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忽然传来低低的声音,“是吗?”
猴子一愣,扶着鸡巴的动作愣住,转过身时,还没来得及看清,整个人就被男人一脚踹到沙发底下。
猴子肚腹被踹,摔倒在地时,鸡巴被磕到了,当即疼得钻心,他痛得大喊出声,“啊啊……老大,我……我的……啊……”
野猪几人赶紧去把猴子拉起来,那根鸡巴仿佛磕歪了,歪靠在一边,有血从根部渗出来,一点点濡湿他的毛发。
猴子疼得面色发白,“送我……去……医院!”
野猪焦急地看向余池北,“老大?怎么办?”
“忍着,这个时候送什么医院?”余池北面色阴鹜地厉害,“给你长个记性,以后,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你给我记清楚了!”
“是是是!老大,饶了他这一次。”野猪在边上打圆场。
“你们都走吧。”余池北冷眼看着他们,“猴子都要提枪操我的女人了,你们全他妈在围观!都滚吧!我不需要你们这样的兄弟!”
“老大!”其他人纷纷错愕地看向他。
野猪也愣了,“老大……”
余池北已经不再说话,他走上前,把光裸的唐古抱在怀里,低头在她哭得迷蒙的眼睛上轻轻吻了吻,随后不顾身后众人,把人抱进了房间。
唐古还在小声哭着,泪眼滂沱,余池北凑过去,吻掉她的眼泪,“乖,你男人回来了,没事了。”
唐古害怕地搂住他大哭起来。
“他碰了你哪儿?”余池北大掌摩挲着她的脊背。
唐古抽抽噎噎地,害怕又委屈地用手指了指胸口。
那里有一个黑黑的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