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基本上就是飞机卫生间大小,一个人刚好,两个人进去,身体几乎都快要贴着墙砖。
舒瑶身子软到不行,根本就站不稳,还好有个浴凳,江延抱着她坐在上面,双腿撑开,露出她那嫣红还冒着精液的穴肉。
真可怜,穴肉都软烂得外翻了,白浊物不断从穴口溢出,像是瓶身倒地的牛奶罐。
回去得好生养养了。
他揽着姐姐的腰身,深墨的眸中漾起一抹微澜。
事发突然,环境又那么黑,这次他没戴套,还射了那么多。
虽然排了很久的精,用手抠一抠却还能抠出残余。
无套虽然很爽,但是后患无穷。
进来之前他还管柳莺要了避孕药,喂着姐姐喝下了。
可这终究是伤身体,平时做的时候他基本上都会戴套,今天,是个意外。
他年龄还小,还没办法承担这些,现在他的内心充满了自责。
两个人还都是学生,绝对不能因为一晌贪欢,误了人的终身啊。
他搓了一手的泡沫,伸向腿心处搓洗,动作轻柔,像是在擦拭一件珍馐瑰宝。
即使已经尽量让自己排除杂念,可是依旧做不到心无旁骛。
灯光下可以看到,姐姐的身体到处都是星星点点,全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温热的淋浴水刚好打湿在背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一点点进行着深度清洗,洗着洗着他的身体热了起来...
浴室里渐渐升腾起白蒙蒙的雾气,舒瑶瘫在他的肩上,双颊酡红,两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向两侧分开,默默感受着男人对她那番温柔的“洗礼”。
小腹酸酸胀胀的,手指在穴内抽搐,似乎又涌出不少蜜液。
越洗越泛滥怎么回事。
“呜呜呜...”怀里的人开始抽泣,身子一颤一颤的,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嗯?怎么了?”他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劲,紧忙收掉蠢蠢欲动的心,关切地问询着。
“呜呜呜...”舒瑶难过死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她对不起男朋友。
“别哭了,怎么这么委屈啊。”他耐心哄着,又对她进行新一轮的清洗。
偶尔还会偷亲几口,等洗好了,又拿了一条干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她的湿发。
舒瑶扁着嘴,眼里含着一大包泪,可把他心疼坏了,又是哄又是亲,最后可算是把人哄不哭了,不过还是因为她挨不住困意睡着了。
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悉心帮她擦干身体,又穿上睡衣,将她抱到柳莺和小女友的床上,放下后,给了她一个亲昵的晚安吻。
而他就在车上的沙发椅上草草睡下,睡前还没忘把姐姐那条凉透的小内裤洗干净。
兵荒马乱的一晚上终于告一段落。
第二天,到了返程的日子。
一大早,苏砚尘就给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昨晚喝断片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没有人,旁边的被褥上晕着一大片污浊痕迹。
出来时刚好看到容予从另一个帐篷里走出,双方见面都露出一脸的尴尬。
一个以为自己昨晚喝吐了,让对方没地方睡。
一个则是尴尬中带着些同情,昨晚自己兄弟肯定是干了对不起对方的事了。
“不好意思啊,容予,我昨晚...”
“没事...没事...”容予眼神不自然地躲闪,似乎并不想跟他进行这个话题。
苏砚尘见状,没打算继续说下去。
于是又打算进房车去叫“赖床”的女朋友起床,还没进去就被门口的柳莺制止了。
“苏哥哥,你让她多睡会儿,她昨晚还没睡好。”
怎么又没睡好?苏砚尘心中难免疑惑。
“你们几个吃完就先走吧,要不然这么多人一车也坐不下。”柳莺说着,赶客意思明显,“等舒瑶姐醒了,我们再约个车一起回去。”
“行吧,帮我照顾一下舒瑶。”他无奈的妥协。
“没问题。”柳莺依旧笑意盈盈,可心里却想着,哪儿轮得到她照顾啊。
等叁个男生吃完早餐,约好的返程车来接人了。
苏砚尘上车前突然想到什么,就随口问了句,“江延呢?”
“帐篷里睡着呢。”路远话说的有些虚,不过还好苏砚尘没注意到,于是拍拍他的肩说 ,“走吧,别管江延了,他少爷心性,起床气大得很。”
“是啊,咱先走吧,尘哥你不是说下午还要去上班吗,谁能等得起他啊。”容予跟着一唱一和。
“嗯,走吧。”
(房车内的江延:我谢谢两个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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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莺在外面收拾东西,先是听见车里传来一阵“噗咚”的巨响。
紧接着,一阵男人的惨叫声也随之而来。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