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想要。”
阳物就压在阴唇处,再往下一些便能操进穴里。
白修动了动,想要自己吃进去,却在瞬间天旋地转,手被alpha拽着扯下,磕到了床上,撞得倒是不疼,只是方才被握住的地方起了红痕。
alpha把他的腿分开,扶着膝盖摆好姿势,臀部上翘,湿漉漉的穴心大咧咧地敞在空中。
白修没觉得这个姿势羞耻,时青黛主动也好,先享受一会,再去坐手,依然可以高潮很多次。
他舔了下手腕,那道红痕刚好盖住了之前的牙印,交错的红色把皮肤衬得很白,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久久没听到撕袋子的声音,他下意识想要扭头,腰上却突然传来一股重力。
alpha掐着他的腰,粗壮的性器狠狠夯进紧窒的穴腔,势如破竹地操到深处。
没有扩张。
时青黛脸上的神情近乎漠然,后颈掀起的滚滚热度灼烧尽了所有理智,她的手指轻轻的、以一种很暧昧的态度在oga柔软的腰腹处摩挲了几下,随即便掐得更紧,性器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先前几次性爱alpha都会用手指细细地给小穴扩张,这次骤然进入,即使在方才下面就早已湿了个透,娇气的穴腔仍被撞得发疼,白修的腿下意识战栗瑟缩,随即被身后的人紧紧箍住了腰。
时青黛手指拢得很紧,骨节清晰凸起,她把那截软腰固定住,性器只浅浅抽了一下便再次操进去,利刃摩擦撞弄出滚烫的热度,把里面捣得火辣辣的。
白修没皱眉,没喊疼,即使被干得一直抖,也只是将脸埋在被单里,在心里计划着等会要偷偷高潮多少次。
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白修闻到了很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令人作呕的alpha味道从那些孔隙里钻来,争先恐后地涌入鼻息。
他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随即便把被子边角揉成一团抵在鼻子下,白修有些艰难地呼吸着,饶是如此,那股味道也没有消失,仍旧浓到让他觉得受不了。
性器一次次抵着被磨红的穴肉撞进去,穴腔乖顺地含咬着硬物,却在不停歇的沉重鞭笞下越发瑟缩颤抖。
时青黛看不到白修的神情,也并没有这个想法,只依循着本能把两种不同的生殖器契合起来,oga小小的穴口将她的肉棒整个吞下,肉襞被展得很平,阳物稍稍撞一下哪里便牵动着整个穴腔都在颤,软软的肉抽搐个不停,只能在暴力的挤弄下又涩又滑地吸嘬着柱身。
白修被重重的一记顶撞弄得失力,身体像瓢泼的雨砸过的树叶般晃荡,他被颠得直往前窜,捂着鼻子的手也时不时撞上床沿,手背没一会就红了一片。
先前他认为很快便会消退的痛感越操越多,磨人的啮咬感啃食着皮肉,一点点噬到深处的神经。
偏偏下身的操干没有任何舒缓的意思,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沉重的机械味道,掀起了不同于以往快感的刺磨。
“呜……”
他捂住口鼻,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往后,颤抖着摸到了alpha的指骨。
还没碰几下,手腕就在剧烈的顶弄里跌了下来。
时青黛看到了那只手,但脑子里没在意,视线在腕部的红痕处扫了扫,又回到oga的后颈。
腺体鼓了起来,浓郁的火气盘旋在周遭,压得那处更加肿胀。
白修的胸腔憋闷,腺体又酸又胀,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指尖还没碰到那里,手腕便被人压到一边。
alpha已然将那处归结于自己的地盘,即使是身体的主人也不能有任何靠近的行为。
灰蒙的瞳孔浅浅映着白修的背脊,她松了钳制的手,身体压上去,性器因此顶得更深,oga只感觉肚子似乎要被捅穿了。
他不安地扭着腰,被过分的性爱搞得浑身发麻,破天荒地生出了那么点逃离的心思。
后颈昨日未被造访,此时只是被人轻轻按了下,便溢出了大股的信息素,白修苍白着脸色,身体变得僵硬,机械地随着alpha的操弄一顶一顶地往前蹭。
时青黛掌着后颈,手心处窝着oga脆弱的腺体,鼓鼓的,一压便会软下去,她的手指贴着对方颈侧,如此近的距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皮下跃动的血液与生命。
下身的操弄混乱又暧昧,穴腔被捣得直喷水,湿淋淋地到处溅,猩红的性器被浇了层水色,却半分不怜惜地顶进去,穴腔被磨得酸疼,每一下都带起很陌生的感觉。
性器兴奋地操着小嘴,对着深处磨磨碾碾,被欺凌得直瑟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阳物,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东西钳制在内里,却反被操了一次又一次。
上身,alpha控制着oga的脖颈,血液发热发烫,温度从皮下透来,烧起大片的红色。他们贴得很近,胸膛贴着后背,是个很亲密的姿势。
繁衍与性是本能,生存也是。
白修被信息素围着,腹部很难受,身体里的阳物很胀很大,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让肚子的难受在瞬间便升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