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全痊愈。
他摸着光滑的后背,时不时感到发痒,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痒到了极致,成了一种酥,酥到他等不住。明明他最讨厌仙阁,离启学还有七天,却神使鬼差地从东海一路飞驰赶来。
他说不清,只能告诉自己,是因为匪心太不知好歹了。
他解开匪心的手,抓着大腿,面对面把他抱了起来。
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几乎是坐在鸡巴上,龟头进入到一种惊人的深度,快要把宫口硬生生顶开。
匪心无处施力,也不想抱着瑄犴,只往后抓住树干,却让身体里进得更深。
“瑄犴。”匪心疼极了,冷汗从下颔流到锁骨,“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你们不能死在外面。”
“我恨你们……啊……啊”
瑄犴本来慢慢地磨,听到他的话后一下一下往最深处凿,鸡巴在湿透了的甬道里来回冲刺,大张大合地抽插起来。他整根拔出整根插入,柔软的女穴被他肏得脆弱不堪,一碰便抖得不行,整个大腿根都被拍成粉红。
两人交接处泥泞不堪,瑄犴每插一下,逼穴便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汁。动作快了,噗呲噗呲的声音不断响起,匪心流水流得像是失禁。
后臀的淫纹红得滴血,随着抽插一下下发着光,把匪心背后的树干都照亮。
瑄犴看着那道红光,突然笑了。
“我死了,你岂不成了寡妇?到时候谁来疼你?”
匪心的眼神里充满恨意,眼圈都哭红,死死地盯着瑄犴。
瑄犴静静地和他对视,匪心惊恐地发现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肉筋严丝合缝地嵌在他的穴肉里,撑得他小腹发麻。
瑄犴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急促地低喘了几声,抓着臀肉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肉体拍打的声音几乎在整个树林里回响。又酸又麻的快感从匪心脊椎骨炸起,一股子窜上天灵盖,他浑身痉挛,不自觉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脖子上都暴起青筋。
他把嘴唇都咬出血,却还是控制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色情到了极点,分明是一副爽到不行的模样。
瑄犴一口咬住他的脖颈,下身只冲撞地越来越快,很快匪心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性器和女穴同时达到了高潮,喷出两道清汁。
他痉挛得不像样,像扑簌的枫叶,宫口也随之打开。瑄犴向下一挺腰,猛然往上撞了进去,鸡蛋大的龟头嵌进娇软的子宫,整根鸡巴终于全部插进匪心的小穴里。
匪心眼前射过一道白光,他快要发疯,大叫起来,“不要!啊──哈……嗯嗯……啊啊啊嗯,呜──”
女穴本就在疯狂地高潮痉挛,瑄犴却置若罔闻,不顾匪心的哭叫,用力捣弄着深处那张小嘴。
匪心真的快要崩溃,他又疼又爽,快感之上快速叠加又一层快感。
他就这么被瑄犴肏上二次高潮,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后脑勺死死抵在树上,喉咙里失了声。
穴肉绞得死紧,像是几百张小嘴同时吮吸。瑄犴咬着牙,重重地肏了几下就被夹得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快把子宫壁灼伤。匪心绷紧了身体,整个人都浸在汗里,一刹那无力地滩在瑄犴怀中。
“爽吗?”瑄犴哑着嗓子问他。
匪心无力地掀起眼皮,才发现瑄犴肏得快现出真身,脸颊上是剔透的鳞片,一条冰蓝色的修长龙尾缠着他的小腿,尾部是金色的须状,雪夜里泛着莹光。
匪心不说话,看着瑄犴近在咫尺的脸,紧紧闭了一下眼睛。
他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拔掉瑄犴脖子上一片鳞片。
他听瑄犴说过,他脖子上有三片金鳞,那是龙的珍宝和命脉。
瑄犴没设防,陡然发出一声尖啸,他设的结界抵不住这道力量,直直传进白涯殿中。
白涯打开门的声音使匪心惊恐地瞪大眼,他差点忘记,他们仍然在雅正居的范围之内。
瑄犴咬牙道:“想要你师尊看看你怎么被肏的吗?”
小魅兽快速摇头,后背红光更甚。瑄犴遮住那道光,把他压在地上,两人躲进树丛深处。
白涯没发现异样,又回殿中去。
瑄犴捂着脖子放开他,匪心趴在地上喘气。
瑄犴看他把那蓝色的鳞片扔在一旁,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感,像是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
他道:“你很失望?”
清寂的月光照在匪心脸上,给他的面颊扑上一层冷霜,他把头转到一边去,没有回答。
瑄犴突然怒从中来,狠狠把他翻过身,使两人四目相对。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去西荒给你带了礼物,从东海赶来找你,你也该知足了。有哪只魅兽不是摇着屁股求主人怜爱,才能过上好日子的?”
匪心瞪着眼睛,伸手扇他,被扣着手腕按在地上。
他眼中的火焰冰冷而决绝,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
“我永远都不会是!”
瑄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