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撞了起来。
“呜啊……”
粗暴的操干比温柔的性爱更能撞开生殖腔,早做完也好早点去睡觉。时青黛垂着眼,抽插瞬间变得密集狂躁,逼肉被带着翻出又进去,没一会就被磨得烂红,深熟的颜色隐在了交合的地方,水液也一直流,把哪里都染得水亮亮的。
龙头撞开软嫩的襞肉,把窄窄的甬道撑得很大,几乎要裂开。疼痛在昏睡的身体里流转,一点点传到了白修的大脑,他的眼睫轻轻颤了下,仍然没有清醒。
时青黛的脸半隐在光下,神色像是酣沉在这场性事里,又像在走神。性器又疼又胀,射精的渴望在上升,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只是有更深的、更无法控制的神思在动。
她想做什么?
操到里面?
已经操了,还操得很深。
顶进生殖腔?射进去?
不止。远远不够。
时青黛的目光冷了下去,血液里流淌的残暴在催促咆哮,想要掌控全部的思绪与动作。她偏了下头,温热的唇落在了oga的小腿上,微凉的皮肉挡住了她蠢蠢欲动的牙齿。
被架在肩上的那条腿猛地颤了颤。
下面也缩得很紧,仿佛要把性器夹断在里面,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含咬着。
重新冷静的时青黛按着白修的腿根,操弄变得慢了下来,机械地探开软肉褶皱,磨碾着穴襞捣弄。
白修的脖颈泛红,睡袍下面的皮肤也浮起大片的粉色,细密的汗聚在上面,又热又湿,
信息素充盈着整个房间,冷热轮回交替、密不可分,如此浓郁的信息素往往象征着至生至死的交合,是烈焰,是狂欢。
但信息素中心的性爱沉闷又缓慢,生殖器仿若被扯上重重的锁链,只闷声往里操,一点也不快。
穴襞被磨得发酸,缓慢的捣弄又深又重,里面的淫水热烘烘地冒气,大把大把地往柱身上呼。
alpha的眼睫遮住了大半瞳孔,潮热在持续的呼吸里绵延开来,她的指腹在oga腿心揉着,动作很慢,很重。重到仿佛绕过皮肉挠到了深处的骨头。
白修呼出的气也越来越热,霜雪沾上了融合的热度,闻上去却也感觉更加冰寒。
时青黛的鼻息尽是这种味道,在勾引她沉沦,但她没管。却也不是毫无反应,性器越来越烫,被磨过的穴肉火辣辣的,即使有淫水浸着也仍然烫极。
oga不适地动了下腿,腰腹在晃,腿根在抖,猩红的穴口撑得很用力,只能勉强含着性器。
闷热的气流从间隙里窜了出去,时青黛捞住白修的腰箍紧,阴茎深深操进穴眼,绞紧的软肉被撞开,挤压间磨得熟红。
唇边的呜咽断断续续,变得破碎又淫乱,白修的短发被打湿,几缕几缕地黏在皮肤上,即使上半身被操得微微颠簸也没有掉下去。
他面前的景象越发模糊,那只手已经看不到了,迷离的梦境沉沦进无底的黑洞,荡开湿热的情潮。
沉重的眼皮轻轻颤了下。
白修的腿根被撞得通红,水亮的液体被挤压得在周边泛起白沫,下体热得快要化掉,无情的操弄既不温柔也不狂躁,像工厂里的机械化设备,死气沉沉地干着活。
时青黛掐着oga的腰,身体下压时身前人的腿也下意识地跟着动,她抵着白修的腿根压过去,臀肉再次被抬高,性器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穴道的瑟缩突然间变得很快,被操到的襞肉软化,几乎要与湿热热的淫水融在一起。
又重又深的操干拓开了小穴的每一处空间,褶皱间隙被完完全全照顾到,未被开发的敏感处跳动抽搐,勾得oga的腿心越发湿了。
晶蓝色的瞳孔在光下变得更暗了,时青黛的眼白隐隐透出浅淡的红色,她的信息素在乱窜,与oga的融合交欢,早已分不清彼此。
她按着白修的腿微微用力,性器在浅浅抽出后拓进更深处,穴肉被撞得直颤,oga的腿根浸着细密的汗,和淫水搞混,哪里都湿得厉害。
疯狂的情欲被压在理智以内,时青黛的手从腿根滑到背脊,几乎呈一个拥抱的姿势,被压着的人腿展开出流畅的弧度,腿肚滴着汗,微微蹭湿了她肩膀的衣服。
她越操越深,性器捣弄得力道也大了起来,只有速度保持不变。
暂时。
生殖腔的口道被磨得发酸,alpha的操弄也狠,粗壮的龙头总是磨着穴襞撞,把里面干得直抽搐。
白修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里闪过模糊的身影,还没看清什么又重重地闭了上去。
他的思绪混沌,方才迷乱的梦象仍然残存在脑海,下意识以为这还是梦。
oga很困,顺着自己的心意伸手勾住了alpha的脖颈,被汗浸湿的两具身体猝不及防地贴近,“少校。”
时青黛的大脑险些宕机,对方靠得好近,潮湿的呼吸近在咫尺,近乎贴在了她的皮肤上。
……太近了
白修迷迷糊糊地在对方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