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郎心里难受得不行,转身便走。
满宝看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找了白善问,“赵六郎何时对陛下感情这样深厚了?”
“深厚什么呀,”白二郎道:“他是伤心不能去平康坊。”
满宝:……
白善笑道:“你忘了中秋那天晚上他和我们借了一千两,十六他来接大堂哥去赏花宴时不是顺手把钱拿去了吗?”
满宝:……她还真忘了,谁让十六那天晚上太后就病重了呢?
白善就道:“他前脚拿了钱,后脚就遇上国丧,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平康坊,现在还是国丧,但外面管着没那么严了,虽然没人敢光明正大的饮宴,但平康坊的生意也不少,他肯定动了心思。”
满宝:“他胆子真大,他要守的可不是三个月,是六个月!”
还真是,胆子是挺大的。
白善笑了笑,“他主要是舍不得那江南十美吧。对了,陛下是真的生病了吗?”
“不是,”满宝对自己人并不隐瞒,道:“不过也算病吧,是皇后生病了,加上太后病逝,他心情不太好,不过没事儿,心情低落谁都有的,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