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并拢夹住藤蔓,上下缓缓的磨蹭。
“叽——!”
…什么声音?
他抬头去看,感染物被他夹住,像是被流出来的水呛到了一样,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
虽然不合时宜,顾潮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想笑,又觉得有点无语,这么丑的东西声音却像幼崽一样可爱。
感染物不知道顾潮在想什么,它现在可爽了,被肉肉的屁股压住,阴唇吸着它的身体,它喜欢潮湿的地方,下意识就往穴里钻。
“啊!”这一下猝不及防,顾潮笑不出来了,他抓住那一团想往外扯,感染物分泌出紫色的粘液,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
肉瘤从没操过逼,钻进阴道里只晓得横冲直撞,尾巴在外面一甩一甩抽在大腿根,抽在阴蒂上。
“嗯…”顾潮被抽得一哆嗦,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眼尾洇着水汽。它不知轻重,阴蒂被抽打变得红肿,疼过之后便是痒。
顾潮恼了,用力去掐那坨肉疙瘩,带着哭腔喊着:“出来出来!讨厌!讨厌你…哈啊…!”哭喊中夹杂着黏腻的呻吟。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痛是痛,更多的,也许是爽的。
它被掐痛了,挣扎着又钻了出来,像头一样的部位朝着顾潮,迷茫得看着他。
“好痛,阴蒂好痛。”顾潮抖着手包住阴唇,感觉阴蒂肿了一大圈。
感染物不满他这个动作,它最爱的肉逼都看不到了,脑袋一拱钻进掌心和阴唇之间,它一下看到那个红肿的在微微颤抖的阴蒂,一个疙瘩张开含住,无师自通地开始吮吸,舔弄。
其他部分戳弄着阴唇,左右轻拍着钻了进去,比上次进得更深更多。
顾潮受不了似的弓起身,他又想去抓,这次感染物学聪明了,左右扭动,根本抓不住,反而被这几下操得没了力气。
他两腿大张蹬了蹬,胸口剧烈起伏,他吸着气,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迅速被身下的草地吸收不见。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真的被感染物操了。
肉瘤浑身温热,鼓鼓胀胀,那种触感恶心极了。
它像环节动物一样,整个身体不断收缩,每下都顶得很深,剧烈而又迅速。
“嗯嗯…啊…别…”顾潮羞耻得捂住脸,他不可避免得产生了快感,脚趾蜷缩,阴道也陆续喷出逼水把藤蔓浇了个透。
它一开始没那么粗壮,进去的很顺利,阴道早就变得湿润柔软。那黑紫的感染物越变越粗,把阴道口撑得薄薄的,时不时发出“噗嗤”的水声,紫色的粘液混合着透明的逼水弄脏了顾潮大腿。
顾潮被顶得一耸一耸,不知不觉藤蔓进去了很多,只剩最后一段留在外面吸着阴蒂,他的肚子高高鼓起,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他第一次交配,按理来说不会适应得这么快,也许和感染物交配在无形中让他的身体也发生了畸变,对感染物无比顺从。
阴道温驯地缠着藤蔓,子宫口悄悄打开。
顾潮扶着肚子,皱着眉,急促地呼吸。他怔住,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像畸变一样,高高隆起。里面看似孕育了生命,其实只是一堆恶心的肉瘤。
他干呕几下,不知道是被顶的还是怎么,眼里洇着红。
感染物没有停下动作,反复地抽插。
可怜的人类被一堆肉瘤操得摇摇摆摆,逼水直流。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四肢跪地,肚子垂在空中坠着,一点都不舒服。他突然有一种排泄的冲动,肚子和阴道一起用力,想把感染物拉出去。
肉瘤只感觉自己身体被用力地绞紧,以为这是“母亲”喜爱的表现,激动地快要爆炸,它吐出阴蒂,把最后一段身体也钻了进来。阴道哪有这么多的空间包容它,子宫口半是强迫的被操干开,肉瘤一下挤了一大半进去。
“啊——!”顾潮尖叫,哪怕有东西堵着,逼水还是“噗噗”地喷了出来。太爽也太可怕,他受不了地趴在地上,肚子被压得很不舒服,一阵阵干呕。
肉瘤兴奋地在子宫里蠕动,抽插。这是孕育生命的容器,是它的温床,它在这里出生再回到这里,这是它的妈妈。
肚子被顶出一个个形状,戳到草地上。顾潮无力地蹬了蹬腿,像条濒死的鱼,被驯服的鹿。用尽所有接纳肉瘤的一切。
“出来…出来…”顾潮哭着说,身子晃动,关节被磨得通红。他克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又用手去压肚子,想把那坨东西按出来。
手一碰到肚子他就打了个颤,温热,柔软,好像孕育着生命。
肉瘤感受到母亲的靠近,连忙将头贴了上去顶了顶。
“唔——”顾潮又干呕了一下,刺激得泪水流了出来,他坠着肚子摇晃着屁股,他慢慢感受到了一种酥麻的快感。
子宫被装满了,阴道却没了安慰难耐地收缩翕动。
谁来操一下阴道就好了……
顾潮渴求着。
他终究还是被感染物影响了,或者说,这是一种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