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唇瓣压着对方,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钻入。
时青黛下意识环住他的腰,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又是一片空白,任白修的舌头顶进来胡乱亲着。
oga乐此不疲地把那些奇怪的味道全送到alpha嘴巴里,他四处舔着,唇瓣、牙齿、上颚无一幸免。
他亲得自己喘不来气,又红着眼睛退开了。
缓过气来的白修发现时青黛正看着自己,目光专注得不像话,依旧灰蒙的眼底是他一人的脸。
他便又凑了过去,这次亲的是下巴。
“少校。”他的喉咙火辣辣的,声音哑得像古旧的发电机,即使用了最大的力气也只能吭哧吭哧地缓慢运作。这或许是因为胃酸,或许因为刚刚哭喊过,又或者两个都有。
白修一点点地亲着她的下巴,没抬头,眼睫耷拉着,嗓音轻得不用风吹就自发地散在了空气里。
“少校喜欢的也是温顺乖巧的oga吗?”像他父亲说的那样。
白修停下亲吻,扯了扯嘴角,用更轻的声音开了个只有他自己觉得好笑的笑话。
“如果我现在骂你一句,少校会拉着我去解除伴侣关系的吧。”
没人能忍受得了性格差劲的oga,对吧?
这个姿势累,白修便拉着时青黛坐在床上,自己跨坐过去,成结的性器还未消去,偶尔跳动着顶弄到宫腔,刺起一阵绵麻的酥意,他捂住撑得发胀的腹部,脑袋往alpha肩上一搁便开始休息。
他的手虚虚挂在对方颈侧,满眼都是疲惫,白修看了眼alpha的后颈,又把视线移开,随意落到别的地方。
房间内一时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后来又多了隐隐约约的水声,是从oga肚子里传出来的。
时青黛的瞳孔慢慢变亮,水润的晶蓝重新占据了眼眶,耳旁可以听到另一人浅淡的呼吸,这个姿势很容易便能想到刚才做了什么。
她扶了下额头,皱起眉。
今天又失去意识了。
察觉到alpha的动作,白修抬头看她,目光在那双泛着亮色的眼睛里流连片刻,他再次低下头,手臂收拢,脑袋在对方颈侧很轻地蹭了几下。
他特别坚强地用很虚弱的声音慢慢说道,“我不疼的。”
时青黛:“……”
她有些无措地松手,又试探性地隔着衣衫碰了碰那截腰,戳得白修痒痒的差点笑出来,“哪里难受吗?”
oga的脑袋左右晃了晃,身体却轻微地颤抖着。
时青黛更无措了。
她感受到两人的下身仍连着,便扶着白修的腰想抬他起来,结口迅速顶磨着生殖腔口,oga肚子里排山倒海,被涌动的水液晃得忍不住弓着腰躲,“等、等等,它还没下去……呜”
时青黛忙松手。
白修跌坐下去,性器再次狠狠撞到腔襞,磨得比刚才还要用力,他几乎是瞬间便掉了眼泪,呜呜咽咽地往时青黛身上靠,手揽得很紧。
alpha花了很大功夫才明白了什么,她伸手去擦白修的眼泪,“……终身标记了吗?”
指腹温柔地蹭着眼尾,白修忍不住眨眼,他没说谎,点了头。
时青黛沉默。
白修乖乖地把脸往她手上送,神情里满是依赖,凑得近了,时青黛闻到了两种信息素交合的味道,沉在岩浆里的冰雪缓慢融化,水滴落下时即刻便染上了滚烫的温度。
“抱歉,”时青黛托着他的下巴,轻轻安抚着,“我会尽量给你养身体的。”
白修才不在乎这个,他只希望禁欲不在养身体范围内。他凑得又近了些,拉着时青黛的手往下按在了腹部,隔着薄薄的皮肉摸到那鼓胀的水袋,里面储满了精液,“少校射了很多。”
时青黛大脑缓慢运转,勉强想起来她需要控制射精量以达到完美的养生目的。
……真是完蛋
白修感受到结节似乎消了下去,便主动抬起腰,想让肉棒自己滑出来。
饶是如此,阳物的尺寸依然过大,才出了一点便被穴肉紧紧绞着,腔口瑟缩着含咬龟头,一吸一吸地动。
“少校……”他抱着时青黛,嗓音哑哑地求对方来弄。
alpha扶着他的腰,带着人一点点上去,紧咬着柱身的穴肉被拉长,分离时自发弹了回去,啪一声撞到涩然的穴襞上,白修疼得直抖,只能依靠时青黛才勉强不会摔下去。
他哈着气,性器完全拔出时穴里也喷出浓白的精液,顺着阴户往外淌,又多又稠,穴腔兜不住如此多的液体,没一会连腿根也被浸得很湿。
白修腿心滴滴答答的,鼓胀的小腹慢慢消了下去,尽管里面仍存着不少精液,但比刚才舒服多了。
他看着时青黛的脸,又慢慢坐了回去,只是臀部往后些避开了仍然挺立的性器。
oga动作不稳,阴唇不小心撞到了龟头,肉蒂当即便颤颤地也立起来。
好大……
白修又去摸时青黛的手,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