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侵入的时候,陆听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是第三次进来了,里面还是柔软湿热得不像话,贺忱呼了口气,将陆听抱起来不紧不慢地操弄起来。湿滑的体液自两人交合的部位不断溢出,搅弄出羞耻的水声。
“啊…啊…啊嗯…忱忱…啊…”陆听轻声叫着他,下体抽插的水声来自于自己的淫液,贺忱的囊袋始终紧贴着交合处,力度大得恨不得将性器一并塞进去。插得红肿的阴唇被撑出了个不可思议的形状,往外掀开媚肉再被推送进去,如此反复。
陆听身子起起伏伏,内衣两边的扣子都被解开,肩带松垮,脆弱地搭在胳膊上,露出饱满的乳肉,随着律动的频率,像小兔子似的蹦来蹦去,贺忱垂着头啃咬跳脱的乳肉,下半身顶弄的频率又重又深,陆听仰着雪白的脖颈,双手攀附着贺忱,大口大口的呼吸声就像在求救。
“慢一点…哈啊…!要、顶…顶到了……嗯啊…”陆听眼角垂着泪,浑身不可抑制地痉挛蜷缩,贺忱抱着他的一截细腰,拥在怀里死命地抽插着。
“听听,换个姿势怎么样。”贺忱低低地说着,语气像是询问,双手却不容置疑地托举过他的腰身。随着贺忱向后缓慢地躺倒,性器在陆听的体内猛然顶了一下,直击脆弱敏感的宫口。
“啊…哈啊……!”
陆听被迫坐到他的身上,被这一下顶得有些昏头,更多的是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胯骨间一路攀爬上来的,无穷无尽泛滥成灾的痒意,像电流一样,直击每一寸皮肉,每一处敏感地带。女穴上方小巧的性器早已硬挺,可怜兮兮地吐着水。
他僵硬得动也不敢动。体内属于贺忱的性器顶得很深,稍微动一下,里面的软肉,温热的内壁便亲昵地亲吻上那根侵入进来的硬物。好像他俩本来就是一体的,本身就不应该分开。他无助地流泪哭泣,手指摸了摸腹部,好像都被顶得凸起了,都能摸到形状了。
“听听,自己动一动。”贺忱神色显得无奈,陆听还是抽噎着试着动了一下,性器的顶端不断戳刺着里面敏感的环状小口,好像要将整根性器都要埋进去的程度。太深了,陆听动得小心翼翼,自己好像要被顶坏了,脸上、身上全是眼泪、汗液。
陆听双手抚上贺忱的腹部,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温暖和腹肌轮廓硬度。他无助地垂着脑袋,洁白的身子染上一层绯红,艳红得像身下被撑满撑大而绽放的小花。
“忱忱…这样好…好深…好深啊…是不是顶到子宫了啊…会不会坏掉呀……”被完全浸泡在情欲里的陆听说话都带着喘,嗓音掺着糖,一下一下努力地起伏,奶子动荡,自己动。乳房处又痒又胀,只能直立起腰身,抬着手无助地捧着揉。
“不会的。”贺忱微微起身,双手掐住他的腰身狠命往下一坐——仿佛被彻底贯穿的感觉令陆听失神地睁大眼呻吟,“啊、啊嗯……!”
“听听坐得用力点…”贺忱坐起身,抚着对方细白的大腿,扶着对方的腰身,一下一下捣至最深处。陆听的性器被刺激得不知道射了几次,弄脏了贺忱的腹部,“不要了……”陆听被肏得乳房乱颤,浑圆肥白的屁股也颤抖得不像话,一副夹着腿随时随地都要尿出来的姿态。
“乖。”贺忱小声地说着,咬他发烫的耳垂。陆听在这强烈的攻势下逐渐失去理智,难耐地呻吟出声,双腿夹紧对方的腰胯,被刺激得一阵潮吹,淅淅沥沥的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淌。
又被操弄了好几下后,贺忱才在陆听的体内尽数射进了宫腔。
“嗯…嗯嗯…嗯……”陆听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呜咽声,彻底累昏了过去。
“听听,这两天阿姨怎么都不在啊?”去学校的路上,贺忱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一般都忙,不怎么管家里。”陆听回应道,“可能是加班应酬,大忙人,一年四季可能就过年那天能碰上面。”
“这么忙啊…”贺忱感叹了一遍,又反应过来,“那上次阿姨就在啊,上次可不是过年的时候。”
“那次啊,”陆听回忆了一遍,“当时发生了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情,妈妈担心我的心理状态……才特意请假回来照顾我。”
“听听,其实我一直好奇。”贺忱声音小了几分,“你爸爸呢?”
陆听微微一怔,许久没有说话。贺忱都在猜想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陆听却是莞尔一笑,“很早就没了。”
“啊,我不知道…对不…”
“忱忱,不用道歉。”陆听的眼睛很漂亮,专注盯人的时候很勾人,“他没了最好,没了,我跟妈妈才真的解脱了……”
“……”贺忱有些不明所以,陆听却伸手指了指远处驶过来的公交车,“车来了,走走走。”
随着人流上车以及打卡,今天的运气也不错,还能坐到座位。陆听坐在里面,贺忱盯着车门前的栏杆跟公交车的吊环,他下意识笑了一下,对陆听说:“听听,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陆听想了想,点点头,“记得啊,你是我室友,还跟我打招呼。”
贺忱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