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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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着一碗汤,汤上飘着切碎的绿绿的香葱,汤里混着泪,咸涩苦味,不是汤苦,是他的心苦。
他很瘦,像根柴,可是也很俊,像泛黄发旧的老照片里的人,或许是气质太过悲情,只一眼就令人流泪。
少年变成男人,在监狱度过十几年,她没来看他一眼。思念如洪流淹没灵魂,只有跳动的心脏支撑着躯壳,被时间风蚀,残破不堪。
叶舒郁出狱了,住在郊外,用服刑期间的工资买了收废品的人临时搭好的小棚里,棚顶是铁片搭的,下雨时雨水打在铁皮上发出吵闹的声音,雨大了还会漏水。
因为有犯罪前科难以找到工作,所以选择了摆地摊,卖烧烤和一些小巧的手工制品来勉强维持生计。
他把买来的白米饭倒在汤里,用筷子拔了几口就吃完了。往碗里挤了一滴洗洁精,倒点水,接着把碗放在装了水的盆里过了一遍就算洗好了。
看了眼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他拿了要换洗的衣服去公用的洗浴间洗漱。
傍晚的凉风使人瑟缩,路边的灯也亮了起来,照亮的地方有许多飞虫。
叶舒郁洗完回来躺在废弃的沙发拼成的床上,突出的喉结轻微地动着,极其明显的下颚线像锋利的刀刃,唇口略张,手掌在腿间上下移动。
男人的粗喘,随着臀部肌肉的急促收缩而停止了。他胸口处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散落着长发,下巴微抬,笑容明媚,有种肆意张扬的美丽。那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姐姐。
他用纸巾擦去手上的黏腻物,忽然曾经想起被她撞破的事情,早在十几年的时间中散失了羞耻心的他觉得刺激。他那时应该大胆点告诉她,或者可以跪下来求她施舍他这样下贱的人一点爱,反正他现如今在她心里早已是个烂透的人,杀了她的男朋友却可耻的活着。
小千,我的小千啊允许我贪心地活着吧,我只想再多看看你,不想就那样孤独地死去。
盖在身上薄薄的毯子不足以抵御夜晚的冷气,他只好缩着身体,把她的照片揣在怀里捂得发热,光滑的接触面与乳/尖相贴,怪异的快感在体内升起。
他始终只能在幻想中与她相爱,她在梦里都不肯爱他。
慕千千马上四十岁了,事业有成,自己开了公司,虽然结了婚至今未离,但是最近和一个刚成年的男偶像好上了,还因此闹出了点绯闻,不过最后被她花钱压下去了。
男偶像叫沈礼逸,小男生黏糊糊的天天一口一个姐姐,腰细,特别会扭,在床上和他做爽得她头皮发麻,身体白白净净的,有腹肌。
她不知道唱歌的是不是都很会喘,沈礼逸喘起来要命,像沾了春-药似的,她恨不得把他夹断。
她们在她原本和他丈夫睡的大床上疯狂做爱,弄的一床单都是。
沈礼逸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又吸又舔,她把腿搭在他肩上,情不自禁地夹住他毛茸茸的头,一股水喷出来,被他全部喝了下去。
姐姐的水好香啊。
他撒娇地凑在她身上,在她脸上亲来亲去。
她使劲掐了把他的腰,惹得他一身惊呼,眼眶里冒水。
小变态。她笑骂道。
好疼啊姐姐,姐姐就会欺负礼礼,坏姐姐。
他可怜兮兮地说道,细嫩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全都是她留下的痕迹。
她吻住他的唇,灵巧的舌头钻了进去,熟练的技巧把他吻得找不着北。
唔,唔。嘴巴里被她的舌头搅乱,他说不出话。
亲完后她摸着他的脸说:宝宝好可爱。
被叫宝宝,他脸红着蹭了蹭她,害羞地表达了对称呼的满意。
慕千千的丈夫回来了,门没上锁,推门进的时候看见床上光着身子的两人又立马退出去把门关上。
他站在门外说:千千明天下雨不好洗床单。
只能凭借这样的话来表达内心的怨意。
沈礼逸听见了,故意加大声音说:姐姐,哥哥是在怪我们把床单弄脏了吗?我也可以洗床单的呀,明天下雨我就把床单烘干好了。
好了,你别气他了。
穿好衣服,你不是还有行程?她亲了亲他的侧脸。
姐姐只喜欢我对吧?
嗯,我只喜欢你。
得到保证后的小男生开心地笑了,老老实实地去
穿好衣服去赶行程。
沈礼逸走后,丈夫犹豫着上前对她解释道:千千,我没有抱怨你把床单弄脏了。
慕千千点燃了一根烟,慵懒地靠在床上,吐出烟圈,看都没看他一眼,嗯,我知道。
脱吧。
丈夫有些愣住。
见他没动,她继续说:他走了,我没人操,只能操操你了。
还不动是要我来帮你吗?
丈夫立马利落地脱下衣服,腿间的东西已经立了起来。
男人保养得极好,不知道的以为是二十岁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