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大概就是属于那种开放地享受性爱的人,这在现代社会很常见,但在古代的世界里总是不常见的,哪怕连禁脔的存在都是常事,自诩高人一等的大家族们依旧会含蓄得不得了,作为基本是为大家族提供禁脔的风月苑,当然也很少教授那些粗鄙之语,只学会一些作为情趣就已经极多了,云应哪里想得到虞美人一副可爱亦纯情的外表下实际上是这样子呢?
这简直让云应手足无措,他只能乖乖躺好,任虞美人对他上下其手。
虞美人当然对自己身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但对他人就算得上一无所知,难得有一个任他欺负的人在,他自然乐得玩弄几番,反正在长年的调教下,他身前阴茎越是舒服,身后肉穴就越是痒得难受,既然闻人远一副暂时不会操他的样子,他不如多玩玩躺在他身下的云应。
于是云应就遭了殃,灼热的阴茎插入他的肛穴深处,却又半点也不动弹,只一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可虞美人刻意避开了胸乳和腰侧这种显然就很敏感的地方,只专注于其他部位,这简直叫云应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连翻身把虞美人压在身下自己的心都有了,奈何虞美人的动作时时牵制着连接两人乳头的乳夹,让云应连用半分力气的余地都没有。
“求求你,操操我吧……”云应说出口的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虞美人却还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摇了摇头:“这可不行,我答应了不欺负你。”
这是方才不久前虞美人开口说些骚话时云应求饶的话语,他求饶后虞美人就没有再说,他还以为虞美人放过他了,却没想到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云应欲哭无泪,腰腹用力勉强向上抬起几分,让穴肉更贴合虞美人的阴茎,穴口稍稍夹紧,尽力去吮吸他的龟头,虞美人动作一顿,低着头啃咬云应的唇,语气倒是凶得不得了:“想挨操想得这么骚,怎么,要不要送你到妓院里去体验一下被操上几天几夜的快乐?”
云应眼看虞美人这边是没办法了,只好侧着头去看闻人远,向他求助:“主人,求您操操我,或者让他操操我,都好……”
一直作壁上观的闻人远终于有了反应,他在云应身旁随意坐下,用手指勾了勾他肿痛的乳头,笑着应下:“可以啊,毕竟你还没有被双龙过,体验一下也不错。”
云应的身体骤然紧绷,整个人都欲哭无泪了,就算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被操弄,但单根阴茎的粗度再怎么也不至于过分夸张,身体能够容纳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如果两根加在一起,那种粗度对身体的扩张程度完全令人无法想象,纵然以他的身体素质就算真的撕裂了也能够愈合,但没人想要迎接痛苦,他可不是那种能从疼痛中获得欲望的变态。
闻人远笑了几声,拨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找了个姿势将看活春宫看得高高昂起的阴茎插入云应口中,云应为了让他放弃双龙这种恐怖的念头而伺候得格外认真,舌尖殷勤地舔舐过阴茎柱身上每一寸突起的褶皱,整张嘴都被勃起的阴茎填满,几乎留不下半分空隙。
虞美人在一旁看得嫉妒,又不敢反抗闻人远,只好轻哼了一声,凑过来舔舐裸露在外部的根部,又绕到下方去亲吻闻人远的囊袋,云应的嘴唇不时与虞美人的触碰在一起,弄得云应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好。
好在闻人远很快就放过了他,伸手摸了摸被虞美人的阴茎填满的肛穴穴口,它已经被撑得紧绷,闻人远摸索了一会儿,只能探进半个指节,云应紧张得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虞美人好笑地看他一眼,然后转头冲着闻人远撒娇:“主人不要看他了,操操我好不好?”
云应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总之,现在他正呈仰躺的姿势,双腿被高高束缚在上方的道具中,身体的柔韧性几乎被开拓到极致,胸乳上的乳夹已经被换成了穿透的乳环,愈合的伤口边缘贴吻着金属的表面,乳环下端由长链向下连接到阴茎上,阴茎的根部被布制的束缚带紧紧桎梏着,只勉勉强强维持着半勃的状态,完全无法彻底勃起——闻人远美其名曰,这是不给他双龙的交换。
虞美人的阴茎插入在云应的屁股里,但他的根部也被简单束缚着,他跪在云应腿间,俯身亲吻云应的胸腹,屁股倒是翘的极高,将他湿漉漉的肉穴展开在闻人远的眼前,穴内含着的球形玩具还没取出,就被闻人远扶着阴茎顶进深处,玩具被送入更深处的地方,虞美人呼吸一滞,身体随着闻人远的顶入而耸动一下,阴茎也送入云应体内的更深处。
云应舒服地喘息一声,竭力忽视掉阴茎上的难受,享受肛穴内的欲望和快感,虞美人被夹在中间,享受着多倍的欲望,很快阴茎就硬到了极点,濒临了射精的边缘,但根部被束缚住,根本无法射精,这让他难受得不得了,求闻人远也不起作用,只好在云应身上动手动脚来分散注意力,云应也顺着他的动作享受到更多的快意,一时倒是算得上皆大欢喜。
多人间的性爱总是很混乱的,闻人远操得舒服了后却没射进虞美人的穴里,而是将阴茎抽了出来,任由它晾在空气之中,虞美人一时空虚地摇了摇屁股,被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