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戏耍我么?
体内的火焰烧得更旺,皮肤像被羽毛末梢扫过、瘙痒无比。
“嘶、呼啊……”本能地扭动自己的腰部、他降低姿态,主动磨蹭肉壁上的凸起。生来就为了征服雌性的肉瘤凸起,将被改造成性感带的会阴蹭得舒服极了。
然而,偶尔蹭过会阴的触手,终究无法填满欲望的沟壑。越是用拙劣的谎言去欺骗自己,就越发沉沦在蜜糖般的肉体欢愉中;他的意识仿佛巨大容器中逐渐泄出的水,对身体、灵魂的链接都在逐渐消逝。
“啪!”
触手忽然抽打在了少年扭来扭去的白嫩屁股上。
突发状况让他心脏疯狂地、“扑通扑通”地跳动着,感觉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终于要来了吗?再、再近一点吧、对……就是那里——
“咕嘟”,他渴望地盯着触手,喉头一动,浑然不知萦绕在心头的下流想法,正变得越来越粘稠。
他的目光黏黏地粘在外形猥琐的魔物附肢体上,既有被掌掴后的不甘,也有暗暗的期待。
“啪!啪!”的残虐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内接连回荡,魔物不留情地挥舞着藤蔓鞭子,将少年微微翘起的臀部拍打得又红又肿。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
“哇……哇哦。”陈薰柔很没有危机意识地咂咂嘴,被奇特又淫靡的场面镇住。
林玄栌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蠢极了。刚才不是在手机相册里“观赏”过自己下贱的口交脸么,大概和那个差不多。
他眉头轻锁,好不容易压下的羞耻心又接连爆发:“别看啊!……笨蛋、啊!好痛……啊、不许笑!也不许看!!”
话是这么说,可陈薰柔心里想的恰恰相反:哪有不看的道理,你都看我那么多次了,让我瞧瞧怎么了。
她开始趁着林玄栌被层层枝条牢牢绑着时仔细打量他。
以往利落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没看几下,对方的眼神就不自在地逃开了她的注视。
两片薄薄的嘴唇含着些许被打湿的发丝,一张一合,像是濒死的金鱼在无济于事地挣扎:“别……别看啊……。”
喉结也上下滚动,急促地呼吸后,几道青筋若隐若现地浮现在脖颈上。
抗拒的模样让陈薰柔感到莫名的悸动。心里的想法也肮脏起来:
这么轻易地就放弃抵抗,真不像你。难道,平日里也有在摸着乳头打飞机吗?不然怎么被触手玩弄,反而会立起来?
或许是她赤裸裸的打量过于明显,林玄栌与受惊的少女别无二致,侧过头去。
“那么小气干嘛、我的奶子都被你看过了。”
她的目光扫过少年锻炼有佳、线条分明的腹肌,不禁想到:就算他被那样子重重地殴打过、发青发紫,也很好看。
……如果这头魔物一鼓作气肏进他的里面,被打凹进去的地方说不定会被鸡巴顶起显眼的鼓包。
她又看了林玄栌一眼,深刻地认知到,自己的男朋友在朝某个不可挽回的方向堕落:那张清秀的脸蛋,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马上就要彻底毁灭得无影无踪了。
他的那些小跟班绝对不会相信、他们的老大居然是这样淫荡的下贱之人;是个被魔物的黏液给亵渎、然后因为快感而投降的家伙。
刚才林玄栌主动送上去屁股、对着魔物蹭的场景,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再说了,林玄栌眼中浓浓的情欲和鲜艳又惹人的笑容,是怎么也无法错看的。他绝对敌不过触手的奸淫——看看那副顺从的模样就明白了。
然后,当他意识到自己输掉的时候,那张平日里只会骂人的小嘴里、会吐出怎样淫荡的求饶喘息呢?
想到这儿,她不禁长叹一声:没救了,我真的脑子里有哪根筋不对劲。要是能活下来,得查查绿帽癖怎么治。真是没救了……
“咕唧……咕啾。”
乱七八糟的念头中,某道黏糊糊的声音将她唤回了现实。
原来,是阳具形状的触手已经抵在了林玄栌的穴口,尝试进入湿润腔道中。
“啊……!不要……!”林玄栌进行了好一阵子高强度的心理斗争,最终因为被触手的尺寸吓到,而选择了求救,“薰柔、喂!别只是呆着啊——帮我……!”
然而这让陈薰柔犯了难:“但我怎么帮你?和你一起被肏,分担火力吗?”
“……啊。”
“要不这样,”陈薰柔粗略评估对比了下触手和以往肏过林玄栌的肉棒的大小,终于有些认真起来,“你要是痛的话,可以掐我的手。”
“……有什么用啊!”
“啊啊!住手!不不不!”
他突然惊叫一声,下意识掐住了陈薰柔递过来的手臂。
“啵”,触手慢慢地扒开林玄栌翘起的、被敲打的肥嘟嘟的屁股瓣,用数根细枝条扒开粉色的菊花穴口,做好了将鸡巴狠狠撞进去的准备。
坚硬的阳具离他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