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艳红,匪心喷出一大股水,崩溃地吸气,咬住嘴唇,还是难以自持地溢出呻吟。
快感层层叠加,臀部不正常地痉挛,匪心的性器抬起了头,就在快要高潮的瞬间,瑄犴从他腿间拔了出来。
“瑄犴!”匪心咬着牙。
“哈哈,没关系,反正那块玉也不是我的,你丢了我还高兴。”瑄犴眯了眯眼睛,从背后取出一个小巧的木盒。
他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支细长的物什,他声音雀跃:“匪心,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匪心转过头朝他手上看。
他指尖抓着一支细长的玩意儿,光滑、呈金色,顶端是一个凤头,垂着几束琉璃。
匪心把头转回来:“我不戴簪子。”
“这不是簪子,心心,不过确实是用来戴的。真聪明。”瑄犴叭地一口亲在他后背,伸手往他下身摸。
匪心挣扎起来,“干什么?”
瑄犴道:“给你戴呀,心心。”
匪心瞬间明白那玩意戴在哪,瞳孔紧缩,瞪了瑄犴一眼,一膝盖把那簪子蹬进了土里。
瑄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瞬间气笑了。
他把匪心翻过身,两人面对面,他掐着匪心的脖子往树上按。
“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力气才得到这支翎管?”
匪心被掐得满脸通红,眯着眼睛蹬他,“那你怎么不死在那?”
瑄犴嗤笑了两声:“不识好歹。”
巨大的窒息感压迫着匪心,他仿佛溺于水中,所有的气息都闭拢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两条白腿朝空中胡乱地踢,锁骨筋脉暴起,脸憋成紫色,连瑄犴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去都没注意到。
小穴因为窒息疯狂地收缩,痉挛跳动,瑄犴呼出一口长气,在匪心濒死之际松开手。
匪心几乎是一瞬间飙出了泪水,剧烈地咳嗽,小穴随之一下下夹,绞紧了鸡巴。
瑄犴死死咬着牙,拉高他一条腿,一口气撞了进去。
大串大串的泪水从匪心眼眶中滑下,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刚才,他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被师尊含辛茹苦地教导长大,却要死在一个混蛋身下,因为一支翎管?
他不甘心。
瑄犴一口气顶到了底,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他缓缓挺胯,用龟头磨着顶端的宫口,那里紧闭不开,却柔软地嘬着他,“才一个冬天没肏,就不认人了?真生分啊。”
临近寒假的最后几天,他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压着匪心身上,强迫地肏开他的宫口,轮流射进去,尿在里面,把他变成一只精壶。
像极了一只家养的魅兽。
匪心挣扎得用力,把他的后背都抓烂了。
去年是个寒冬,瑄犴和一众狐朋狗友疯玩,完全将这事抛到了脑后,待他回过神,后背已完全痊愈。
他摸着光滑的后背,时不时感到发痒,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痒到了极致,成了一种酥,酥到他等不住。明明他最讨厌仙阁,离启学还有七天,却神使鬼差地从东海一路飞驰赶来。
他说不清,只能告诉自己,是因为匪心太不知好歹了。
他解开匪心的手,抓着大腿,面对面把他抱了起来。
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几乎是坐在鸡巴上,龟头进入到一种惊人的深度,快要把宫口硬生生顶开。
匪心无处施力,也不想抱着瑄犴,只往后抓住树干,却让身体里进得更深。
“瑄犴。”匪心疼极了,冷汗从下颔流到锁骨,“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你们不能死在外面。”
“我恨你们……啊……啊”
瑄犴本来慢慢地磨,听到他的话后一下一下往最深处凿,鸡巴在湿透了的甬道里来回冲刺,大张大合地抽插起来。他整根拔出整根插入,柔软的女穴被他肏得脆弱不堪,一碰便抖得不行,整个大腿根都被拍成粉红。
两人交接处泥泞不堪,瑄犴每插一下,逼穴便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汁。动作快了,噗呲噗呲的声音不断响起,匪心流水流得像是失禁。
后臀的淫纹红得滴血,随着抽插一下下发着光,把匪心背后的树干都照亮。
瑄犴看着那道红光,突然笑了。
“我死了,你岂不成了寡妇?到时候谁来疼你?”
匪心的眼神里充满恨意,眼圈都哭红,死死地盯着瑄犴。
瑄犴静静地和他对视,匪心惊恐地发现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肉筋严丝合缝地嵌在他的穴肉里,撑得他小腹发麻。
瑄犴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急促地低喘了几声,抓着臀肉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肉体拍打的声音几乎在整个树林里回响。又酸又麻的快感从匪心脊椎骨炸起,一股子窜上天灵盖,他浑身痉挛,不自觉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脖子上都暴起青筋。
他把嘴唇都咬出血,却还是控制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色情到了极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