的逼穴也被操得通红,像是熟过头软烂的桃子,一个馒头逼被操得红肿滑湿,他的肉珠子也被撞得殷红。猛然,他屁股摇了下,双腿颤抖地勾住他的腿,他只感觉尿孔一松,清澈的淫水汇聚成细流零落地下坠。
肉逼也翕张地收缩,黏糊糊地吃着鸡巴柱身,流连忘返似的。蓦然间,鸡巴一抬,在他潮吹的时候往里挤,撞开痉挛的花穴,把曲折层叠的肉逼撑得近几乎透明。才刚刚进入就开始大力地撞着松软的宫口,谢仰青没忍住抬着屁股迎合,又晃着腿挣扎,半迎合不迎合的模样似乎激怒了身后的人,谢仰青听见与之前不一样的声音,干涩又低哑,“骚逼。”
前头还在潮吹,后边就开始撬开了子宫,几个厚重的喘息,鸡巴埋入软紧的子宫内,谢仰青呜咽一声,嗓子眼被阴茎勾到,难受得他眼泪直流。
潮吹还没停下,谢仰青海沉浸在这种高潮间,偶尔抬抬屁股配合,还乖乖巧巧地吃着鸡巴,哪还是那个叫嚣着要报警的人。还在流水的嫣红的尿孔被人摸上,猝然,谢仰青睁大眼,想往前爬又被鸡巴顶着,他开始挣扎着吐出阴茎。因为他察觉到花穴里的鸡巴一抖,直冲冲的水柱冲激上他细嫩的子宫壁,初时他还茫茫然然迎上去,等小小的子宫被人射满他才反应过来。
可怜的小壶被人当成了尿壶。但是他却又很没骨气地因为这种刺激迎来了女穴的高潮,雌穴痉挛地紧吸着鸡巴,一团水嗤嗤滚落,被阴茎堵住,往宫口里塞。
谢仰青意识朦胧,眼泪却控制不住地一直冒,布条兜不住这些眼泪,汇聚地向下流。他委屈,自己无端端长了个逼还得被操,现在还因为明戎把他拷在野外落得被陌生人当尿壶的地步。有手擦过他的眼泪,显然发现了不对劲。
上边两个人交流着什么谢仰青听不清,只感觉到有人扯开他的布条,谢仰青很快重见天日。他看见的是明戎和楚亭山两张脸,谢仰青愣愣地看着,安了心,却哭得更委屈了。
明戎抱上他,抚着他的背,也不说话,鸡巴还直挺挺地戳在穴里,昭示着存在。谢仰青哭了半天发现没人理他,他擦掉眼泪,左右看着两个人,哑着声有气无力骂,“操你妈你们骗我。”
楚亭山微笑说,“我也没想到你对着陌生人也能发骚,如果真是陌生人你是不是也要把屁股迎上去。”
“滚!这怪谁?怪我?你被拷这里被狗日试试,那个骂我的是不是你?我就说是你!”
明戎听着他们两个争吵,缓缓抽出鸡巴,子宫里的水液下涌要泄出,明戎又顶回去,把谢仰青顶出气声,令他闭了嘴。明戎抱着他,蹭蹭他的脸说:“仰青哥,你把尿夹紧,别弄脏自己了。”
“已经够脏了。”他刺了一嘴。
“那会更脏的,你夹紧嘛。”
谢仰青不答话,明戎再次抽鸡巴,知道了谢仰青把他话听进去了,谢仰青的逼穴夹得近得像是在吞咽他的鸡巴。他抽出性器后又接着用那根假阴茎顶进去,把谢仰青操得小腿直抖。而楚亭山把裤子穿上,面不改色看着他们。
在刚才发现是这两个人,谢仰青便奇迹地放松下来了,连被尿在肉逼里这事情都因为这两个人骗他而被他遗忘。
谢仰青不肯坐自己的车,要坐楚亭山开来的车回去,他说不想弄脏自己的车。
明戎眼神幽怨地注视他,以为他嫌自己了,但他没想到的是谢仰青真的只是为了不弄脏自己的车。
而楚亭山就看着谢仰青在他车上,小腹隆起,颇有一种怀孕感,又夹着假鸡巴,双腿间冒出一个头。弯腰穿内裤时,把柄朝后露出,像是尾巴一样,楚亭山上去握着顶了一下,谢仰青呜咽出声,差点没站稳,逼水顺着大腿下淌,一下子满车骚味。楚亭山目睹他内裤突出一处,顶开逼穴若隐若现的,又姿态奇怪地坐在后座上,他不动声色收回眼睛,心里酝酿着等会的事。
谢仰青半梦半醒,楚亭山轻声唤他几声,他才从那种混混沌沌的梦里出来,他声音沙哑上挑地嗯一声。
他今晚喝了酒,又被拷在路边挨操,显然又困又累。
“到目的地了。”谢迢提醒他。谢仰青打了个哈欠,打开车门。他忘记了肉逼里还有个假鸡巴,猛一出门,那鸡巴因动作变化而往穴里撞,细嫩的宫肉被奸了透,子宫里的水液翻涌,被挤压得把层叠的穴肉都润了透。
他喘出声音,那边楚亭山看向他,谢仰青感觉刚刚顶进来的鸡巴又要下坠,怕掉出来而夹紧,楚亭山走到他身边搀着他,微微低头,一边正视前方一边面不改色,声音压低道,“小骚母狗又发情了?”
谢仰青没甚力度地捏上他腰肉,却顺着他的动作把脸靠在他肩膀边。谢仰青这时候才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不是学校附近,他问,“我们在哪。”
楚亭山扶着他向前走,没有答复他,等走到一个招牌招摇的地方,谢仰青抬头一看,看是情趣酒店招牌。两个人走进情趣酒店引得前台多看几眼,在这家情趣酒店来的大部分都是男女组合,像他俩的并不常见。
前台始料未及的是,进去房间,在房间里的不止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