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松,李玄君依然能从白布下凡的缝隙里看到一点地面,眼前总算不是一片漆黑了。
束礼已经完成,皇后身着锈金白衣,两边宽大的衣袖因为没有胳膊的支撑径直垂下,头顶华美的发饰,唇中含链,目不能视,如今想要行走,便只能依靠宫人搀扶,仿佛一个精致的娃娃,只能任人摆布。
云国的婚礼,一切装饰都是为了让嫁方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已经是个奴隶,你不再拥有自由,一举一动都需要主人的允许,就连呼吸排泄也需要被管理,从此以后安心做一个玩物,不要有其他的心思。
李玄君因是皇后,身上的束缚是最华丽的,也是最严苛的,毕竟平常人家也只不过白布蒙面而已,他已经被束缚的完全无法自理。
宫人扶着李玄君的身体,将其引着走到韩运身边。
韩运接过礼官递过来的红绸,红绸的另一端被礼官系到了李玄君腰间,他轻轻拉扯红绸,李玄君便识趣的缓缓随着这力道往前走。
随着礼官的一声吆喝,通往后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宫人们在皇帝身后摆好了仪仗,前方是跪了一地等待朝贺的官员。
只是这些李玄君都看不到,他只能从鼻梁和白布的缝隙里看到自己脚下的路,专心致志的感受腰间的拉扯,亦步亦趋的跟随在韩运后面。
他两天前还是个武功高强的正常人,如今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后穴被灌满陨心,一丝内力都感觉不到,连走路都要靠别人牵引,仿佛是一个废人一般。
李玄君在心中默默嗤笑一声,自己选择的路,也怪不得旁人,今后这宫中的日子,怕是难熬。
短短的一段路走了足足半刻钟,待李玄君被安置着跪下,已经又出了一头的虚汗。
韩运见他口含金链,薄唇微张,喘的有些厉害,心中又是一动,他的皇后被拘束了呼吸之时会加快吸气的频率,就像小猫一样,一吸一呼之间都是被凌虐的美。
他抬手拉扯了一下那人唇间的金链,那张蒙着眼布的小脸被迫抬起,呼吸更加急促,喉结紧张的滑动了一下,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玉奴辛苦了,在此好好歇息,不用紧张,朕今天不罚你。”
李玄君知道自己此时不能讲话,又被韩运拉着唇间的金链不能点头,只能伸舌头舔了舔韩运的手指,表示知道了。
韩运见他如此上道,跟之前两人相处时并无不同,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的舌尖,这才送了手。
两人坐在大殿中间的主位上,不过是韩运坐在一横榻上,李玄君侧身跪在他脚边,以显示主奴身份。下方百官纷纷上前敬酒,恭贺皇帝大婚。韩运也是来者不拒,他今天得了李玄君,心中十分畅快,一杯杯都喝了下去,最后实在喝不下,便随手捏起了李玄君的脸,将酒灌入他口中。
李玄君许久没有吃饭,胃中本就难受,如今又被喂酒,两三杯下肚,便感觉腹中绞痛不已,面色越发苍白。若是平常,韩运定能发现他的不适,但是他今天喝了太多酒,已经微醺,只顾着享受李玄君的顺从娇态,不管不顾的捏着皇后冷汗淋漓的脸颊,向含着金链的娇唇中倒酒,这也是李玄君日后肠胃娇弱的原因之一。
到了最后,李玄君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浑身都被束缚的紧紧的被迫跪在这里,连躺下缓解疼痛也做不到,韩运的手又没了轻重,捏的他下颌生疼,他只能一杯杯的被迫喝下。不知何时,身体里的疼痛也变得麻木了,他的身体像是一块木头,在这一厅的共筹交错声中,木然的靠在了韩运的腿上,等待这场酷刑的结束。
待酒宴散尽,韩运便带着李玄君回到了内廷。他今天太过高兴,便不顾礼官的劝阻,执意要宠幸自己的皇后。
韩运抱着李玄君滚在了宽大的龙床上,酒气熏熏的就掀开了他的衣摆,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就硬挺的性器,压上那雪白的躯体便要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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