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子(15)
房内漆黑一片,只有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进来,依稀映照出几分室内的景象。
床上的人身子蜷成一团,双腿夹紧跪趴在床面,以一种十分卑微的姿态,脸颊深深地埋在双臂之间,看不清神色,静谧的空间,只有床面摇动的咯吱的声音。
少年难耐地磨蹭着床面,试图抵御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自欺欺人地用这种姿势遮掩着胯下一直怒涨的肉棒,仿佛这样就能将他见不得光的浓重的罪恶欲望藏匿。
终于他仰起头喘着粗气,喉结滚了滚,脖子胀得通红,颤抖着伸出手往下摸去,直到圈住了下身的肿胀,咬紧牙关认命地套弄着棒身。
为什么?为什么陆嘉然可以做到,他却做不到呢?
他像一个被共感操纵的低等动物,永远学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不期然视线对上床头柜上摆放着的有些陈旧的小丑玩偶,呼吸一滞,这是他幼时不懂事从陆嘉然那里夺过来的,不是真的有多喜欢,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是天生的坏种,只会一味地掠夺,他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还给陆嘉然,几次想要尝试,面对陆嘉然淡漠的神色,始终开不了口。久而久之,他开始害怕看到陆嘉然对他露出失望的表情,让他觉得所有的不堪都无所遁形。
小丑咧着猩红的带着缝线的大嘴,仿佛在嘲笑他此刻的狼狈模样,碧绿色的瞳仁不带一丝温度地注视着他,如何屈从于肉欲的泥淖,不可自拔。
他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陆嘉然漠然的神色,漆黑的瞳孔诡异地重叠,耳畔回响起他的质问指责,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失控地胡乱伸手挥向台面,噼里啪啦地散落一地,连同那个娃娃。
不不要看不知是在向谁哀求着,他羞于面对这样的自己。
脸上闪过一丝挣扎,陷入了深深的自厌的情绪,平日里带着几分桀骜不可一世的面庞充斥着脆弱的神色,无助地小声呜咽,可也在此刻,他的脑海中却浮现出许知意白皙光裸的躯体,意识仿佛穿过了厚厚的壁障,附身在了陆嘉然的身上,周而复始地抽送着,将那艳红的小穴干成肉棒的形状,他的身子也剧烈地抽搐着,屁股一阵耸动,井喷似的自那马眼射出一股白灼,将床单晕出一大片深色,开出糜烂的花朵。
射过的肉棍却没有因此疲软,因着共感持续地被迫硬挺着,他难受地弓起身子,犹如一个死囚快要行刑一般等待着这场欢爱的落幕,一直到肉棒再次弹跳着马眼溢出几滴精水,早已瘪下去的囊袋无法射出更多的白灼,喷出一些淅淅沥沥的精水后,最后像失禁一般涌出一些半透明的体液。
许知意他双眸失神无意识地低喃着。
回不去了,明知是错,可他不再是不经人事的少年了,他品尝过那世间极乐,水乳交融的滋味,往常所有的绮思都已具象,之前即便是受共感的影响,梦遗的对象都是模糊看不清面容的无脸女体,可现在绮丽淫靡的画面一幕幕在他脑海中放映,过往所有的留白具被一张宜喜宜嗔的小脸取代。
无人看见这一幕,只有地面上躺着的小丑娃娃,依旧滑稽地笑着,碧绿色的瞳仁无悲无喜,沐浴在月光下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陆嘉然似有所感,心脏处传来的异样令他难以忽视,与此同时耻骨死死地抵着许知意白嫩的屁股,马眼顶端在花穴深处爆出浓稠的白浆,硬得胀痛的囊袋终于得到释放,身体是畅快了,但是心里的缺漏又该怎么填补。
他甚至有种错觉,此时两人正共用着一根肉棒,一同在许知意的花穴深处得到了释放,而这都源自陆嘉树带给他的反馈,前所未有的强烈,提醒着他,有什么正在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