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了心智,什么廉耻什么声誉都不顾了!
几个人叽叽喳喳,把匪心的形象往浪荡艳妇的边缘描摹了个遍。不知谁喊了一声“夫子来了“,所有人如临大敌一般瞪着双眼盯着门口。
一声吱嘎的推门声响起。
白涯施施然背着手,从大门处跨进来,他脸上挂着平和的微笑,面容年轻温和,丝毫没有作为夫子的威严。
宋琼心里欸了一声,说好的古董老头呢?
他还没诧异完,门口几乎传来一道白光,投进他眼里,他微张着嘴瞪大了双眼。
只见瑶光仙人背后跟着个粉面的小书童,梳着两只小巧的发髻,戴一只白色短玉簪。他穿着普通书童的外衣,只是布料特别,袖口绣洁白的花边,繁复而精致,颜色素浅,气质清冷远艳。
他抱着笔墨,低垂着眉,步履匆匆地走到白涯的书案边布好纸砚,才敢悄悄抬头瞧一眼屋内。抬头的一瞬间,眉心一点红痣悄然露出,衬着一对睡凤眼冷艳无边,神态却柔和乖巧,像极了菩萨座下的玄女。
匪心偷瞟一眼,却发现整个书舍的人全盯着他,他呼吸一滞,低下头就要出去。
“匪心。“白涯开口唤停他,指着光线最好的位置道,“你坐那里。”
匪心浑身一颤,回过头与白涯四目相对,师尊的眼中皆是温柔和期待,像一团柔水,将他包容其中。匪心眼眶一热,低低嗯了一声,朝着窗边的位置走去。
宋琼全身的魂魄都被勾走,一下子猛然回神,做了两个深呼吸,心想:这可比他大哥哥喂了五百年的魅兽厉害多了,怪不得仙人说什么也要收他为徒啊。
匪心的位置正好在他前面,右边便是瑄犴,周围一圈都是三界里权势滔天的小辈,。
他举起手想扇瑄犴一巴掌,却轻飘飘落在他脖子之间,挠痒似的。瑄犴一把勾过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腿快折叠到胸口,囊袋都与穴口紧密贴合。
瑄犴手掌带风,在他侧臀猛扇了好几下,臀肉瞬间腻红,留下明显的掌痕。
他将那团肉撺在手心,无奈道:“骚货。你最好去告诉你师尊,这样,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我就只能把你捡回去了。”
匪心恨极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嘴里发出呜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权当情趣,瑄犴压着他抽插百来下,射进了宫腔里。
他呼出一口气,去看匪心时,只见匪心的头无力地顺着手臂滑到在床上,闭着眼,被肏昏过去了。
匪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刚来到蓬莱的时候。
那时他十五六岁,随着师尊四处游历,没有固定居所这一说法。他法地进进出出,脸贴在泥水里喘着热气。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三根,犹觉不够,正当他想塞入第四根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轻撸了一把,匪心没忍住叫了出来。
他警惕回头,看到凌汶清专注地抚摸他的下身,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匪心恍然大悟,“你在蹲我,你知道……”
他咬着牙,“我会发情。”
凌汶清用指背拂开他脸上的乱发,衔去水珠,“我只是想你了。”
他十分自然地把匪心打横抱起,匪心挣扎了几下,被他掐着后颈亲了会,浑身软下去。他十分抗拒凌汶清的怀抱,但男人的胸膛让他又感到了痒,忍不住贴着身子往上蹭。
凌汶清笑道:“别急,宝宝。”
他抱着匪心沿着溪流往下走,尽头处与另一股热流交汇,形成天然的浴泉,空气中全是蒸腾的热气。
不是沐浴的时间,附近没有人。凌汶清动作轻缓地把匪心放入水中,脖子被紧紧扒住不肯放手。
匪心完全陷入情欲,满脸潮红,眼睛几乎阖成一条线。一截水红的小舌顶着蛇的喉结又舔又吸,把他的衣领都给舔湿。
“快……”
匪心往下扯着凌汶清的领子,蛇顺遂他的心愿,扑起一阵水花。
繁贵的衣袍在水面浮起,波光粼粼的倒影投在凌汶清脸上,一对金色的眸子被照得清澈透明。他言笑晏晏,清贵温婉,距离匪心第一次见他时的冰雪潇潇,已经很久了。
蛇注视着匪心,满心满眼的喜爱。
匪心蹙着眉,硬是在温暖的泉水里打了个冷颤。
两人浑身湿透,紧紧贴在一起,匪心忍不住伸手摸进凌汶清的胸膛,肌肉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凌汶清覆上他的手背,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身体,舌尖只是点在下唇,匪心就亲了上来。
蛇满意地眯起眼,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惬意极了。
他岔开匪心的双腿,几乎把他压在温泉的边缘,慢条斯理地从外衫脱到亵衣。手指揉进下面柔软的唇肉,双指钻进甬道,微微分开,把刚刚匪心的脏手摸上去的沙子都清理出来。
匪心哆嗦着抓他的手,“水,水进来了!”
“好胀……唔”
闻言,凌汶清收回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