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摇摇头,“你别哄我。”
他得了拒绝,也不生气,反而是凑到她面上,亲吻着她的脸颊,“二妹,你可真有趣。”
她眼神有些茫然。
对上她茫然的眼神,严苛语气越发温和,好似能指点明路的长者一样,“小时候在外边儿受了不少委屈吧?”
她十岁上回的家,那会儿是老太太亲自来接她,而老太太的闺蜜张瑞美一副亲切的面具,将她送到老太太跟前——从此她回家了,但心里头仿佛还是那个十岁的小孩子,对什么事都害怕,对什么人都害怕,她发现自己适应不了,就算是看着能适应也是表面的。
明明她压抑着自己,被他一问,明明这个人叫她想避开,偏——
被他问到心旦面最脆弱的部分,比她光着身子还要更难受些,她眼睛一眨,泪珠儿被滴落下来,她应该恼怒,可非但没有,她到是觉得委屈了。
是的委屈了,多年来的脆弱被人问及,她委屈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