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渊拇指拨弄着她的阴蒂,下腹使力操干着,没几下,余温就被操到了高潮。
她尖声哭叫着,两手拧着身下的床单,整个脖颈高高仰着,浑身颤栗不止。
高潮时她的穴肉一收一缩,死死绞着底下的肉棒,季楠渊被夹得闷哼出声,忍不住揉掐着她的臀肉,喘着粗气道,“别夹这么紧……”
余温还陷在高潮带来的灭顶快感中,灵魂都飘在半空,意识更是空白一片。
季楠渊压着她又操了十几分钟,直把余温操得嗓子都喊哑了,这才射了出来。
外面天已经亮了。
余温还困顿着,她侧躺在床上,眼皮沉得黏在一起。
季楠渊就躺在边上,长臂搭在她腰际,垂着眼睛看着她。
她比四年前变了很多。
站在人群里气质高冷,不爱说话,也学会了收起情绪,把伪装的面孔挂在脸上。
学会了抽烟,看那娴熟的姿态,或许抽了好几年。
他想象过很多次见到她的场景,她一定目空一切,傲然冷艳地从他身边走过。
唯独没有想过,她会像个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楼梯口。
在等他回来。
他心口像被针扎了似的,一点点泛起刺痛感。
余温这几年睡眠很浅,作息不太规律,导致她经常失眠。
但昨晚是她这几年间睡得最好的一晚。
大概是被操得狠了,她连梦都没做一个。
醒来时在床上缓了很久,才扶着墙去洗手间洗漱。
照镜子时,她才看见脖子上挂着一根金色链子。
底部坠着一条金色小鱼。
她低头看了片刻,唇角扬了起来。
洗手台边放着新的牙刷牙杯,牙膏也挤好了,她拿起来一边刷牙一边忍不住又低头看胸口的那条小金鱼。
洗完澡,她套着季楠渊的T恤,里面内衣都没穿,拿了条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
出乎意料地在客厅遇到季楠渊。
她住在这里的那段日子,第二天醒来几乎没看见过他。
这是第一次。
“醒了?”季楠渊放下电脑,把手边的一条裙子递过去,“换这件。”
余温扫了眼,深蓝色的长裙,裙摆泛着点紫红色。
吊牌被剪了,似乎还送去干洗过,衣服上散着淡淡的香味。
“没买内衣?”她问。
季楠渊抬眸看她,微微挑眉,“给你洗了。”
她回头看了眼阳台,上面果然飘着一套黑色内衣裤。
已经晒干了。
她没再说话,季楠渊却是突然说了句,“变大了。”
余温:“……”
她被逗笑,弯腰笑了好久,才直起身看着他问,“昨晚怎么没听你说?”
季楠渊睨着她,目光漆黑沉静,眸底荡着层浅浅的温柔,声音低醇质感,“现在也不迟。”
他去阳台将她的内衣裤拿下来,随后拉上窗帘。
余温已经脱了T恤,光着身体站在他面前,她身上各种吻痕指印,密密麻麻遍布全身。
季楠渊只看了眼,眸色便深了几分。
余温接过他手里的内衣穿上,随后穿上他新买的那件长裙,拉链在后背,她够不着,微微偏头示意。
季楠渊走到她身后,手指顺着拉链向上拉到顶。
“今天有事?”他拨开她脑后的大波浪,低头在她后颈烙下一个滚烫的吻。
余温被烫得后脊发麻,她仰着脑袋偏头看了他一眼,“你有事?”
“有个会要开。”他吮着她后颈凸起的骨节。
余温被吻得微微歪着脑袋,声音带着喘,“咖啡,烟,画笔,纸。”
季楠渊唇角勾起,“好。”
他把余温带去了公司。
她就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嘴里叼着根画笔,手里拿着画笔在画画,桌上是咖啡和一包女士香烟。
而他则坐在透明玻璃的会议室里。
长桌上二十几号人震惊地看着他。
男人面孔冷硬俊帅,双眼皮折痕很深,眉眼漆黑深邃,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细金框眼镜,腰背笔直,桌下一双长腿屈着。
他的袖子卷起,露出一节手臂,搭在桌上的那节手腕上全是抓痕。
黑色衬衫领口解了两颗扣子,露出的脖颈罕见地没有戴那根金色小鱼项链,反倒是布满了细细密密的……
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