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吧。
许昂春不应,坐起身来,道:趴下。
陈暮不明所以,趴下做什么?
你不是想要?许昂春从盒子里掏出绑带的玉势,按倒了他,随后不由分说地向他穴内塞了些香膏。
她想陈朝已经旱了这么些时日,必是想要得狠了,她今夜得更用力,更猛一些,才算是一个好妻主。
谷道内突然被许昂春的手指入侵,手指上还带着凉滑的香膏,陈暮浑身一颤,便是挣扎起来,你你做什么?
那里怎么能?
许盎春仍将手插进去,左右抠摸,你今夜好奇怪,往常不是喜欢吗?
本就是偷别人的妻主,陈暮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受到一点点疑惑便觉得自己漏了馅,忙道:如今也是喜欢的,我逗妻主玩呢。
嗯,我知道。许盎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放松些,太紧了,你一会儿要疼的。
陈暮不答,但趴在床上尝试着放松,但越放松却是越紧,含着许盎春的两根手指,令她进去有些困难。
许盎春便趴在他耳边问:朝朝,你这么想吗?我都进不去了。
此语一出,臊得陈暮浑身都烫了不少,他近来总睡不着,便是夜里难耐,越想着许盎春便越睡不着,好不容易睡了,梦里就和她滚到一处去,早上起来发现床上流一大滩精水。
他将滚烫的脸埋到了枕头里,下身却是稍稍分开些,方便许盎春能将东西放进去。
如此扩张过了一刻半刻,陈暮早觉出悠悠的快慰,觉出快慰便会自己找甜头吃,每次许盎春插到底他便崩紧了臀,将她留在谷道深处,他竟不知连那处也是寂寞难耐的,喜欢许盎春温柔的抚摸。
见他后穴已是准备好了,学会自行吞吐,许盎春便骑上了他,将玉势温热,插了进去。
玉势比不得手指柔软,又粗又硬,陈暮感觉自己像是被从头到脚倒了一瓢冷水,随后水便冻住,他变成了一个将要破碎的冰雕。
顾忌着外间的陈朝,陈暮不敢大声地喊,但他确实感觉自己要死掉了,死在许盎春的进攻之下。
为啥这么迟呢?因为我写了四千多字的肉,依然求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