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币塞了进去。
“嫖资,收好。”
拉弥亚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但是下一秒,那个男人又回来了,他粗糙的手指伸入娇嫩的后/穴中,磨的那后/穴不住的吐出粘稠的清液。
手指把铜币顶的更深了。
然后一条粗大的肉/棒又塞了进来,那可恶的下流货色居然还念念有词。
“婊/子,第二个客人来了,好好伺候,别像刚才那样偷懒。”
拉弥亚的性/器兴奋的吐出粘液。
拉弥亚本来想要破口大骂,他感到屈辱,但是身体又十分满足,还想要更多。
于是他开口骂出的话变成了挽留。
“客人,呜呜,客人动一动……”
啪啪的撞击声立刻响了起来。
粗糙的手指插入了一口湿哒哒的蜜/穴,红透的穴肉呈现出糜烂的色泽。
拇指、食指、中指。
拇指往另一边拉开,食指和中指并拢,朝另一面微微用力。
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不多时就从流出变成了滴滴答答的滴落,泉眼似乎是流尽了,河道渐渐干涸下来。
手指更深的探入了进去,从第三指节,到指根,再到掌心。
手指指尖扣住了塞入肠道的一枚铜币,然后抽了出来。
黑暗中蜜桃似的屁股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臀肉微微的抖了起来,就好像被轻轻拍了一下的奶白布丁,盖着一层儿草莓糖粉,在盘子里颤颤巍巍的抖动,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白色的液体涌了出来,抽出来的手臂和手掌上也都是这种糟糕的白色液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月亮出来了。
拉弥亚身上的紫色烟雾在月光照射出来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所以并没有人发现,在这个极夜里,拉弥亚本源的力量出来作过妖。
美尼斯绕过墙,走到了拉弥亚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他本打算这样问出来,但是却看到了拉弥亚满脸的泪水。
“……哭什么?”美尼斯蹲下/身,拇指按住他的下眼皮,有些笨手笨脚的擦去眼泪——下一秒,眼泪又流了下来,润湿了这片地方。
“别哭了。”
拉弥亚呜呜的挣了挣手,纤细的手腕有了一圈红痕,美尼斯注意到,拉弥亚的胸口肿的不像话。
他于是走了出去,隐蔽的离开花园,又去吩咐仆人取来药膏,接着,隐秘的返回了原处。
这药膏的质地十分细腻,透着一点粉色,美尼斯不懂制药,但是闻起来有一股玫瑰花的香气,想来是加了玫瑰花的。
就是不知道到底费了多少朵玫瑰,才炼成这一小盒。
拉弥亚拿回了药膏之后,看着死死缠绕着拉弥亚的锁链,站着不动了。
“解开它好吗?可不可以解开它们……”拉弥亚姿态极其的低下去,如果说他眼含泪光的样子颇为楚楚可怜,那么此刻的他会让人觉得——不答应他的请求,是一件残忍而不可原谅的事。
但是,美尼斯想起了父亲死之前的话。
那个男人本来已经说不出话,却在最后一刻挣扎着说了出来——
“不要放开他!他会离开这个地方的,只要解开了锁链我就会永远的失去他!”
哦,当然——美尼斯二世踩了踩脚下的土地,想起了这个男人的另一份遗嘱。
——“把我的尸骨磨成粉,撒入他所在的地方,即使我死去,也会永远陪着他,我和我的灵魂,都是他的。”
真恶心啊,父亲。
他垂眸看了一眼脚下的泥土,带着嘲讽的笑了。
——假如你的灵魂真的仍然陪伴着他,那昨晚,又如何呢?
这样想着,他走上前去,细致的为拉弥亚涂抹起了药膏。
手腕的药膏被细细的涂抹好了,拉弥亚仰着头看他,再一次询问,“解开它们,好不好?”
“不可以。”
接着,美尼斯二世把更多的药膏涂到了拉弥亚的胸口,甚至恶意的用手指玩弄起了肿起来的乳尖。
“唔,好痛。”
“痛吗?看来只能换个方式治疗了。”
美尼斯二世用手拨开锁链,舌尖卷起了乳尖——因为乳尖高高的肿起来,所以很容易就被舌头一卷而入。
涎水和化开的药膏混合在一起,把拉弥亚整个上半身都弄得湿乎乎的。
美尼斯二世把拉弥亚固定在自己怀里,吸/吮舔舐着这对红缨,感到无比的满足。
是的,这条蛇,归自己了。
父亲早已经死去了,也许他更早遇到拉弥亚,更早得到拉弥亚,但是现在可以艹到拉弥亚的是自己。
他身体强壮,还很年轻,无论是明天,明年,还是十多年之后,仍然可以把拉弥亚艹的连连高/潮。
他的眼神幽暗起来,心中充满了对父亲的嘲笑。
他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