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不是比我还有病。
我哥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精神病。
做爱的时候反复维持着一个姿势也会累,更何况是长时间的拉锯战,不得不感叹我哥是真的长久,精力也是真的旺盛。
我被我哥换了个方向,依旧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转身的过程中本就红肿的穴口被性器磨得越发地疼。
我“啊”了一声,我哥啃咬着我的肩膀,问我
“怎么了?”
我转头寻他的嘴唇,找到目标后准确无误地亲了上去,两唇重重相碰,被呻吟声挡住的话,只能用吻来代替表达。
我哥抬起我的双腿,像把尿一般羞耻的姿势,让我含着他性器的肉穴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我哥在我的肉穴中反复鞭挞,像是要开疆扩土一般,不放过肠壁的任何一个角落,没每一下都深且重,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都钉住在他身上。
他这样可不好,我不想成为他的挂件,更何况是一个可耻的性爱挂件。
他咬着我的嘴唇将我的上下唇都咬出了血,又将血珠舔去,送到我的嘴中,抹在我的上颚,又细细密密舔过我的牙齿,最后继续蹂躏我可怜的双唇。
这次被他亲吻,我没有闭眼睛,中途我哥伸手盖在我的眼睛上,他的手大且温暖,猛地一被触碰,我的眼睛来回地眨,长且浓密的睫毛刮着他的手心,让他没停留多久,便将手拿开。
表面上是我赢了,只不过我哥对我接吻不闭眼的惩罚作用在了我的舌头上,已经数不清被他咬多上次了,最后已经免疫了。
其实我就是想看看而已,看看和我接吻时的他,与做爱时的他相比有什么不同,不过左看右看并没什么不同。
不过是微皱的眉头,长长的睫毛,漆黑的眼眸,里面布满水汽,被欲望渲染。
我哥射了一次,射在了我的大腿内侧,滚烫的精液灼烧着我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
他的嘴依旧没有离开我的唇,摄取着我嘴里的空气,力道总归是变得温柔了一些。
“说好就一次,哥哥说话算话。”
听了这话,我一肚子火气,我想骂他去你妈的说话算话,但又想到我和我哥是一个妈生的,没办法,只能将火憋在肚子里,火气燎原般烧遍我的全身,最后将我的内脏全都烧成灰烬。
真可怜啊宗墨,面对你的亲哥,连骂人都不能尽情的骂。
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不公平,面对我他可以将谎话说得天花乱坠,不会担心我识破他的谎言就此离开,而我面对他却显得尤为不自然,甚至内心战战兢兢。
我离不开他,假的,我只是想让他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