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浊的体液,她面露不悦,脚趾点了点马眼儿,问道,“你这儿怎么回事?”
“嗯嗯太喜欢了”他红着脸回答,眸中晕染一层蒙蒙的雾气。
“把我的脚弄脏了,你赔得起?”她表情高贵不容亵渎,在他眼中就是仙女的存在。
仙女的玉足怎么能让他这种狗东西亵渎呢。
因此,正当她打算收回玉足的那一刻,他捧住了她那只“神圣”的小脚丫。
“干什么?”她警惕的看向他,甚至想要把小脚从他的手中挣脱。
“我错了。”他扁着嘴,绯色的脸颊与耳垂上挂着的那抹肉粉相辉映。
“错哪儿了?”她眼睑上下一动,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说话间他继续把她那白嫩的小脚丫贴在他那根热铁上反复摩擦,明明是在“利用”她纾解自己的欲望,可嘴上还大言不惭的说着,“错在我的身体发热发烫快要死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啊姐姐别停下继续玩弄我吧啊”
“”她整个大无语,明明想给他个下马威,怎么反倒让他兴奋了。
“姐姐使点劲就像你刚才那样踩踩我”
“对对就是这样啊爽太他妈的爽了”
“闭嘴,不许说脏话。”她皱皱眉,今天可是她的“主场”,哪儿轮到他口没遮拦,于是又朝着那处孽根,重重踩了几下。
“啊痛”这酸爽怎能形容,他只好妥协,“嗯我错了不说了姐姐轻点踩”
“刚才还让我使点劲,现在又让我轻点,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纯粹抱着戏弄的心态,也并没打算得到答案。他越是让轻点她越是铆足了劲儿去踩,看到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胜利的快感随之而来。
当然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踩”。
不过是把弹到右边的肉棍子再踩到左边,然后看它像个不倒翁似的再回归到直立的状态,甚是好玩。
她倒是想看看他这个“不倒翁儿”究竟能坚持多久。
最后玩弄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她觉得腿酸了,于是故意摁着龟眼,把他刺激得提前射出。
这算是他最仓促的一次了,他的脸还晕着高潮的余韵,简单擦拭了她的小脚,然后又开始给她捶起酸痛的小腿肚。
“姐姐累了吧,给你捶捶。”他的嗓音像是含着蜜,虽然腻歪但不油腻。
“嗯,轻点。”她慢慢合上眼,打算小憩。
他的动作很轻柔,揉着揉着她困意来袭,眼皮愈来愈沉重
梦中,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里像是爬进了无数只蚂蚁,一条长蛇怪钻进她的洞穴,不断蠕动着蛇身,在她的洞穴内无所忌惮地吸吮着脆嫩的软肉。一波春水涌出,那条长蛇怪张着贪婪的大口将她体内的蜜水全部舔吮殆尽,最后食髓知味,勾了勾唇舌,便继续伸进洞穴内齐卷着残余的汁液
她醒来后就看到这副令人震惊的画面。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不见了,胸口处还残余着可疑的口水,她的双腿大开合着,腿心处顶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此时正干着舔穴的勾当!
大意了,防火防盗忘记防自家狗了!
“你你你”她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的脑袋,脸颊晕着奇异的瑰色。
这么一推,一下就把闷头“干大事”的男人给推懵了。
最可耻的是,他抬头的那一瞬间,神情还有些恍惚,鼻翼、下巴甚至还有嘴巴上都沾了某种晶莹的液体。
一滴蜜液沿着从嘴角溢出,他伸舌一舔,就将蜜液舔得干干净净,舔舐动作淫靡,根本没眼看。
这狗男人还吃上瘾了!
“姐姐,水太多了。”他眼里带着雾气,却又格外清亮。
“我问你为什么脱我衣服!”一句“水多”让她差点破防,但是依旧强撑着说道,“谁让你随意碰我的身体!”
“因为我‘渴了’。”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大手情不自禁的伸向早就泛滥的腿心处。
长指比舌头还要灵巧,拇指轻轻按压着她的阴户, 她努力咽下溢到喉间的呻吟,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戏弄下,让她原本想骂出口的话,都化作娇喘。
等花穴痒到不行了,他将食指插进花缝,进入甬道后便开始肆意挑逗揉压着她的敏感处,快感接踵而至,舒瑶的身体软成一滩水,现在的她已经没办法再拒绝他的“好意”了。
她的大腿肌肉一直在抖,湿滑的蜜液从穴口四周溢不断出来。
“嗯啊”她发出愉悦的呻吟,只听到那人哼笑一声,她紧忙捂住嘴巴,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姐姐叫出来。”他对她下意识捂嘴的动作表示不满,于是他加快了手指的抽插动作,插了几十下后,新的春潮又被他激发了。
她虽然羞耻,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开始怀念刚才梦中那美妙的感觉。
“不叫出来,我就不舔哦。”他讪笑着,似乎早就把她的小心思看穿了。
可恶,怎么感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