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口的朋友那就更加不谈了。
所以,周鸿途才能大概率地排除消息是从县公安分局传到蒋大为耳朵里的可能性。
“这王显贵招嫖被抓的事情似乎不简单啊!”
周鸿途在心里嘀咕一句,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顿时有些激动起来,若是真如自己推测的那样,把这个推测结果告诉柳佩云,也许能够缓和与柳佩云剑拔弩张的关系。
不过周鸿途刚才从蒋大为的办公室出去时,特意看了一眼柳佩云的办公室,见柳佩云的办公室大门紧闭,似乎并没来上班。
“算了,这事还得从长计议,现在我心里的结论只是一种推测,万一推测得不准,又多余地耽误了柳佩云的时间,那我与柳佩云的关系恐怕会再次雪上加霜。”
周鸿途甩了甩有些发胀的脑袋,打算这个星期趁着双休时再去一趟市里,看有没有办法从王显贵嘴里问出些线索来。
心里装着太多事情,办公室暂时又清闲,没什么事情可做,这一天熬下来,周鸿途感觉好像熬了一个很漫长的岁月。
下了班。
周鸿途和往常一样,骑着他那辆破旧的小电驴在他家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些菜后回家。
到家后,周鸿途打开门,下意识地对屋里说道:“潇洁,我下班了!”
说完,周鸿途一下子醒悟过来,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心中的心酸和难过一下子涌了上来。
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在心里蔓延着。
“这三年,我付出了我的所有,程潇洁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穷,我没权,她就要无情的背叛我吗?”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终究碌碌无为,难道他们的老婆也会像程潇洁那样吗?”
“不,当然不会,要怪只能怪我眼瞎,看错了人!”
就在周鸿途暗自神伤时,周鸿途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手机响了好一阵子,周鸿途这才神情萎靡的掏出手机。
见是自己的死党卢军打来的,周鸿途冰冷的心才稍微有一丝暖意的接通电话,语气低沉的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卢军似乎听出了周鸿途的语气不对劲,试探的问道:“老周,搞什么飞机啊,你小子不会是又跟程潇洁吵架了?”
周鸿途自嘲一笑,语气低落的骂咧道:“吵个毛啊,直接分了!”
“啊?!”
卢军倍感惊讶,语调明显提高了几分,诧异的问道:“我靠,为什么分啊?”
周鸿途与卢军虽然不是亲兄弟,但却胜似亲兄弟。
两人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而且是左右邻居,大学时也在同一所学校读书。
到了参加工作,周鸿途考回了县招商局。
而卢军则在县里开了一家劳务公司,承接一些工地上的小工程。
两人这三十多年,几乎形影不离。
所以,对于卢军,周鸿途从来不用藏着掖着,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直接把他与程潇洁之间的矛盾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卢军听完后沉默片刻,突然愤怒的大骂一声,恶狠狠地说道:“程潇洁这个贱货,真他妈贱,老周你别窝火,我这就喊我工地上的工人去她单位堵她去,她今天如果不给你一个交代,我他妈就给她一个交代,草!”
“老卢,算了吧,这种女人……”
周鸿途刚开口说话,屋外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缓的敲门声。
咚咚!
“老卢,我这会儿有点事,咱们晚点再聊,你别乱来啊!”
周鸿途交代两句,匆匆挂掉了卢军的电话,然后朝门口走去,心里嘀咕道:“难道程潇洁后悔了,又觍着脸回来了?”
“呵呵,一次出轨,终生不用,去她妈的吧!”
周鸿途以为是程潇洁又反悔跑回来了,于是沉着脸刚把门打开,便不由得微微一愣。
“女魔……哦不,柳局,您……您怎么来了?”
周鸿途看了一眼表情阴晴不定的柳佩云,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少废话,滚开!”
柳佩云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了周鸿途,自顾自地进了周鸿途的家。
周鸿途心虚地探出脑袋,看了看走廊,见走廊没人,他这才赶紧关上了门。
刚转身,就见柳佩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不善地盯着他。
周鸿途被柳佩云盯得心里发毛,暗道:“这女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会是气不过,旧事重提,又想把老子送进去踩缝纫机吧?”
“柳局,您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址的?”
周鸿途赔笑地倒了一杯水,递到了柳佩云跟前。
柳佩云没有伸手去接,没好气地说:“白痴,我不会查你的档案吗?”
“哦!”
周鸿途将水放在了茶几上,心里纳闷,“这个女人也真够奇怪的,就不怕我家里有人?就这么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早上和柳佩云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