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我住,如何?”他微曲着手指,像在把玩尾指上的戒指,实则指腹轻柔地摩挲过自己方才与她勾缠的尾指。
他拇指轻按在薄唇上,不准痕迹地嗅了嗅,她身上自带好闻的体香,幽幽淡淡。
谢慈似在考量,琢磨道:“可如今我什么都没了,我随你住……”
谢无度笑了声:“谁说你什么都没了,你不是有我么?既然如此,随我住又有何妨?若你实在顾忌,我可以对外说,收你为义妹。”
他垂眸,看向一旁放着的那颗粉色珍珠,道:“赶明儿叫人给你嵌到发簪上,还有些好东西,不再看看吗?”
谢慈没再反对他的意见,兴高采烈站起身去看后面几个没开的箱子:“什么好东西啊?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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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雪堂中岁月静好,沧渺院中却绷得紧。谢无度命人打了那十来板子,谢迎幸当场便晕了过去,长公主又请太医来。
谢迎幸头上的伤口再次出血,身上的伤也疼得很,她好不容易醒来,又疼昏了过去。待上了药,没多久,谢迎幸发起热来。
长公主守在床边,不眠不休照顾了一整夜。第二日一早,秦妈妈过来劝她休息:“您要保重自己的身子,还是歇会儿吧。要老奴说,这王爷也真是心狠,不管怎么样,郡主都是王爷的亲妹妹啊,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长公主看了眼还昏睡着的谢迎幸,喃喃自语道:“亲妹妹又如何?哪怕是对我,他也一样狠得下心来。他就是个怪物,没有感情,不知冷暖。”
她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来时都踉跄了下。秦妈妈赶紧将人扶住,萧清漪定了定,问秦妈妈:“谢慈呢?把她户籍迁出去,移除族谱。”
秦妈妈应了声是,扶着萧清漪去榻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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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度十五岁便被封武宁王,弘安帝问过他几次,是否要单独辟王府居住。从前为着谢慈,他都没答应。
这回还是为着谢慈,他另辟王府,从长公主府搬了出去。
他搬得干净利落,没两日便已经离开。萧清漪知道此事时,并未多说什么。她守在谢迎幸身边,握着她的手,目光慈爱。没关系,她还有幸儿,幸好,她还有幸儿在。
谢慈从马车上下来,看着“武宁王府”四个大字。门口一对气派的石狮子,护佑家宅平安,贺乔迁之喜,门口挂着红色横幅,门口的灯笼也换上了红色的。
放完鞭炮后,常宁和青阑领着人在门口派发赏钱。围观的百姓们虽不知具体情况,但听见有赏钱领,都很高兴。
有人悄声议论:“这是乔迁之喜啊?我还以为是有人娶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