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情色得不行,他不动声色拿起手机,把被吃奶、被玩穴、被扩张的谢仰青连带着连一连拍了几张照片。
接着,三根手指埋入滚烫红潮涌动的逼穴中,曲着手,谢仰青呼吸变得厚重,逼穴贪恋地吐露出渴望的骚水。
时机看上去成熟了,谢迢看向楚亭山,问,“你想干屁股是吗。”
楚亭山笑着点头,谢迢又看向明戎,和明戎说,“等一下你来教他怎么帮你口,好吗?”
明戎欣然答应,三个人很快和谐地分配完姿势,而谢仰青的身体在这一刻已经不再是属于他能决定的东西了。他们三两下把分腿器分开,留个镣铐捆在身后,谢迢怒张着马眼淌着前列腺液的鸡巴顶在谢仰青肿了一圈,显得层层叠叠的穴口上。他向下压腰,冷酷、残忍地怼开群叠的穴肉,撑开褶皱,几乎把红烂的穴口撑得透明,谢仰青又开始流泪,啜泣地小声哭起来。不知道是爽还是疼,但看上去是爽多点,因为他的逼穴已经自发得开始讨好鸡巴,吮吸得舔弄。
谢迢在下,他让谢仰青坐在他身上的鸡巴上,楚亭山在后,顶开充分扩张过的后穴,一点点开拓肠肉,粘稠的润滑顶到深处,把谢仰青顶得发抖,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下颚都是泪水和唾液混合的潮湿。明戎可惜地看着因为姿势吃不到的奶子,转会头捧着谢仰青的脸,低头,蹭蹭谢仰青的鼻尖。
“仰青哥,帮我舔一舔好吗?”谢仰青当然没办法回复,明戎自顾自地起身,谢仰青带着的口枷是压舌款,本身就是为训练深喉,明戎狰狞雄厚的鸡巴蹭着谢仰青嫣红的唇,一压,再顶顶。
谢仰青被这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笼罩,明戎顶入到喉咙处,柔软的肌肉自发地吮吸他,爽得明戎唔了一声。
这下谢仰青没有哪个洞是空着的了,每个穴都在流水。两根鸡巴占据下方两个穴,隔着薄薄的一层肉,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凸起的青筋。楚亭山顶到了他的前列腺,他腿夹上谢迢的腰,楚亭山感知到后穴痉挛地吞吃他的鸡巴,便更用力操上去。
而那边雌穴那边,因为重力原因,很轻易被撬开了子宫的颈口,顶入深处,把敏感软绵的穴肉奸了个透,奸得知趣的穴肉对鸡巴带来的快感流连忘返。
谢仰青已经被干出了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