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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第24(1 / 3)

蒋云书有些懊恼,是真的很认真地在反省了。他这家长当得不合格,仍需努力,“或者我们明天到人少的地方走一走?”

白糖被突然出现的alpha吓了一跳,立刻抬起脸,额头还红了一小块。他不知道蒋云苏为何心血来潮,但要出去玩还不如呆在家里学习,“不、不用了,我想在家看书。”

蒋云书皱着眉,好似不太相信,但他又转念一想,11 年前,他高考前夕也是不肯放过一点零碎时间,恨不得睡觉做梦都在学,哪还有时间去玩啊?

做家长的担心和做学生的理解纠缠在一起,打了个不死不休,矛盾极了,半晌,他只好妥协:“行,那你想放松的话再和我说。”

门 “咔哒” 一声轻响,再次关上了。

白糖静止几秒,叹了一口气,把剩余较多的黑椒牛肉放进冰箱,碗碟筷放进洗碗机后,也上楼继续学了。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临近 9 点,白糖伸了个懒腰,鼻尖忽然动了动,随即满是侵略意味的alpha信息素争先恐后地从门缝钻进来,他瞪大了眼睛,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口鼻,干呕了几下。

蒋云书将试卷上的错题题目收集到 word 文档里,这份真题他做下来的分数比上一年的华川大学录取分高了 21 分,但并没有什么可比性。

最后一道题目的答案有些争议,他正打算给林白昼打个语音时,大脑突然一阵剧痛,眼前的世界像是坏了的老电视机,耳朵嗡嗡嗡地轰鸣着,他的左膝盖猛地磕到了地上,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又脑血管破裂了。

不行——白糖!这是他的 “你不是他。”

他的易感期到了。

也早该到了,可能是连续四个多月没被oga信息素安抚,导致他的易感期也贫瘠般地迟迟不来,而前些天又一下子进到了满是oga信息素的密闭空间里。

oga 的发情期与alpha的易感期,本就是相互依存、相互影响的存在。

蒋云书压着额角,费力地撑起沉重的身体,大脑痛得他直不起腰,他摇晃两下,右手猛地拍上桌子稳住了平衡,“嘭” 的一声。

指尖用力到变形发白,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他一点一点摸索,纸张试卷全都掉下来,铺了一地,不知多久,才找到手机,按下了周朝雨的电话。

蒋云书甩了甩头,汗珠滴在地毯上,他竭力保持声线平稳:“周教授,我易感期到了,我和白糖现在都在家,能把白糖到…… 拜托你先照顾一下白糖,现在,成吗。”

他头痛欲裂,倒吸一口冷气,“事后多少钱我都可以出,拜托了。”

周朝雨冷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我打电话给白糖,你管好你自己。”

挂了电话,蒋云书硬撑了许久的镇定终于溃散,整个人摔到了床上,打翻了床头柜的铁质盒,他抖着手指,从地上捡起阻隔贴,粗鲁地连贴了好几张在后脖子上,又给自己打了针抑制剂。

alpha 在易感期时,对oga信息素的敏感度是平常的十倍之多,炼乳的甜味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他狠狠地敲了几下自己的太阳穴,企图让自己清醒些。

可是,白糖在发情期。

一个正在发情的 oga。

这个认知出现在蒋云书的脑子里,他差点发了狂,作为一个现代人,他从来没想过易感期竟然这么难以忍受,仿佛脑血管破裂时的那一下剧痛无限循环,肝脏内部像着了火,从内而外地燃烧殆尽,原始欲望一波比一波强烈地冲击着大脑,他的理智摇摇欲坠。

“啊……” 喉咙里滚出几个粗粝的音节,蒋云书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几乎是死死盯着门外,凌厉的目光透露着疯狂的兽性与侵略性,像一匹饥饿了好几个月的公狼。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oga,oga…… 撕碎他。

蒋云书倏地想起性教育小册子上说的,在易感期的alpha具有反社会心理,容易被激怒,暴力倾向严重,犯罪率极高,是极其危险的存在。

他反手打了个电话给白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痛楚:“白糖,我的易感期好像到了。”

oga 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脆弱柔软地蜷成一团,露出白如玉脂的脚踝来?

蒋云书摩挲了下手指,哑声道:“你呆在房间里,锁上门,不要出来。”

他曾经摸过的,oga 发红的眼尾,纤细的脖颈,细白的大腿。

他喉咙发紧,“周教授有打电话给你吗,他怎么…… 说?”

他喝过的,oga 发甜的血。

手机里传出白糖柔软的声音,“唔打了…… 学长待会来接我。”

不听还好,一听心里那些肮脏的念头就再也按不住,蒋云书不由自主地走到门后,鼻子贴着门缝想去嗅更多的信息素,左手紧紧攥住了门把手。

一个正在发情的oga就在自己房间旁边,他毫无抵抗之力,会哭得很好听…… 走十步路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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