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拿远些。”
“这样…?”
楚恒调整了几次,雌花终于彻底暴露在了镜头里,鼓鼓囊囊地胀着,小小地发颤,隐约可见穴口露出的黑色跳蛋的一块,还连着很长的一条引线
“哪弄来的?”
“网上买的,您、您一直不回来,呃…”楚恒的声音有点远,但藏不住语气里的责备。
刚回来的时候不还是像兔子一样的?现在都会责怪人了。
粘住的书页被撕开了一角,有些奇妙,宋燃青喉结一滚,声音低沉:“这样吗?”
屏幕里的手指修长莹白,呈剪刀状扒开收缩的穴口,艳红的肉道一翻,露出了体内正在跳动的小玩具。
“就放这么浅?”宋燃青哑声道。
“能顶到…那里,唔…”也不知道是不是仗着隔着屏幕,楚恒今日似乎胆大得过分,竟然还小声喘着说了句“好舒服”。
浑身腾起燥热,宋燃青扯松领带,眼眶红着死死盯着屏幕,看那口穴把跳蛋吸深又吐浅,快要滑出来时搭在腿根的手轻轻一推,又把那玩意送了进去。楚恒双腿一并,爽得手机都拿不稳,画面开始抖动。
反复几次,最后手一松,画面天旋地转,“碰”得一声,手机似乎掉到了床下,屏幕上没了人,只能听到楚恒一声声的喘息。
“啊…呃…”
他声音很沉,带着男性特有的醇厚,可尾音轻轻挑高了,像是细碎的沙砾磨在耳蜗上,有种隐忍的撩人和放荡。
眼睛闭上再睁开,宋燃青深深呼吸几次,手指悬在挂断的红色按钮上,一秒、两秒…可就是迟迟不落下。
只靠声音,就轻松撼动了宋燃青引以为傲的理智。
十几日的忍耐彻底宣告破产,宋燃青出声喊他:“白——”忽得顿住了,他的微信名叫白白,但真名是什么?他好像一直没有问。
含糊地跳过了称呼,宋燃青直接说:“去把手机架好。”
对面的人“嗯”了声,像是才发现手机掉下了床,慢吞吞地捡起,然后一手捂着腿心,一点点挪动到床边,把手机靠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楚恒脸红扑扑的,凑近着调好角度,让整个赤裸的身体都能出现在屏幕里。
重新躺回床上,换了个脸朝上的姿势,楚恒张开双腿对着手机,身前的那根东西硬邦邦地直立,“唔…您看可以吗?”
宋燃青沉默一瞬,说:“那么多玩具,就用一个吗?”
楚恒踌躇片刻,像是做了个心理准备,才从身侧又摸来了个跳蛋,抵上穴口,艰难地朝里顶挤。
他是故意的,哪能不知道是要他玩些别的东西的意思,还故作为难地要把第二颗跳蛋塞进雌花里。这么拙劣的表演,竟然还一次次地上当,就是吃准了他拒绝不了吗?
宋燃青目不转睛地想。
体外的跳蛋塞进了小半,楚恒不知是痛还是爽,眉心蹙着,口微张,腰身弓起了一道弧,上下打颤,穴口止不住地翕张。
里面的东西在恪守本职地震动,楚恒稍用力将体外的挤入,就哆嗦地淫水直流,手上也不稳了,穴口一缩,又把第二颗跳蛋吐了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楚恒就叫喘着去了,要不是手机放得不算近,淫水就要喷到镜头上了。
宋燃青那边很安静,没有画面,楚恒拿不准他在想什么。高潮的余波依然强烈,顶着酸麻,楚恒心一横,猛得一推把第二个跳蛋一下子送到了穴里,把娇小畸形的性器官塞得满满当当。
楚恒手掌捂着腿心,防止似乎下一瞬就要被挤出体外的东西,话已经说不利索了:“宋先生…啊…啊…现在…啊啊!现在您哈…还喜欢吗?”
宋燃青从鼻腔哼出一声气音,说:“把开关都打开。”
遥控开关早不知道去哪了,楚恒只好摸到逼口的引线,拽过开关,声音发飘:“开到几档…唔…”
“你喜欢几档?”
“最低档…最低档好不好呃…啊…唔啊啊…”
“好。”
楚恒如获大赦,遵照着打开开关,没一会儿,又呜咽着关了。
这两个东西似乎不是同一型号的,大小触感都有微妙的不同,更要命的,频率和强度也有细微的差别,两个东西仿佛在互相打架,穴腔成了这场斗争的受害者,整个下腹像是被拖着下坠。
“不行…唔啊…不行…”
楚恒捂住穴,腰肢挺着发抖。
手机是对着穴口的角度拍摄的,他腰一抬,沉着的胸和脸就被挡住了七七八八。
宋燃青有些焦躁,“坐起来,到镜头前面来。”
“可是会…啊…”
“拿枕头抵着,快点。”
楚恒扭动着抓来一个枕头,塞在了双腿间,紧紧夹住。
宋燃青一眼就认出这是主卧的枕头,趁着他不在家,竟然被小贼拿到了自己的床上。
这哪是单纯的兔子能做出来的事。
楚恒似乎不知自己的罪行已经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