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又分明是白昼,臣下甚至必须和有孕的君王白日宣淫,野合燕好……
臣下低头察看,君上秘处微湿,水光莹润。
风起云翻,阴云像涨潮浪涌,逐渐侵染整个天空。
“琴瑟击鼓,以御田祖。以祈甘雨,以介我稷黍,以榖我士子。”
乐声是一种信号,鼓声越来越急,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催促之意。
余至清跪坐在天子腿间,握着勃起的阳具,浅浅戳刺裸露的蒂珠和花蕊。
麈柄溢出的前液与女穴的淫水很快湿漉漉混在一起,甚至抽动间连起了缠绵的银丝。
天子捧着高高耸起的肚子,看不见意中人,却能感到身下湿润的花瓣儿迫不及待打开了,也许还在不停翕张,不由轻轻抬臀,尝试去吃那阳具。
水汪汪的嫩穴抽搐着吐出几滴淫水,小腹期待得绷紧了。麈柄百般逗弄,只是隔靴搔痒,偏偏不肯进去。天子丰腴的双腿不自觉夹住了意中人的腰,急切地来回磨蹭。
余至清深深吸气,捏住天子柔软的大腿揉了揉,又轻轻用指尖挠了两下以示安抚,这才将食指试探着插进娇贵的女穴。
天子有孕八月,腹中子宫已沉沉坠下,手不用伸很深,几乎就要摸到宫口。更长更粗的阳具当然更不合适,无论如何是不敢真插进去肏弄的。
臣下用两指揪住红润的蒂珠揉弄,另一只手从一旁的衣袍里取出一根短小的玉祖,握得温热了,才慢慢推进女穴。
天子满心期待的东西换成了一根短小微凉的器具,他有些不满地嘟哝了一声,屈膝顶了顶臣下的腰。
臣下一边爱抚他颤动的阴阜,激得天子并拢双腿;一边将玉祖柔柔送进女穴,只探进寸许,轻轻摇动着碾过内壁。
“铜律应度,玉烛调和。丹鸟表色,玉露呈瀼。野丝垂木,嘉苗贯桑。”
桑林中央帷幕翻飞,依稀能看见一双人影,其他都看不清楚。不过,莫说众人其实离帷幕甚远,此时人人各有所爱,也没有什么闲心去关心杂事。
天子身子沉重,不管再努力闭紧双腿,总会留出一道缝隙。孕后双腿丰腴许多,柔嫩如脂,合拢时就如温软美玉自中间裂开,随着情潮颤动不止,翻涌如白浪。
天子真正期待的麈柄没进肉穴,只在紧闭的腿间抽插,将白皙的腿根插得通红,来来回回反复调弄阴蒂和玉茎。
到底意中人深知上意,只几次动作就逼得天子咬着唇呜呜咽咽地呻吟。
臣下恭谨提醒:“陛下,行仪时要使天地共闻音声。”
天子躺在地上,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穴里的玉祖又短小无力,越插越动情,越得不到疏解,还要含羞出声,一丝委屈涌上心头,声音里不免带了几近于无的哭腔。
“嗯……朕、知道了……哈啊……呜嗯……”
臣子听出声音似有不对,迅速起身扫了一眼,见天子眉目含春,泪光点点,于是刻意用麈柄顶弄阴蒂,疏缓动摇,在腿间八浅二深地抽插,又握着天子玉茎套弄,轻剥精孔,温声道:“陛下辛苦,可有什么吩咐?”
“嗯……先、先生……呜嗯……要,哈啊,要去了啊啊啊——”天子在这样的刺激下完全忘记了本来要说的,猝然弓起腰,想逃又不能,玉茎颤抖着射出阳精,喷得地上斑斑点点。
云层间隐隐传来雷声,继而隆隆轰鸣,把一切人的声音都盖住了,天子的哭叫和呻吟也全隐没在了天地之中。
余至清目光璨璨,莹亮如烛,凝望着君王失神的双目,柔声安慰道:“陛下稍待——”
他语气和缓,动作却迅猛,顶弄得很快很急,把阴蒂当成一枚游龙玩戏的宝珠来回挑逗,又总是不经意蹭到阴道口插着的玉祖,磨过天子疲软的玉茎和囊袋。
天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无力,只能颤抖着任人宰割。玉祖虽插得很不合意,蒂珠却委实被服侍得尽兴,情潮从女穴深处涌上来,淫水流得身下都湿透了,随着拍击发出啪啪的水声。
余至清一边望着天子失神的面容,一边伸手将两根阳具拢在一起摩挲套弄。天子的玉茎一时不应,但流出许多清液,显得无比谄媚,把硬挺粗长的另一根染得水光淋漓。
等臣下在绯红的腿缝间射出精元,白浊喷涌在天子红肿的蒂珠上,天子竟又抽搐着潮吹了。
浊白的阳精和着淫水阴精,濡湿了黑色的丝帛。
雨悄无声息落下。
“黍稷稻粱,农人之庆。报以介福,万寿无疆。”
奏乐已近尾声,雨落在帷幕上沙沙应和。风将浸湿的帷幕吹开一条缝隙,斜斜送来轻柔的雨丝。
余至清轻柔拭去天子身上的精液淫水,为他穿衣时略一侧身,挡住风雨。只是正上方的雨丝同样徐徐倾落,很难全部挡住。
天子拉着他的小臂,一边为他披上衣服,一边笑道:“不妨事的,沾衣欲湿杏花雨,不伤身。”
春雨细如丝,飘飘洒洒几乎不带寒气。
天子穿好了衣服,长发仍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