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惊鸿殿外忽然响起一声惊呼,喊了一声皇后。
因为隔得远,若是不仔细听,便听不见,而白昭恩如此情态,显然已经沉溺其中,想来是听不见了。
白昭恩果然表现的像是没有听见似的,竟然用唇贴了上去。
刘玲君笑了出来。
他的笑声很是动听悦耳。
那声音从喉间低低的泻出来,而他本人迎上了这个吻,一头青丝往下一滑,柔顺蜿蜒地盖在身上,两人艳红湿润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并未如此接吻过的白昭恩狼狈无比,却又一副贪恋此吻的样子,笨拙的舌头努力进攻。
这些粗浅鄙陋的攻势全被刘玲君化解,最后只能无力的吞咽进对方的涎水,就连舌根也被对方扫过。
一吻毕,白昭恩这才大口喘息起来,他的表现实在比最纯真无措的女子还要显得生疏,他看着刘玲君的唇,却又急色鬼一样地扑上去,按着刘玲君的身子,像是小狗一样毫无章法的乱亲一通。
动作之间,刘玲君手里的烟杆便落到地上也。
此刻二人春情四溢,根本没人管那烟杆,于是那白玉烟杆咕噜噜朝远处滚去,直到停在了一双纯白的靴子旁边。
接着,烟杆便被这靴子的主人捡了起来。
是周仕莲。
“陛下今日,本该宿在未央宫的,”周仕莲手里捏着烟杆,眸子半阖,看向贵妃榻上的两个人,视线从白昭恩的嘴唇一路看到凌乱的衣服,微不可查的捏紧了手里的烟杆,“陛下合该,雨、露、均、沾。”
白昭恩被他这样一看,一颗色心就散了一半,他倒还记得周仕莲的训诫是如何磨人,他的手还按在刘玲君的腰腹上,手下的肌肤摸着柔韧有力,却只能不舍的松开,焉了吧唧的喊了一声皇后。
可周仕莲不为所动。
于是白昭恩只能从榻上下来,他下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衣摆还被压在刘玲君的身下,于是这一下就又磨蹭起来,拽着衣摆给周仕莲看,似乎是在说,衣摆被压住了,所以才不走。
然而刘玲君那没个正形的身子轻轻一侧,衣摆立刻从榻上滑下,于是白昭恩就再没什么借口了,只能被周仕莲抓着手,快步拉着离开。
二人一路走回未央宫,周仕莲这才松开手,却不回头去看白昭恩,只是沉声说:“陛下实在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说完,周仕莲便从床榻一旁摸了戒尺,回身看向白昭恩,“我说过多少次了?后宫诸人,谁没什么别的心思?你整日往那只狐狸寝宫跑,他说不定想着怎么扒皮吃了你,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周仕莲闭着眼不去看白昭恩,让心中的怒火烧的更旺,与此同时,这二人的吻却不停地在眼前浮现,他实在是难以忍受这种发自心底的妒忌,冷声道,“裤子脱下来,趴到床上去。”
接着,周仕莲耳边便听到磨磨蹭蹭的脱衣服的声音,等到声音停了,他一睁眼,一口气哽在喉间,竟然难以上下。
只因眼前一只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因为白昭恩从来娇生惯养,于是就连穴口也是粉的,身下的柱身倒是粗大,很得先帝的遗传,只是从未用过,颜色浅淡粉嫩,饱满的囊袋和软乎乎的白嫩柱身,甚至粉色的龟头都透着可爱。
那两条白玉般的腿并着,就把这尘根挤在腿根后,明黄色的衣服往趴伏着的身前滑,露出纤细柔软的腰身。
尽管已经与白昭恩云雨多次,可周仕莲仍然无法克制自己,他看着眼前景象,内心的私欲总是难以遏制的上升,可他又有些舍不得真的如何重重责罚对方,遂将手里的戒尺捏的紧了些,低声说:“自己数数,今天便只打十下。”
接着,啪的一声,那戒尺竟对着穴眼打了上去,二指宽的戒尺斜着打过去,打的白昭恩嗯了一声,臀肉颤巍巍的抖。
世人何曾知晓,太子少傅训诫其身,即使太子做了皇帝,也须得受其规劝,可这训诫,全往那只肉穴上去了。
那穴眼最是娇嫩,被这样一打,立刻便艳了些,白昭恩从未被人打过屁股,他从前养在先帝身侧,而先帝只要低着眼睛看他一下,他就会浑身发软的喊爹爹,昭恩错了,于是不敢再做什么坏事。而那时的先帝也只是揉捏他的下巴,虽然常常捏的他下巴泛出红痕,倒也不会体罚他。
因此他是真的从不知道,被人打屁股,是这样奇怪的感觉。
是以每每要被周仕莲训诫之时,都有些抗拒,此事疼也可说有些疼,可戒尺拍下时带动的风,微凉的扑在穴眼上,那敏感的后穴被不住敲打,细微的胀痛与骚痒,带着一点酥麻,常常让白昭恩感到羞耻,却又有些快意。
周仕莲打了一下,便停了,要等小皇帝报出数来才继续,白昭恩穴眼又麻又痒,只求他多打几下,于是立刻喊道:“一,谢少傅教导。”
于是第二下很快又落了下来,这一下重复打在穴眼上,穴眼抽搐几下,变得又红又肿,白昭恩低喘着喊,“二。”
等到第七下落下,白昭恩已经带着哭腔,后穴又痛又麻,还痒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