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长赢就温和得多,轻轻问:“夫人的猫真漂亮,怕不怕生?我可以摸一摸吗?”
她一开口是很浑厚的女音,充满了善意,很自然的表达着对猫咪的喜爱。
向鄯护着小白的手松了些,“它怕生。”
“抱歉。”
向鄯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关系。”
关长赢:“毛色真亮,我家小丫前段时间吃错了东西,一直在掉毛。它叫什么名字呀?”
向鄯不愿再开口,戒备明显比两人刚进来时更深。他不喜欢这种被看透的感觉,仿佛皮肉都被掀开,露出不堪的内里来。
见向鄯露出抗拒的神色,那两人对视了一眼,聂闾道:“夫人,抱歉了。”
两人在软阁简单走了一圈就拜别了向鄯。
向鄯不是很明白他们的工作原理。
晚上左源回来的时候很高兴,像是吃错了药一样。这个alpha很少露出这样鲜明的情绪,也不可能是装出来的。是国政顺利还是那两个老警察是跟他说了什么?
向鄯有点疑惑。
当左源把向鄯压倒在床上的时候,oga自然是抵抗不过的。一巴掌打过去,向鄯护住红肿的乳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左源,你够了!”
左源吃相难看,抱着他不松手,语气依旧是愉悦的,“你知道如果其他人对我动手是什么样的下场吗?那叫公然袭击在任统领,要么是判电刑要么是要放逐去开发贫瘠地的……”
“是你迫害我在先,要追责你才是罪犯。”
左源揉着向鄯打了他的那只手,“这手这么好看,整天弄一层疤在上面做什么?”
“可怜的鄯儿,又忘记了,你不给我上才是违法的!”
难道左源下达的保障他权益的文书有露洞?
向鄯:“你又骗我?你明明说过我不是必须要抚慰你的!”
“鄯儿说话很可爱,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坦诚相待过?”
向鄯也开始倒风凉话,“谢南苁不是在地下城吗?你去找他。你们情比金坚,就算眼下他神志不清,你想和他做什么他肯定也不会怪你的。”
左源还是笑着,看得向鄯毛骨悚然。“如果你不是我老婆,我会考虑包你参演旧章纪录片的,或者是国号启蒙史片。”
“你笑什么?”
“我自豪啊,我老婆演技这么好。”
向鄯心里一跳,左源的配枪就在落地架上的腰带里。不如就拉着这个alpha同归于尽算了!
alpha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克制了力道避免自己被萌化把oga的手揉烂。
向鄯被他揉得发麻没了知觉,委屈的撅嘴:“手,手,要坏了。”
左源摇了摇他软趴趴的手,低低笑着,“坏了就剁了。”
“没坏……”他还想去机械区深造。向鄯很珍惜自己的天赋,那是他最大的骄傲。可无论是左豫昰还是左源,都想要磨灭掉他唯一的倚仗以达到控制他的目的。
“这么可怜,逗你的,怎么什么都当真?”
“……鄯儿,我也爱你。”
alpha愿意的时候还是很好骗的。
向鄯被做的迷迷糊糊,被内射子宫的时候一双嫩穴绞得很紧。只做了一次,左源兴致还很高,很快就戴着套插入后穴,径直往生殖腔顶去。
oga两口穴早就被奸熟了,又嫩又会吸。
“很舒服是不是?老婆,再扭一下……”
这次左源睡得多,也睡得安心。
早上快十点的时候向鄯爬起收拾自己,吃了蒸肉喝了补汤就进了浴室,很长时间没有出来。
他能感觉到昨晚左源射进生殖腔了,因为高寒之上的冷木杉信息素再次穿透身体,掌控着他的每一寸血肉,甚至每一丝情绪。雪狼图腾格外妖冶。
自上次躁郁期他没有怀孕之后,alpha总是有意无意的弄进去一点。
左源正在试图掌控他的精神力。从被标记的那一刻起,他的灵魂就在向alpha倾斜,供alpha攥取情感的价值。
左源已经给他提供足够的安全感,向鄯的心境也因此是开阔的。可他明明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成,他还那么痛、那么恨。
这并不是简单的标记可以达到的效果,向鄯看着镜子中湿淋淋的自己。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他更不安了。
有人在修理旁边空余的房间,佣工搬上来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动静不小,左源已经醒了,走进来坐在浴池边光滑的大理石台阶上,一双腿耷拉着很长。兴趣盎然的看着向鄯对镜梳理长发。
“给你配了专业的健身教练,需要的话随时联系他。”
alpha的目光流连在向鄯身上那层薄薄的肌肉上,原本漆黑的瞳孔泛起红光:哪来的oga,浑身都好摸得不得了,操起来更是带劲!
向鄯的身体不知道挨了多少针,先前腺体和四肢上都有浅淡的密集的针孔。为了熬下去每天都有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