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听出了她话语中的调侃和狎昵，卫帆脸红了，幸好他比较黑灯光又暗，所以没有被看出来。

“我陪你喝一会儿吧善姐。”他向酒保要了一杯低度数的酒，“那你的朋友怎么办？”钟善一问道。

“其实我们本来就不熟的。”卫帆说，“就是刚好在一起拍摄，他们说要来酒吧，一定要拉上我，说是什么庆祝我出了爆款.......他们就只是想出来玩又怕被经纪人骂而已。”

“上一季收入不错吧？现在应该可以按件收钱了吧？”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嗯，多亏了善姐......”

“跟我有什么关系？”钟善一打断他，“我顶多就是给了你面试的机会，你能被选中还是因为你自己的实力。你还年轻，男模生命周期很长的，你好好干，迟早能赚大钱！”

说起工作她就有点刹不住车，“虽然说国内对模特的需求很多，但是你要是有点野心的话，就应该把目光放在国外的秀场上。你的条件很好的，外国人就喜欢你这样健美的形象，你先报个英语法语班学起来，多练练台步，走出自己的风格，到时候你一定......”

周遭环境嘈杂，为了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卫帆不得不凑近她，一边听一边点头，暗暗在心中记下。钟善一就喜欢听她话的年轻小孩，一个高兴就又喝掉了一杯酒，这已经是她今天晚上喝的不知道第几杯酒了，她甚至连看都不看，一下子就喝完了。

酒保吓了一跳，连忙道：“姐！那杯不是你的酒，长岛冰茶很烈的，你还好吗？”

钟善一有些头晕，“我没事！”她豪气地一挥手，差点打翻吧台上的其他酒，“我没醉！我很好！”

她自顾自地说着胡话，酒保无奈地说：“完蛋了，已经醉了，我还是打电话叫清淮过来吧。”

钟善一现在对【清淮】两个字很敏感，她一把抓住酒保的手机，威胁道：“你不许叫他过来！他......他是个混蛋！不许你叫他过来！”

“善姐！善姐你先松手啊善姐......”卫帆怕她在这里发酒疯，哄着她说：“我们不叫他过来，那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小卫啊......”钟善一眯着眼睛看向他，指着他说：“你这个年轻人......很有前途！谁听善姐的话，谁就有钱赚！来，我们干......干杯！”

说完她就虚空握着一个杯子死活要跟卫帆碰杯，酒保第一次见到她喝醉，很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走过来问他：“我要的酒好了吗？”

“实在不好意思先生，您的酒不小心被这位女士拿走了，我再跟您调一杯，您稍等一下。”

“哦？”男人看向旁边正笑眯眯地跟另一个人“碰杯”的女人，突然睁大了眼睛，有些激动地上前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难以置信地问道：“钟善一？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