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被那根粉白的性器劈成两半,这种单纯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多久,他一直重复在昏厥和清醒之间,渐渐的,耳边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她开拓得越来越顺畅,辛云州忍不住闷哼一声,心道——被她捅开了。
囊带啪啪拍在屁股上,辛悠的动作越来越快,掺着血的肠液被打磨出一圈泡沫,好像磨房挤出来的豆腐浆,拉出白沫的媚肉吞吐得更加疯狂,迫不及待得一圈又一圈得裹住性器。
辛悠像是捣药的药娘,专心地用力开凿,捣得辛云州五脏六腑都要支离破碎,两人同时低下头,在凌乱的动作中看向辛云州的腹部,清晰地看到那处不停的起起伏伏,他被顶到极致,仿佛要被玉杵开膛破肚。
辛悠温热的手抚向隆起的肚皮,有些兴奋地问道:“感觉到了吗,云州,姐姐在你身体里。”
“唔……啊……”
辛云州崩溃地从水润的唇角溢出一声变调的呻吟。那声音沙哑,有种被摧毁的幻觉,配上他神情迷离、汗湿的脸,配上他被紧紧束缚的双手,配上他微微颤抖的窄腰与因为痛楚而收紧的腹部,配上他濡软而血肉模糊的穴口,是最好的催情剂。
就要……就要撑坏了。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