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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咬手/下面被/C/入指/煎/(2 / 5)

依不舍,抽搐翻滚,以此来表达思念。

情热期要做一次,这个做,是把性器插进去,顶到oga的生殖腔,射在里面。

是咬住oga的腺体,是信息素交融。

时青黛解自己的腰带,她本以为自己的动作从容不迫,却把腰带解得乱七八糟。

她把这个归结于易感期。现在时青黛要做的是适应,等她适应了这次的易感期,她便可以控制好自己。以前,以及现在,都可以。

十分钟后,少校掏出枪,蓄能,把怎么也弄不开的腰带死结烫坏。

性器红肿发烫,龟头抵在了瑟缩的穴口,腻腻的淫液很快便将顶端蹭湿了。

睡袍掩着紧致的腰腹,是她摸过的地方,面前这人看着清瘦,却哪里都很软,手微微一用力,便会陷在皮肉里。

时青黛觉得自己依旧冷静。

她冷静地想,oga的腿好白。

好白。

湿软的逼口被撑开了,时青黛握着白修的腿弯上抬,径直放到了自己的肩膀处,腿心被大大打开,白嫩的皮肉绷得很紧,她还没怎么动作,那条腿便上上下下地颤,若不是搭在她的肩上,此刻肯定要掉下去。

alpha眉眼里晕着情色,呼出的热气与信息素缠在了一起,她掰着oga的腿根,性器只微微停顿便直直操了进去。

穴道里瑟缩的软肉被狠狠鞭笞,睡着的人不可遏地溢出了短促的轻呼。

细汗顺着白修的脚踝往下滚,水珠润过他的腿肚,漫开很长的一道水痕,没过一会又被其他水液模糊掉,交错分开成各种水路。

性器操开了聚在一起的逼肉,把甬道撑得鼓鼓的,密不透风,似乎再难前进一分。可阳物总是能往里顶,挤开柔软的肉,一路撞进很里面,生殖腔的小口紧紧闭着,甫一被龟头磨过就缩得很厉害。

时青黛看着散开的睡袍,伸手把oga腹部滑下去的布料扯了回来,并贴心地围了一圈系好。

即使是情热期也要注意别着凉。

白修没有醒,他的思绪变得很沉,梦里的那只手仍在眼前任他舔舐,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空景,望一眼便会深陷进去。他只专注地看着alpha的手,舌尖一点点从指尖吻到掌根,在腕部流连。

很轻的呜咽从唇缝里跑了出去,时青黛听了一会,掌着身前人的后臀,性器捣着穴襞大肆撞了起来。

“呜啊……”

粗暴的操干比温柔的性爱更能撞开生殖腔,早做完也好早点去睡觉。时青黛垂着眼,抽插瞬间变得密集狂躁,逼肉被带着翻出又进去,没一会就被磨得烂红,深熟的颜色隐在了交合的地方,水液也一直流,把哪里都染得水亮亮的。

龙头撞开软嫩的襞肉,把窄窄的甬道撑得很大,几乎要裂开。疼痛在昏睡的身体里流转,一点点传到了白修的大脑,他的眼睫轻轻颤了下,仍然没有清醒。

时青黛的脸半隐在光下,神色像是酣沉在这场性事里,又像在走神。性器又疼又胀,射精的渴望在上升,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只是有更深的、更无法控制的神思在动。

她想做什么?

操到里面?

已经操了,还操得很深。

顶进生殖腔?射进去?

不止。远远不够。

时青黛的目光冷了下去,血液里流淌的残暴在催促咆哮,想要掌控全部的思绪与动作。她偏了下头,温热的唇落在了oga的小腿上,微凉的皮肉挡住了她蠢蠢欲动的牙齿。

被架在肩上的那条腿猛地颤了颤。

下面也缩得很紧,仿佛要把性器夹断在里面,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含咬着。

重新冷静的时青黛按着白修的腿根,操弄变得慢了下来,机械地探开软肉褶皱,磨碾着穴襞捣弄。

白修的脖颈泛红,睡袍下面的皮肤也浮起大片的粉色,细密的汗聚在上面,又热又湿,

信息素充盈着整个房间,冷热轮回交替、密不可分,如此浓郁的信息素往往象征着至生至死的交合,是烈焰,是狂欢。

但信息素中心的性爱沉闷又缓慢,生殖器仿若被扯上重重的锁链,只闷声往里操,一点也不快。

穴襞被磨得发酸,缓慢的捣弄又深又重,里面的淫水热烘烘地冒气,大把大把地往柱身上呼。

alpha的眼睫遮住了大半瞳孔,潮热在持续的呼吸里绵延开来,她的指腹在oga腿心揉着,动作很慢,很重。重到仿佛绕过皮肉挠到了深处的骨头。

白修呼出的气也越来越热,霜雪沾上了融合的热度,闻上去却也感觉更加冰寒。

时青黛的鼻息尽是这种味道,在勾引她沉沦,但她没管。却也不是毫无反应,性器越来越烫,被磨过的穴肉火辣辣的,即使有淫水浸着也仍然烫极。

oga不适地动了下腿,腰腹在晃,腿根在抖,猩红的穴口撑得很用力,只能勉强含着性器。

闷热的气流从间隙里窜了出去,时青黛捞住白修的腰箍紧,阴茎深深操进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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