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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错了~我错了~”兰心已经求饶了一整晚,可是男人仿若未闻,只是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像极了一台无情地打桩机器。
终于,听到这句话的盛严明才有了些反应,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向她,“你错哪了?”
兰心终于得以喘息,却有些茫然地对上了对方愤怒地目光,“我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她当然知道盛严明为什么生气,问题是这事能怪她吗?怪她太迷人还是怪她长得太像那位“白月光”?
男人有时候不能惯着,容易得寸进尺。
于是兰心又开始掉起了眼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阿严生气了,对不起我惹阿严不开心了,呜。”
委委屈屈抹起了眼泪。
坐在一旁贵妃榻上的云澈一听就不乐意了,“诶,你怎么回事?有火气怎么不对刚才那两人发?欺负她做什么?”
云澈就坐在旁边,看的明白,小姑娘全程连个眼神都没给对面2人,架不住有人脸皮厚就是要瞎几把扯淡一直说个不停,眼睛更是没离开过,都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那点心思瞒得住谁?
小白兔哪能逃得过大灰狼的探索?
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们两个把小白兔看牢点。
“哼。”盛严明冷哼一声,他的火气可不止对那两人的。
“怎么?你对我有意见就冲我,你欺负她做什么?”云澈回过味儿了,眯了眯眸子,把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重重放在了桌上,刺耳的声音吓得兰心一抖。
云澈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似乎是要把兰心拉起来,“走,不给他肏了,又抠门脾气又差,有什么好的你一天到晚惦记着他。”
兰心却摇了摇头,“算了,阿严不高兴是我不好。”
“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生你的气。”盛严明的脸终于绷不住了。
他是生气不假,他生自己的气,生几个兄弟的气。
气自己引狼入室,摘了明珠不知道好好珍藏,反而大摇大摆带出去找了贼惦记。
气自己几个兄弟想要挖他墙角,还是当面的那种,无异于要当面给他戴绿帽子。
这事情只要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好么?
“你没有生她的气,你只是在无能迁怒。”云澈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真实想法。
盛严明被揭穿却不敢直视兰心的眼睛。
他怕他在她的眼中,看到对他的失望。
却在扭头的顺便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抚上脸颊,“没关系的,阿严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是我对不起阿严。”
以退为进什么的,她也是学过的。
盛严明却回过头,看着眼神真挚的小姑娘,心尖颤了颤。
明明下午明明下午才给她道了歉,为什么晚上又要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呢?
他内心的天平不断摇摆。
一边告诉他,他的小姑娘也是受害者。
一边又在说,是她太好,好到被一群饿狼惦记。
可是,如果她不好,他会这么在意她么?
盛严明闭了闭眼,眼神恢复清明。
俯身低头一点点舔去女孩面上的泪珠,兰心心里松了口气,她知道,这件事算翻篇了。
但是也令她更为谨慎。
那两人她绝对不能“主动”接近了。
谎言说多了容易被揭穿,所以她从来不说“谎”,至于别人怎么脑补,那是别人的事情。
“你没有对不起我,珍宝却是容易遭贼惦记。”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向了云澈,对方回以他一个冷笑。
云澈不高兴地捏了捏兰心的小脸,“我是替谁鸣不平?嗯?小没良心的,感情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兰心转头看着他,一双刚哭过的小鹿眼湿漉漉的,小手勾着他的大手,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
这谁顶得住啊?
“还知道撒娇了?”云澈跪坐在一旁,低下头,用额头贴着她的,两人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是那样的美好。
这是云澈认为的,盛严明表示真特么刺眼极了。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PS.我发现我写这种恶恶心心的比写肉还要兴奋,我可能真的有某种癖好。
这种天之骄子其实很适合强取豪夺文学的,因为物质极度满足,所以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不多,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
所以面上或者私下都是,我想要,就得到那种。
本小韭菜是这么理解的hhh。
然后吃的部分,我能接触的层面就是这样的了,我也不知道首富们吃的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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