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夏的傍晚，街道上匆匆驶过车辆，天上飘落细密的雨丝导致温度骤降，路灯照耀一条条的银丝飘过灰黑的砖墙。在这条匆忙的街道上，所有人都有目的地。人影，喧闹声，汽车轰鸣声混杂在一起，远处的街道上传来警车的尖鸣，nv人歇斯底里的尖叫。

一个混乱的街区。

街角的路灯处倚着一人。站在那里，一根又一根ch0u着柔和七星。烟雾渐渐漫开在夜se里，消失在路灯的光柱下。她时不时用脚驱赶走在她脚边撒尿的流浪狗。

“喂？”

“妈妈，今天我就不回来啦，临时决定和nv朋友去短期旅行，你不用留门噢。”电话那头nv儿略带喜悦的声音传来，背景音嘈杂，也不知身在何处。

“嗯。”余菲叼着烟，回话也是含糊的，她本想问问对方什么时候回来，还没来得及就被挂断了。

也罢——

嘴里咬着的烟烧啊烧，余菲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她白天被sao扰她的同事气得半si，晚上屋子里冷清的很，停电连热水澡也洗不了，甚至自己手机里的电也不过25。

要不，今晚也不回去了？说起来……自己也很久没放纵过了。

脑中突兀地闪过这样的念头，余菲把烟pgu从嘴里拿掉，t1ansh自己在寒风中g裂的嘴唇，她脚尖的方向打了个旋，往东南方向走去，那里是x市这座光鲜城市的一处荫翳，四周的高楼大厦像密不透风的栅栏，中间围着着衰老的皮r0u。

巷子深处是一家隐蔽的会所，说它隐蔽是因为入口深陷在黑暗之中，但硕大而老旧的招牌和点缀灯不断闪现着象征着yi的se彩。

她靠近后看见有几个人正背靠墙壁似乎是ch0u着烟，看到有人来后纷纷都向她走来。灯光扫过面前人的脸，nv的，涂抹着浓妆，嘴巴yan红得吓人，正努力地将自己原本就够低的低领往下拉扯，露出大片白se，深se的rt0u若隐若现。

“你要那个？”那个皮肤黝黑的瘦小男人向余菲介绍着。推销一些小卡片。

余菲没有回答，翻了好一会才堪堪挑出一张，上面印着的nv人，无论是粗劣的衣着还是她摆出的姿势都显得十分廉价，唯一x1引余菲的是她的眼睛，瞳孔晶莹剔透，像在闪着光，无疑是美的，和自己nv儿的眼睛很像，闪神的一刹那，她拿起了这张。

希望做的时候更美。

卡片上留下的名字叫做“张嫣”，余菲无所谓真假，也对对方起名的品味不置可否。这是关起灯来的买卖，没有人在乎让自己泄yu的工具叫什么。一旁的瘦小男人对她的选择yu言又止一阵，最后指了指左边的巷子。那边的地形蜿蜒曲折却难不住余菲，她轻车熟路地沿着地址爬上五楼，楼道又黑又窄，借着手机幽暗的荧光确定门牌号后，余菲敲响了门。

开门的想来就是卡片上的人了，对方眼神稍显懒倦。没穿内衣，r白se吊带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一边的肩带将落未落，推开门看到她，愣了一瞬又挂起一个促狭的笑：“是来——嗯，真是稀客呀。”

余菲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想来像自己这样四十岁左右的nvx很少会光顾此处，她有这样的反应并不奇怪。余菲看着眼前的nv人，她垂在脑后的长发鲜亮，面颊如玫瑰花瓣一般柔软，涂成豆沙se的唇，嘴角微微翘起，倦意掩藏不住她属于年轻人的生命力，身上的气息像一颗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在余菲端详对方的时候，张嫣温热的指尖就抚上了她的眼角，那里已经长了些细纹，紧接着触碰到有些凹陷的脸颊，被风吹得冰凉的肌肤僵y又g燥，不再像她年轻时一样水润。余菲不自觉地皱眉，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上面涂成红se的指甲尖尖的，刮蹭脸颊让人烦躁得紧。

与之相反的是，张嫣不疾不徐地转身将门反锁，左手远不及右手灵活，那岌岌可危的肩带就这样从她的胳膊上滑下来，露出的半边xr在暖光下白得刺眼。然而此刻余菲眼睛里陡然加剧的某种东西要更刺眼的多，张嫣突然觉得她像是好久没开荤的r0u食动物，正对着自己这盘r0u眼放绿光。

不过这才是一位“顾客”该有的眼神嘛。打消了心中仅有的一丝疑惑，张嫣不由得g起嘴角，朝余菲靠过去，直到自己0露的x脯隔着风衣贴在余菲x前：“还继续握着手的话可就没办法脱衣服了哦？还是说你喜欢这样做？”她不安分地在余菲身上厮磨着，任由自己的rujiang被粗糙的布料刮蹭得y挺，片刻后nv人作出了个她意料之中的反应。

视线从余菲近在咫尺的脸庞上移到天花板，随即又被覆上来的nv人占据，不像年轻人那般羞涩，眼眸里坦诚而不加修饰的yuwang让张嫣一怔，她被推倒在床上，转瞬间余菲夺走了她的呼x1。她的舌不甘示弱地也探出来，却被余菲的犬牙刮得生疼，余菲x1住了它，温暖的唾ye不受控制地从红发nv人的嘴角溢出，将她的脸颊沾sh，口红被晕染开，配上因为缺氧而失神的眼眸——余菲满意地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