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涉。他轻叹道:「你们的家务事我不便介入,但你可以转告你的师父,让他别再介入中原纷争,否则我定不饶他,也许他会害怕被我报復,答应让你们两人回去。」
北条幸子搂住他的腰,凄然一笑道:「我想他不会屈服的,不过还是谢谢你。对了,方才一战你好像早知道我别有意图,这又是为什么呢?」
凌天霄笑了笑道:「当下你说出那番话,我确实有些错愕和担心,但仔细一想,你的演技可谓是破绽百出。你明知我的实力如何,若真有心要害我,定不会这样莽撞行事。以我的身手不定能胜出,但要逃走却是轻而一举。」
北条幸子怔了半晌,闹起彆扭,抿唇道:「原来你还是不信我。」
凌天霄紧紧握着她的手,长长吸了口气,苦笑道:「若你一直被人背叛,你也很难完全相信那人,更别说这事关乎性命。」
北条幸子不依道:「你又翻旧帐了,你现在还认为我会害你吗?」
凌天霄端坐起身子,将她抱入怀中,吻了她脸蛋道:「如果我真不信任你,我又怎会让你待在我身旁这么久?好了,先睡吧,明早还要赶路上山。」
言罢,两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翌日,凌天霄起了个大早,雪雾果然减缓不少,两人登时赶回名剑山庄。
几个时辰后,两人便抵至名剑山庄,凌天霄找到上官仙,几日不见,两人难掩心中的情意,关上房门拥吻一番。
唇分之后,上官仙深情地望着他,很想说什么话,却又想不出该说什么话。凌天霄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欣然道:「我已找到兇手了,现在只要追查幕后主使便可。」他将这几日的事言简意賅地说给她听,岂料上官仙闻言大懍,柳眉紧蹙,似是面有难色。
凌天霄惊觉不哪里不对劲,追问之下才得知一件大事。原来因剿刀大会讨论无果,长山派和苍海观负气之下,今日一大早便下山折返,其馀门派见状,也纷纷离去。上官仙幽幽道:「若真你所述,那幕后真凶藏于其中,那他肯定也已走人了。」
凌天霄悔恨道:「只可惜昨晚下起了大雪,否则我定能早些回来。」
上官仙沉吟半晌,忽地铁青着脸,哑然失声道:「糟了,若你所言属实,那各大门派的人就上当了。」
凌天霄愕然望着她,纳闷道:「为什么这么说?」
上官仙摇了摇头,脸色沉重地道:「你自己想想信上写了什么,上面通知那群人让他们上山不就是要他们事先埋伏吗?倘若这些门派逐一下山,加上之前已死伤不少人,恰巧让他们有机可趁不是吗?」
凌天霄虎躯一震,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
上官仙目光闪动,面色担忧道:「我们必须赶快去通知他们,否则大事不好。」
凌天霄看了看她,微笑道:「这你放心好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些人已被我杀死了,又有何危险呢?」
上官仙黯然道:「这信上写得这么果断,想必此人身分不凡,地位不低,八成是某个门派的中枢人物,所以才能诱导其他人下山。」
凌天霄不解道:「我越听越糊涂了。」
上官仙似是不理睬他,独自回想过往种种,片晌之后,她惊呼道:「是苍海观!」
凌天霄问道:「苍海观怎么了吗?」
上官仙思索半晌后,叹道:「今日各门派下山,苍海观和御剑派因顺路一同下山,但余辛全平日心高气傲,他又怎肯和御剑派的人同行呢?若我没猜错,这内鬼或许就在苍海观,而且很有可能是余辛全,所以他才可以煽动眾人。」
凌天霄苦思良久,疑惑道:「你忘了吗?余辛全可是全力赞同对付绝刀崖,倘若那些武士是因为绝刀崖而来,那余辛全为何还要让其他人对抗绝刀崖?」
上官仙意味深长地道:「这正是他高明之处,声东击西,故佈疑阵。就如你所言,倘若有人起了疑心,他大可以此表示自己的清白,好教没人敢怀疑他。」
凌天霄轻描淡写道:「不过就算真是这样,那群武士被我收拾了,我想他即便满肚子坏水,恐怕也地方使了。」
上官仙一脸肃容道:「不一定只有那群武士,也许另有伏兵,况且他若选择暗中下毒,御剑派的人绝不会防他。」
凌天霄大惊道:「那岂不是糟了吗?」他想起了邢月縈,心头一紧,顿时有些坐立不安。他正打算起身,却被上官仙拦截住。
上官仙瞥了他一眼道:「你去得这么急,你可知道他们往哪条路下山吗?」
凌天霄顿了顿,尷尬道:「我不知道。」
上官仙点了点头道:「这里我以前跟爹常来,多少知道这里的路,倘若余辛全真要害人,那绝不会选择人潮熙来攘往的大路,根据我印象之中,有两条路是顺着他们的方向。」
凌天霄惊诧道:「二择一,如果我们选错了呢?」
上官仙面色一沉,叹道:「唉,这两条路多少有些距离,如果你真选错的话,要返回另一条路会花不少时间,只盼那时他尚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