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把腿分开些。”
纪瑶甫一清醒,纪玦的声音便贴着她的耳,带着不容拒绝的热度和暧昧吹了过来。
她有些不清醒地看了看周围。
这里确是三人聚首的密室不假,景物摆放也一如往常,古朴的香炉里长年不灭的cuiq1ng香尽责地传来它熟悉的味道。
但是哪里不太对劲。
自己是怎样出现于此的,为何事而来,如此诸类却完全没有头绪。似乎上一刻尚在沉睡,下一刻便突兀地现身在这装饰华美的大床之上了。
纪瑶想要问点什么,开口却发现只能发出些压抑的呜呜声。竟是有人拿了绸布堵了自己的嘴。她奋力抬起头,落入眼帘的是一袭白衣。
清雅飘逸,谦恭温和,周身仿佛笼着层温暖的笑意,只消一眼,心口便涌上万千温柔。
不是纪曦又是何人?
纪瑶扭了扭身子,似乎想换个舒适些的姿势,才注意到那挥之不去的违和感是什么:
她不仅未着片缕,双手还被一条红se的绳子反绑在了脑后,绳子极富技巧x地绕回到了身前,环住修长的颈子后,再顺着那处的线条向下,于rujiang上下方的肌肤上各又紧缠了两圈。许是束缚的力度太大,两根绳间nv子丰满的rr0u竟被勒出了一个暧昧的弧度。
让人无法不去注意那红肿y挺的rt0u。更不用说这rt0u上,还堪堪然悬着一对小巧的银坠子。
彼时,纪玦取出一盒y巧器物在纪瑶x口b划,她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被人穿环打孔的屈辱了,只能强忍着羞耻之心,选了那对最不起眼的银坠。坠子虽小,模样却着实刁钻,圆环之下垂着朵银制的金星雪浪,走路时晃晃悠悠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纪瑶,这具身子不过是个玩物。
这一生看似什么都有了,实则都只是金玉其外。正如她自己。
尊者如何?都督又如何?到头来不过是个靠着下贱手段,双手染着血w,双足踏着尸t爬上来的罪孽深重之人罢了。纪瑶不无自嘲地想着。
然这世上她唯一真正拥有的,从母亲那里获得的身子,如今也不是她的了。只需脱下外袍,被人标记的痕迹便无处藏匿。
金星雪浪再美,也不过是冰冷的虚假之物。它悬在纪瑶的x前,非蛮力不能取下。
“索x扯下来罢。”
每每衣物摩擦到银坠,带来隐秘的su麻欢愉之时,纪瑶不无疯狂地想道。
这种近乎自毁的念头叫她生出些扭曲的快意来,对于这个连被人穿上r环也能t味出爽利的自己,已经绝望了。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像她人所说那般,身为娼妓之nv,血ye里继承了与生俱来的y1uan,才会如此沉溺于r0uyu。
是了,男人还不够,还要被nv人c。
一个还不够,她有两个nv人。
这两个nv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姐姐。
这般下贱,还有谁呢?
哈。
“纪曦,那东西你可取来了?”
纪玦的声音再次响起,将纪瑶游离的思绪拽了回来。被堵住的嘴发出再多声音也是徒劳,她背靠着软垫,双腿大大分开,摆出个不知廉耻的求欢姿势,惊恐地看着身边的两位姐姐手里拿着的毛笔。
那毛笔饱蘸了纪曦手中瓷瓶里的yet,烛光下映出些暧昧的光。
里头盛的是发作极猛的媚药,只消往身上滴上几滴,就叫那处皮肤着了火似的发烫,烧得人清明全焚为灰烬。如若用药人有心折磨,将这药涂在对方sichu,那儿便如同千万虫蚁啮咬一般难耐,再清高的圣人,受了这般“招待”,也会立刻变成找到根棍子就往自己下边塞的saongdang妇。
纪瑶领教过几次这药的厉害。
光是往xia0x滴上些许,便让她彻底失了神智,掰开双腿哭着求c也是做得的。下身喷出再多也不见停,直到最后再喷不出东西,竟喷出些尿水,叫她羞愤得恨不得自尽。
普通的药ye是浅红se的,而此刻那毛笔上却是极深的yan红,可见其浓度远超过以往所用。纪瑶心下暗忖,怕是自己做了什么令这二人不快的事,才落得如此下场。
她有心讨饶,漆黑的眸子漫了水汽,待寻到纪曦的眼后便奋力摇起头来,口中呜咽声更甚。大姐决计是不会手软,纪瑶知道,二姐向来护着她,准不忍心如此折磨自己。
没成想先落笔的竟是纪曦。
“莫再求情。你此番所为着实过分了些。”
她的手缱绻地抚过纪瑶有些散乱的额发,将汗sh的黑发拨到两边,让眉间那点朱砂痣更加明显地暴露出来。
“别怕。”
两人的距离近到令人心惊,纪曦的每一次吐息,都能让纪瑶的眼睫受惊似的颤上一颤。她一手捧着身下人的脸,另一只手抬起了笔,动作轻柔如晨起为恋人画眉,将笔尖落在了那点朱砂痣上。
本就朱红的那处,被药ye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