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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开b处子血主动扒开磨j撞胯有点喜欢他(11 / 33)

忍不住含着半根鸡巴抽插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冲刷着他的身体,晃悠悠的,匪心眯着眼,急促地哈气,舒服得连背后是谁都要忘了。

伶舟的眉毛深深蹙起,顺着匪心的动作一同低喘,小腹绷紧显出一层流畅的薄肌。此刻,什么理智,什么仁义信都不顾了,他从背后扣住匪心的腿根,在他坐下的瞬间往胯间按了下去。

有着大量爱液的润滑,鸡巴顺畅无阻地整根插到了底,小穴瞬间被撑满。匪心发出一声略高的淫叫,整个脊背都抖了起来。

伶舟掐着他的腰,上下缓慢推动,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顶端,又整根吃进去。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只拔出一小截,就用力地肏到底。

匪心摆着颈子,嗯嗯阿阿的叫,快感逐渐汇集,泌出的粘腻液体将两人的腿间浸得乱七八糟,随着撞击的动作发出啪啪水声。突然,伶舟感受到那口嫩穴剧烈地收缩绞紧,动作也快了不少,雪臀几乎是摆着浪,一下一下地坐在伶舟胯间。

“嗯嗯……啊……呜嗯”

匪心溢出几声甜腻的哭喘,猛地坐到底,穴肉疯狂抽搐,痉挛得绞弄着阴茎。穴里喷出一股水流,伶舟闷哼一声,也被夹得射在穴心里。

匪心垂下头,肩颈呈现出流畅的弧度,他深深地呼吸,缓了好一会,从伶舟身上起来,站在地上。

从情欲里脱身出来,清醒的匪心一下子不敢转过身去。

他背对着伶舟整理好了衣着,最后侧着挠了挠脸,道:“今日谢谢你。”

伶舟面无表情:“嗯。”

匪心不敢再讲,逃也似的走了。石亭里安静了很久,伶舟才站起来。

他一路走回寝舍,直到走进树林深处,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又是一顿绕,待他终于躺在床上时,心跳还是急速而短促。脑海里全是那具柔软的身体,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半身却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

掌心包住那硬挺的性器,毫无技巧地上下撸动,这次时间足足一刻钟,才泄了出来。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想到匪心的安慰,懊恼地哼了一声。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喃喃自语,

“都怪你……”

凌寒二月,霜雪天。

绒一般的暴雪纷扬落下,一个大约十岁的孩童在洁白中化为一点,仿佛快要被雪淹没。

凌汶清不着一物,手腕被缚,垂头跪在灰色的硬质石板上。

猩红的鞭痕已然干涸,化成乌黑的血痂,犹如一只只爬虫在他稚嫩的身体上蜿蜒。

石板雕蛇画蟒,每一块都由蛇族最顶尖的工匠打造而成,此刻淋上他的血,也变成了脏污的砖块。

骨鞭在空中一划,发出撕裂空气的响声,又消寂在皮肉中。

“知错了吗?”

凌汶清:“知错了。”

“错哪了?”

没了声响。

仿佛恼羞成怒,鞭声急促地连成一片,伴随着妇人尖锐的叫声:“你还不明白?像你这样恶心的贱种,怎敢与皇子们交谈,甚至敢抢他们的风头,你该死!”

今日诗会,父皇出了一道难题,前面六个皇子都没有答出。而凌汶清坐在角落,默默出了声。

蛇族的王轻声鼓掌,并将这副鱼骨制成的鞭子赐给凌嫣。

凌汶清在雪中抬起头,脸颊被清脆的声音扇过,逐渐变成血红。

他道:“娘亲,我知道错了。”

他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却毫无波澜,不是一个孩童该有的稳定:“我一不该出现在诗会,二不该发声,三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

“不该忘记,夹尾做人。”

凌嫣极重地深呼吸,脸色瞬间变得愁苦,扑通一声跪在凌汶清面前,抱住了他:“汶清,娘亲是为你好,你也知,你父皇不是不在意我们,只是娘亲是外族人,你父皇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能将我们留在宫内。”

凌嫣疯疯癫癫,又哭又笑:“你父亲,啊,他多好啊。是你!是你这个贱种!都怪你!”

凌汶清闷闷地应了一声。

身体在极寒中变得僵硬,呈现紫红,连鞭子甩在上面都毫无知觉。凌汶清蹬了一下腿,也没有站起来。

凌嫣好像还是气不过,将鞭子砸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后便离开了。

凌汶清躺倒在雪中,目视平行的地面。无比接近的死亡之下,他的视觉不断放大,甚至能看清雪花的六边形边缘。

小小的雪花,轻柔地飘落。

“好干净。”

像他这样的贱种,死在纯洁的雪花之间,也是一种美好的结局吧。

凌汶清小声地咳嗽,身体因为寒冷产生虚幻的温暖,仿佛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还好吗?”

一对黑色的小角出现在他视线中,角的主人有着一张灰扑扑的脸,和一对明亮的眼睛。

原来不是幻觉啊。

凌汶清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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