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带向了自己身下的湿泞肉逼。
他抓着贺云洲两根笔直修长的手指,抓着贺云洲用来写字画画的手指,细细地揉着两瓣高高肿起的肥厚阴唇,轻轻拨开裹着蒂珠的包皮,用糊满逼口的淫汁蹭着圆鼓鼓的蒂珠,最后停在了阴道前。
时亭眨了下眼,舔了口贺云洲的下巴,又捏捏他的手,不太熟练地撒着娇。
“狗、狗狗想喝水了。”
“就你事多。”贺云洲眼皮一跳,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哼了两声转身倒了杯水拿过来,往他手里一塞,“喝不死你。”
时亭弯了弯唇,接过杯子小口喝了起来,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完了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垂在床边的小腿晃悠着,怯生生地看着人不说话。
“又怎么了?”贺云洲没好气地问。
时亭转了转眼珠,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手放在了饿得扁扁的肚皮上,试探性地开口:“饿了。蛋糕…蛋糕还在桌上。”
“甜品台上摆的东西你不会吃?”贺云洲脸色不虞,啪地一声甩开了他的手。
“没。”时亭闷闷不乐地垂下了头,刚支棱起来的狗耳朵又耷拉下去,失魂落魄地盯着被拍红的手背,“他们把我推下去了,推下去了就吃不到了。”
周围的空气凝了一瞬。
“烦死了。”贺云洲自觉理亏,一时也拉不下脸朝他吼,只好把手里的皮带往床边一撂,推门走了出去,“在这儿等着。”
于是时亭坐在床边眼巴巴地等。
贺云洲回来的时候一手提着蛋糕一手端着个盘子。蛋糕是时亭来的时候买的,动物奶油化得快,一会儿功夫上面裱的花就塌下来没了型。盘子里则堆了满满一摞点心,小山似的,都是从甜品台上顺的。当然,里面不少都是时亭爱吃的。
“哥,你对我真好。”时亭眼里冒光,嗓音都扬上去几度。
哥这个字也是时亭配叫的?
贺云洲一听这称呼就恶心得不行,话都懒得和他多说,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吃。
时亭刚被资助那会儿还不这么叫,熟了以后一激动就开始哥哥哥哥的喊,被骂了好多回还死性不改,非得他上去踹两脚才老实。每次他这么叫都搞得贺云洲心烦意乱,好像眼前突然多了条蓬松的狗尾巴,晃来晃去晃个不停。
贺云洲的沉默在时亭眼里反倒成了一种默许。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手里的蛋糕,又凑上去舔了舔贺云洲手上粘着的奶油沫,舔得贺云洲的鸡巴都胀了两圈却毫无察觉,满心满脸都写着开心。
妈的。
贺云洲低头看了眼高高翘起的老二,既不齿又心痒,恨不得啐上自己两口。
胡荣和万宇杰他们几个上初中的时候就没少拉着他看片撸管,撸了还不够,又从会所里叫了几个公主少爷开淫趴。年纪不大玩得倒花,鸡巴都要插出火花,玩死了人也是常有的事儿。
他只觉得恶心。
男人的屁眼有什么好玩的?女人的逼又有什么好玩的?
七八个人的肮脏精液小股小股地射进翕张开合的肉洞,外翻的猩红媚肉不时吐出黏腻白丝。叠在上方的人红着眼发出沉闷嘶吼,像发情的公狗,脑子里只剩下了鸡巴和洞。他们疯狂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机械般重复着低级原始的活塞运动。
可眼下他居然对时亭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硬了起来。
贺云洲在这一刻感到了巨大的荒谬。他可以接受自己对别人产生了冲动,可以接受自己对女人产生了冲动,但不能接受他对男人起了反应,更不能接受他对时亭起了反应。
男人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但男人喜欢男人就是天打雷劈。他不可能想操男人,不可能会喜欢上男人,更不可能会喜欢上时亭。
他瞥了眼时亭舔过的手指,又低头看向裆里硬得发疼的鸡巴。鸡巴越翘越高,他的心却越一点一点冷了下去,恨不得抽几个嘴巴子让自己冷静下来,甚至暗暗萌生了去戒同所接受电击治疗的念头。
时亭并不明白贺云洲在想什么,只知道跪在他脚边乖乖舔着他的手,琥珀色的眼珠澄澈的像一片湖,粉红色的湖,湖面中央是一颗砰砰跳动的炽热心脏。
贺云洲在原地静静站了会儿,突然毫无缘由的笑了起来,眸底划过讥讽。
是他忘了,时亭怎么能算是男人呢?明明他从来没把时亭当成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人。他只是单纯欣赏别人在他身下摇尾乞怜的模样,只是对方恰好是时亭。
时亭不是男人,更不是人,只是他贺家,只是他贺云洲养的一条狗而已。
对,对。
时亭不是人,不是男人,只是条狗。
想到这儿贺云洲又笑起来。他笑得格外开怀,笑得格外愉悦,笑得格外残忍。他为解决了盘桓心头的问题而笑,为自己无与伦比的智慧而笑,他重新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无懈可击的贺云洲。
他拍了拍时亭的脸,像摸狗一样纡尊降贵地揉了两下他蓬松的头发,重新拾起了摔在床边的皮带,动了动唇。
“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