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软肉和圆嘟嘟的阴蒂完全暴露在瑄犴眼中,他呼吸一滞,猛然深吸一口气。
心中的凌虐欲暴涨,他手往后一探,掉落在墙角的戒尺直直飞入手中。他一只手掌抓着臀肉拉近,匪心被扯得往后到。
“你,你干嘛……呜!”
清脆的啪一声响,坚硬方正的戒尺直扇进软弹的批肉,夹杂着逼仄的水声。瑄犴几乎红了眼,连续扇了好几下,啪啪的声音清澈响起,没入匪心扭曲的哭喊里。
瑄犴回过神,真觉得自己是疯了。
被勾昏了。
魅兽真是害人。
他看着屁股在桌上,上半身躺倒在地面的匪心,揉了揉眉间。
穴口几乎被扇成紫红,变得肿涨,有很明显的戒尺痕,方正的边缘印在馒头似的阴唇上,略微青。
他直起身子去看匪心,发现他满脸是泪,憋得打起嗝。
“你为什么要打我,嗝,我师尊都没打过我,嗝。”
瑄犴竟一下说不出话,把他抱起来,给他一件件穿衣服,才道:“这是试验,你确实不是魅兽了。”
“真的吗?”
匪心把头贴在他的胸口,朝上望着他。
“嗯。”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匪心,他坐得很不舒服,换了个姿势。
瑄犴按着让他别动,给他系完最后一根腰带,怀中传来一声微小的询问。
“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他低头,看着两颗玻璃珠似的瞳孔,清澈见底,纯真无暇。
他说:“可以。”
不行。
他想。
“给我的?”
瑄犴看着桌上的小食盒,在匪心的注视下掀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和果子,橙色的甜点。
“嗯嗯。”匪心点点头,“是我自己做的。”
片刻,瑄犴才捏起那个小玩意放入口中,入口是清淡的甜,凉津津得。他不爱吃甜,但是匪心看着他的眼睛片刻不离,他才回答。
“还不错。”
匪心的开心从脸上洋溢出来,像一汪春水,他慢慢退回去坐在座位上,仍然在笑。
宋琼很惊讶:“哥,你怎么和……”他偷偷在匪心背后指了指,“那么熟了?”
瑄犴哼笑了声,没理他。宋琼半丈摸不着头脑,也不问了。
白涯是。
他举起手想扇瑄犴一巴掌,却轻飘飘落在他脖子之间,挠痒似的。瑄犴一把勾过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腿快折叠到胸口,囊袋都与穴口紧密贴合。
瑄犴手掌带风,在他侧臀猛扇了好几下,臀肉瞬间腻红,留下明显的掌痕。
他将那团肉撺在手心,无奈道:“骚货。你最好去告诉你师尊,这样,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我就只能把你捡回去了。”
匪心恨极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嘴里发出呜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权当情趣,瑄犴压着他抽插百来下,射进了宫腔里。
他呼出一口气,去看匪心时,只见匪心的头无力地顺着手臂滑到在床上,闭着眼,被肏昏过去了。
匪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刚来到蓬莱的时候。
那时他十五六岁,随着师尊四处游历,没有固定居所这一说法。他法地进进出出,脸贴在泥水里喘着热气。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三根,犹觉不够,正当他想塞入第四根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轻撸了一把,匪心没忍住叫了出来。
他警惕回头,看到凌汶清专注地抚摸他的下身,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匪心恍然大悟,“你在蹲我,你知道……”
他咬着牙,“我会发情。”
凌汶清用指背拂开他脸上的乱发,衔去水珠,“我只是想你了。”
他十分自然地把匪心打横抱起,匪心挣扎了几下,被他掐着后颈亲了会,浑身软下去。他十分抗拒凌汶清的怀抱,但男人的胸膛让他又感到了痒,忍不住贴着身子往上蹭。
凌汶清笑道:“别急,宝宝。”
他抱着匪心沿着溪流往下走,尽头处与另一股热流交汇,形成天然的浴泉,空气中全是蒸腾的热气。
不是沐浴的时间,附近没有人。凌汶清动作轻缓地把匪心放入水中,脖子被紧紧扒住不肯放手。
匪心完全陷入情欲,满脸潮红,眼睛几乎阖成一条线。一截水红的小舌顶着蛇的喉结又舔又吸,把他的衣领都给舔湿。
“快……”
匪心往下扯着凌汶清的领子,蛇顺遂他的心愿,扑起一阵水花。
繁贵的衣袍在水面浮起,波光粼粼的倒影投在凌汶清脸上,一对金色的眸子被照得清澈透明。他言笑晏晏,清贵温婉,距离匪心第一次见他时的冰雪潇潇,已经很久了。
蛇注视着匪心,满心满眼的喜爱。
匪心蹙着眉,硬是在温暖的泉水里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