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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2 / 23)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兽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完全地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圆、圆房?什么?可我们不都是男人吗?!”

他当然知道圆房,也看过那些令他面红耳赤的春宫图,可春宫图上的都是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两个男人要怎么——?

李元靖见他反应这么强烈,就知道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当即皱了眉头,又问:“你爹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吗?”

“说什么?他只让我乖乖嫁过来,说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我操心”易慈帆复述着他爹说过的寥寥数语,疑惑地问:“我需要知道什么?”

“诅咒。”

“什么?”

李元靖好脾气地跟他解释:“我们一家都中了狐妖的咒语,如果不跟男人结婚,我们都会死。”

“可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还没有结束。”李元靖靠近他,“仪式还没有完成,就不算结婚。”

易慈帆感到了恐惧,他不是相信鬼神之说的人,所以坊间的那些传言他都觉得是假的,可如果连当事人都这么说难道是真的?真的有狐妖?真的有诅咒?

“你你别过来”他眼看着高大的男人离他越来越近,胸膛中的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你要干什么?”

易慈帆惊声叫道,李元靖居然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你做什么!”

05

李元靖脱了衣服,露出他那一身均匀且结实的腱子肉。易慈帆这才发现他的身材比穿衣服时看起来的要强壮得多,可能因为常年暴露在阳光下,他身体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蜜色,在烛光的照耀下泛出一种温和细腻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摸。可是易慈帆此刻却害怕极了,他不知道他脱衣服是要做什么,对于男子交合,他曾隐隐约约地听到过一些,只是那听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从来没有细想过,也一度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从来就不相信男人和男人也能做那一档子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李元靖是那样认真,铁了心要脱他的裤子,易慈帆挣扎了几番,被男人捉住两只手腕压在头顶,那只手怎么能那么大?!他涨红了脸,对二人之间力量的差距感到绝望。

晶莹的眼泪不打一声招呼就从他的眼眶中滚落,滚烫的泪水顺着鬓角滑入丝麻制成的床铺中,易慈帆呆呆地望着头顶,只觉得鼻头酸涩,胸中苦闷。

他心想,恐怕过了这一晚他就要活不成了,他自小身子就弱,哪里经得起这种大汉的折腾?亏他刚才还觉得李元靖是个好人,没想到他也是禽兽,居然对一个男人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抱歉”李元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是不妥当,他在逼迫一个男人,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想要活下去,不得不这么做。

他伸手擦掉易慈帆脸上的泪水,面对这个跟他弟弟一般年纪的少年,他总是心怀愧疚的,更别提眼前的这个人还长了一张秀美的脸蛋,眉毛弯弯,眼睛如同杏子,圆溜溜的,唇红齿白,嘴角上翘,天然一副含笑的模样,脸颊上有两个若隐若现的酒窝,招人疼得紧,李元靖从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他好看,此刻他哭得这样伤心,李元靖别提有多难过了。

“不会疼的,我保证,会很舒服的。”他这样安抚道。

易慈帆恨恨地想,王姨说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休想用这种话来敷衍他!

“我不想做!你放开我!”

“抱歉——”李元靖跨坐到他的身上,压制住他乱蹬的双腿,闭了闭眼睛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该完成的仪式一定要完成。”

不知道是在说服易慈帆,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李元靖在宴会结束之后就去后院烧水洗澡,他年纪大,见得自然也多,知道两个男人要如何欢好,只是他向来欲望低,加上地里农活重,他一人要挑起一家人生活的重担,忙得脚不沾地,从来不曾去过勾栏瓦舍,与人亲密,这还是第一次。

他心中有愧于易家的这个小子,所以也不愿意让他做承欢的那一方,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他只能提前清洗自己的身体。小弟从镇上带来了香膏,说是用在后庭能少受点折磨,李元靖在热水里清理着自己的后方,怎么说呢,实在是太怪异了

易慈帆躺在床上,稍微攒了点力气,李元靖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半天没有动作。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于是憋了一口气,猛地起身,不顾手臂反折带来的疼痛,想要给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一个头锤。

李元靖见状大惊失色,生怕他弄伤自己,连忙松了手,扶住他的肩膀。易慈帆没有撞到人,犹觉得气愤,刚想开口继续骂他,突然感觉下体一凉,好像有什么滑腻腻的液体淌到了他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他皱眉道,“什么东西?”

“唔”李元靖的耳根子有些发烫,面上却还是一副正经的表情,他能感受到自己涂进去的膏脂全部化开了,正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是”他张了张嘴,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易慈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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