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条,等会儿多加几十板子!
“好,说不出来,这也得算一条!”
身上的罪名越来越多,李若桃感觉今天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委委屈屈地抬头看向赵三。
“好,这下又多了一条。”
视线不可以高于夫主的腰带!
李若桃慌张地垂下眼眸。
“现在才记起来,晚了!”赵三嗤笑一声。
他抬脚踩在李若桃肩膀上,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
这下李若桃学聪明了,视线依然停留在他的腰带上。
“去,你梳妆台旁边的博古架下有个箱子,打开箱子,自己选一个。”
李若桃想要起身,却被他的压住:“爬着去。”
这时李若桃的脸已经红了起来。
爬着,这不成了狗了吗?
她心里有点儿抗拒,可是赵三的视线在头顶给她施加压力,她不敢违抗,纠结了一会儿,她默默地手脚并用向箱子那边爬过去了。
她给自己洗脑:夫主说了,这都是情趣……夫主说了,出嫁从夫,她这是听夫主的……
这么想了之后,好像也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艰难地爬到箱子旁边,她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让她傻眼了。
箱子里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有一些棍棒她是认识的,其他东西的作用,她完全没有概念。
“怎么?挑不出来了?”赵三知道,李若桃肯定不懂这些东西的用法,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妻子,会挑哪一件……
棍棒的用法,李若桃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她直接撇开了所有可能用来打人的东西,选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羽毛。
拿上东西,她想往回爬。
赵三又说道:“叼着你选的东西,爬过来。”
这次李若桃没有犹豫:这是闺房之乐,她只是听从夫主的意愿……
接过李若桃选的工具,赵三乐了。
看来她是真的不想挨打。
他忍着笑意,对李若桃说:“自己把衣服脱光,躺到床上去。”
“这……”
李若桃为难。
青天白日的,谁家脱光衣服在房间里……做这等事?
这要是被人知道,还不笑话死她?
“又不听话是吗?”赵三冷了语气。
李若桃收回思绪,哆嗦着双手开始解衣带,那表情仿佛自己瘦了多大的屈辱一般。
赵三拍了拍她的脸:“收起你这副表情,我不喜欢,贱奴就要有贱奴该有的骚样子,嗯?”
拍脸的动作不知为何,居然让李若桃有种在被夫主宠爱的感觉,她红着脸低头解衣衫。
褪去外衫与裙子,只剩下抱腹与亵裤。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等什么呢?要我亲自给你脱吗?”赵三懒洋洋地问,“那也不是不可以,我脱一件,就打一百戒尺,好不好?”
那不是要挨二百板子?
算了,她还是自己脱吧!
雪白的椒乳暴露在空气中,在赵三的注视下,乳尖逐渐挺立。
赵三讽道:“我道是多贞洁的烈女,与勾栏院那些货色也并无区别,男人一看,就骚起来了!”
这话说得极重,让李若桃很难过,泪水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哭什么,难道你不是这样子吗?看看你的奶头,人家正经女子奶头像你这样风骚,是不是因为夫主看着,所以骚起来的?”
李若桃红着脸,羞耻地点了点头。
除去亵裤,下身茂密的小森林出现在赵三眼前。
“这是谁家浪荡的女儿家,竟有这么多体毛?”赵三夸张地说道。
李若桃羞耻地想要捂住自己的下身,却被赵三用脚踢开:“夫主让你遮了吗?把手背到身后去!”
李若桃委屈地把双手背到身后,让那一丛茂密的黑森林暴露在空气中。
不知是羞耻还是别的情绪,那一丛体毛竟微微颤抖着,似乎也在害羞。
赵三用鞋尖扒开她的耻毛,直探花丛。
等他把鞋拿出来,那黑色的鞋面上,已经被液体沾得湿了一片。
“呀!”赵三故作惊讶,“小奴儿是在夫主鞋子上尿了么?夫主的鞋子怎么湿了呀?”
李若桃茫然眨眨眼,不知所措:“没有,奴怎会随意……如厕……”
“哦?”赵三把鞋子递到她面前,“那夫主的鞋子上怎么是湿的呀?嗯?”
说着,他还故意把鞋尖往前凑了凑。
近到李若桃能嗅到鞋面上她的味道。
“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