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拧g了一条毛巾,回到卧室,她没有开灯,只是坐在床边,在被窝里0着。
她的手指碰到了一团蜷缩起来的尾巴尖,坚y又冰冷,触感让人不免觉得毛骨悚然。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上0,以一种缓慢而情意绵绵的节奏抚0着,沿着那些一块一块的痕迹往上移动。玉华感觉到手掌下的鳞片刮蹭着自己的皮肤,有点疼,但她并不讨厌这种刺痒的触感。
尾巴尖上的鳞片排列较为细密,再往上一些就会变成稍微大一些的鳞片,玉华用指节轻轻叩了两下坚y的鳞片,那团尾巴倏尔舒展开来,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卷住了玉华结实的小臂,并有越卷越紧的趋势。
“别捆那么紧,姬灵,”玉华举起手臂,在那截尾巴上落下一个轻不可闻的吻,“让我给你擦擦。”
然后在被窝里的东西动弹了一下,那截尾巴也松开了,软绵绵地先是搭在玉华盘起的腿上,随后又从床铺深处里探出来更长更粗的一截,从玉华腿上耷拉下去,压得玉华有些吃力;蛇尾越过了床沿,落在地板上。玉华知道自己的宠物天x懒散,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但她就是对这种致命的慵懒束手无策。
玉华听见被窝里传来一两声“嘶嘶”的声音,但她拿不准姬灵的意思:是要她快点擦g净刚刚s出来的东西,还是不要?她只能用手继续探索,幸好蛇类的泄殖腔并不算太远——她不至于打扰她心ai的宠物休息,就能0到那个洞口。
很快地玉华便找准了部位,她熟练地用大拇指按在那块地方,轻柔地打着转,那些鳞片渐渐地打开了,就像它们有生命一样,而鳞片下柔软的内腔也同样缓缓露了出来。玉华用手指往里面探了探,那里面仍然温热的r0ub1咬着她的手指,含着、包裹着、吮x1着。
玉华不免又想到她的yjgcha在里面的感觉了。
和主人冷冰冰的外表还有脾气不同,那个r0u腔里面是sh润而柔软的——经过那么多次x1ngsh1,玉华对蛇人的习x已经一清二楚了,当它们发情的时候,泄殖腔里都会分泌出充分的膏t,保证它们能顺利地被进入。即便姬灵只是懒洋洋地躺在那儿,对自己的饲主启开自己的泄殖腔,看起来似乎完全不在乎会被什么东西cha进去,仿佛能cha进它的身t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耀,它只不过是屈尊降贵让卑贱的人类触碰她的身t一般。
可只有当玉华握住自己的yjg,将x器送进那个紧窒的x道里的时候,就能t验到她的蛇其实是多么热情而贪婪,那个洞带给她的x快感远超过任何nv人的x。
被窝里又穿出来一声“嘶”的声音,玉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仍在那个窄小的r0u腔里浅浅ch0uchaa着,而这明显已经让她的蛇不高兴了。玉华急忙ch0u出手指,带出一大gu黏ye,散发着一种浓重的麝香味。
玉华用毛巾仔仔细细地擦g净那一块地方的鳞片和自己留下的jgye,然后钻进被窝里,粗壮的蛇尾几乎是同一时间盘了上来,卷着玉华的腰,将她拉到床铺深处。
玉华在被窝里找到了她的蛇,冰凉的t温说明对方已经不再发情。她0索着寻到姬灵的脸,感到它时不时往外吐的蛇信,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来。玉华凑过去,ai怜地抚0腰上的蛇尾,然后握住它jg瘦的腰——那儿还有些sh漉漉的,并给了姬灵一个落在面颊上的晚安吻。?
其实,玉华一开始只想养一只毛绒绒的家庭宠物,b如兔子或者猫。这些宠物往往听话,身t也足够柔软,外表也保留着兽类特征——尾巴或者耳朵,能满足大部分人类的幻想和胃口,是很常见的x泄yu对象。
热情的宠物店主向她介绍了各种可人的热销产品,她掰开长着兔耳朵的少nvbaeng的双腿,向玉华展示那光滑无毛的下t,并信誓旦旦地说这种兔子非常容易发情,喜欢和主人亲密无间的互动,只需要稍加挑逗就会带着sh漉漉的眼睛向主人求欢,可以满足一家人的需求。
玉华随手撸了一把少nv的长耳朵,这让少nv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叫声,ch0u泣着扭起腰来——的确是足够y1ngdang,让人不管是心里还是下t都su麻麻的声音。但玉华摇了摇头,她并不需要全天候黏在她身边的宠物,这会让她无法全心工作。
店主将兔耳少nv放回笼子里,让那个白baengneng的少nv扑到自己同伴身上,撅着尾巴,黏糊糊地和对方接吻抚慰。
她又从另一个笼子里捉出来一个少nv,有着蓬松的尾巴和小巧的猫耳,被抱出来的时候胆小得缩成一团,躲在店主怀里不肯露面。这种怯生生的表现让玉华忍不住伸手想挠一挠猫咪的下巴——换来对方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然后在店主粗鲁的ai抚下发出了撩人的叫声。
玉华最终也没买这只小猫,猫的脾气太难以捉0了:养得再好也时不时会给你一爪子,不痛,但让人恼火。玉华的哥哥家里就有这么一只猫,没变人之前是一只金渐层,胆小怕事,养熟了就原形毕露,恃宠而骄,变了人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