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曾经在纪录片上看到一个所属于基督教的小众门派,他们奉行苦修,会一边用鞭子抽打着自己的背部一边念着圣经祷告,以此来祈求上帝的宽恕。
宋知恩无法理解这样的虔诚,可是现在他跪在这里一边挨受责臀的巴掌,一边认真诵读,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谁是他追随的对象,他的祷告与虔诚向谁证明呢?
“好了,结束了。”
声音响起,宋知恩跟随着他的来源抬头望去,他看见灯光高高悬挂在霍峰头顶上,在他身上投下一道像圣光一样的白,男人低着头静谧地看着他,以往锋利的眉眼既然看出了几分柔和慈悲的感觉。
“呆呆看着主人做什么呢?”
宋知恩嗫嚅片刻,那一句话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缓慢脱出“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
霍峰轻轻笑了,抚摸着宋知恩的头发“对,我的乖狗狗”
他把宋知恩抱起放在洗手台用浴巾将宋知恩全身上下擦拭干净,随着擦干的动作视线深沉地在宋知恩皮肉之间流连。
怀里的人很安静,眼眶噙着一抹泪珠,脸颊被热气蒸得绯红,沾湿的黑长发丝耷拉在身上,水雾中的白光反射着皎白的皮肤,被霍峰一只有力结实的手臂桎梏就像刚刚打捞上来的鲛人。
“我的小美人鱼。”
霍峰将那些长发悉心吹干,梳直,自言自语地在宋知恩头发上落下一吻,宋知恩扇子似的睫毛颤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就像一个安静的布娃娃,被霍峰放到了床上,宋知恩感觉到他被霍峰涂抹着一些微凉的膏体,那些膏体甚至被霍峰用手指带着,捅进了红肿的雌穴,宋知恩仰着脑袋,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这大概是霍峰所说的那些滋养的药膏吧。
“珍珍,今天穿这个怎么样?”
宋知恩微微撇过头,看见霍峰从衣帽间拿出一件淡蓝色的裙子,裙摆上印着带着复古格调的花卉,领口别着一颗小巧的珍珠。
这将裙子和他平常穿的哪些宽松素色的长裙不一样,这是一件公主裙,甚至配备软纱撑起漂亮的裙摆,宋知恩看到在自己穿上的那一刻,霍峰眼神都亮了起来,轻轻挽住他的手像欧洲贵族一样弯腰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仙杜瑞拉。”
仙杜瑞拉宋知恩好像想起来,这是某个公主的名字,那个公主也是穿着这样一袭水蓝色蓬蓬裙。
宋知恩不太了解这些,可是霍峰这样一个看上去模样硬朗,平日里作风成熟稳重的人,居然好像有公主情节,总是白雪公主,小美人鱼,睡美人的叫他。
看他穿公主裙也比别的衣服格外激动。
“在想什么呢?”
宋知恩听着霍峰的声音抬头看他,他看见男人这样温柔的注视想起起刚刚浴室里突然的暴虐与严格又有些委屈。
“刚刚老公好凶扯我头发扯的好用力都感觉你不爱我了”
语气里委屈的都可以滴出泪,霍峰笑了,没办法,管教的时候当然要严格一些的。
“我怎么会不爱珍珍呢?老公只是性上面粗暴一点罢了。实在委屈,老公给你下跪赔罪怎么样呢?”
下跪?宋知恩看着霍峰身形缓缓下降,眼皮一跳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下一秒裙摆就被霍峰掀开,男人整个脑袋钻了进去。
果然!他就知道没好事!
蓬松的裙边被霍峰高大的身躯撑起一个帐篷,宋知恩感觉一双干燥炙热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大腿。
霍峰发质偏硬,像硬毛刷一样扎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宋知恩看不见他到底在裙子底下做什么,直到他感觉到有个湿腻柔软的的东西挤开了底下红肿发肉缝。
“唔!”
宋知恩忍不住呼吸打颤,隔着裙子抱住了霍峰的脑袋,可是他这样微弱的动作根本没办法抵抗男人舌头的进攻。
他感受到那个热乎乎的东西在阴唇四处打转,舔开一层层肉缝,宋知恩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化开的黄油,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开始发痛,一些液体从身体流出。
“嗯啊好舒服老公”
宋知恩腿肚都在舒服的打颤,这种爽快的感觉,在霍峰舌尖舔上阴蒂的一瞬间到达了顶峰。
“啊啊——老公,呜呜老公好厉害”
小腹开始痉挛,宋知恩猛地向后一仰,眼前的事物都开始一阵阵发虚。
霍峰的舌头灵活的就像蛇一样,哪怕看不到,宋知恩都可以清晰感知到他的舌尖一弹一弹的打弄小巧的阴蒂,频率之快就可以算一个不会停歇的跳蛋。
阴茎半硬不硬,随着霍峰的动作蹭过裙撑的软纱,那样柔软的面料划过昨晚射得太多红肿的马眼,针扎似的疼痛。
“咿呀!不要咬,嗯”
突然宋知恩不自然地弹了一下,冒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弯下腰好像要把霍峰从裙子底下摘出来,可是腰部紧贴的动作,却和他不要的话语背道而驰。
他感受到两排坚硬的东西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