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和胸口缠着的绷带,“伤好了吗?”
韩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绷带,鼓起自己的肱二头肌展示,“好的不能再好,再在医院躺着我就要发霉了。”
“倒是你。”他伸手点了点徐仙的肩膀,“明知道身体不好怎么还把自己搞成这样。”
好在当时还有剩下的一半旅客发现大巴车不见了赶紧报警。湘区那片地方山多林子深,又时常有古怪事情发生,当地警方三天后没找到人和车直接联系了搜救队。
当时搜救队捡到人的时候差点以为没救了,伤口感染再加发烧,好在离湘区医院近,处理的及时。
徐仙搭在膝盖上的指尖微动,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好在韩智也是去过的人,知道里面稍微错一步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也就略过了这个话题,继续说:“你确定不和我去,这可是个旅游热景,就当玩玩呗。”
他又掐指算了算,调笑着说:“我八字和那儿不合,你可说不定。”
“再说吧。”徐仙关了电脑,抬眼看向面前这人开始下逐客令,“还有事?”
韩智知晓这人又要开始补觉,恶狠狠撩了一把小人偶的刘海,从桌子边起身,“行行行,就知道睡。”
徐仙没做声,等到人快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他才似突然想起般开口说:“对了,帮我查个人。”
手已经扶在门把手的人转过身看他,语气带着些揶揄,“哦,谁啊。”
徐仙摁下轮椅按钮向另一边的书桌移动,他从抽屉里抽出一张速写纸,上面画着一个人像。
“周临枢,应该是个学生。”
韩智接过对方递来的速写纸看了两眼,右眉轻挑,“这面相,看起来可不好惹啊,徐仙仙。”
面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沉默不言,表情不见有任何变化,只是一双沁水般的眼睛看着他。
“得,白说。”韩智抓着门把手,晃了晃手里的纸,“票我一起买了啊,提前一天叫你。”
这次坐在轮椅上的人嗯了一声。
等到人离开,面前的门关上,徐仙才缓慢移动轮椅到厕所的镜子前。
镜中照出一张几近完美的脸,挑不出一丝瑕疵。略微上挑的丹凤眼似含着无限春水,即使他不笑,嘴角也微微上扬。
墨色长发随意散落在身后,徐仙盯着镜中那人缓慢抬手将发丝拢在右肩。
他想起韩智落在这里的视线,微微侧过身。
果然,耳根后原本白净的皮肤印着一抹红印,很淡,需要十分仔细去看才可以看见。
所以那天在水里并不是他的错觉。
徐仙在医院里并未告诉医生和韩智,其实他丧失了一段记忆。
在他们找到阵眼落水后,他只依稀记得周临枢似乎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其余完全没有印象,但即使是这句话他也不确定。
毕竟,谁可以在水里呼吸?
但这个印记又是怎么回事。
徐仙控制轮椅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仅仅是一个上床的动作就令他额前开始出汗。
膝盖以下的位置全然没有任何感觉,上面的部位却分外敏感。所以连一个星期前在阵里留下的痕迹都还没有消失,更何况他本就是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
指甲在大腿处划过,连带着整个腰都猛的颤栗,眼尾迅速泛红。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一下变得稀薄,徐仙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小口呼吸,感受到大腿间那口初经人事越发饥渴的肉逼开始翕动。
在湘区医院醒来后,他先去找了韩智,然后才找到当时把他们送来的搜救队。
对方说只看见他和另一个黄毛男生。
因为伤口感染和体质原因他三天后才醒,那个黄毛男生第二天就醒来离开了医院。
这个人不用想就知道是黄泽鑫,所以,周临枢呢?
徐仙从未相信对方口中的喜欢,因为仔细想想,这人除了名字没有透露过任何其他的信息。
而他始终觉得这人不简单,所以才会找韩智去打听这人的消息。
至于其他的……
浓密的眼睫微颤,略微上挑的眼尾变得越发殷红,就连捏着一角被子的手指也开始泛着粉。
定制的真丝被还没到,刚经历过性事的身体简敏感到不像话,他深压在心底不想回忆的某一段记忆伴随着身体被重新唤醒。
仅仅因为接触到粗糙的被料就被磨的一片酥麻,开始流水。
唯一一次的性经历让徐仙只能想起那个模糊的身影,对方比他高许多,宽肩窄背,吐在他背后的呼吸都格外炙热。
握在他腰间的手温热,五指修长,扣的极紧。
还有顶在他会阴处,格外粗长硕大的阴茎。
徐仙由于自己的身体原因,对这一方面知识十分匮乏。
他没见过其他人的性器,不知道这个尺寸算不算大,只知道那晚他完全夹不住,甚至连一个龟头都吃不下去。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