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觥筹之间向姚双凤自我介绍;或是捧她,或是推捧旁人,谄媚与讨好喜形於色。
几回过後,肉菜撤了下去,换上了精致的瓜果甜点,乐曲也跟着变调,旖旎缱绻了起来。
内侍头领走到姚双凤身边,低声问:「请问殿下,是否可入幕了?」
姚双凤不知所以,想着这场宴会不就叫做入幕宴吗?於是顺着说了:「入。」
之後,初四跪在地上,爬进了舖着漫长桌巾的桌子底下。
当姚双凤还在好奇初四要干嘛时,她注意到其他人身後的其中一位奴仆──长得比较清秀好看的那位,也伏下身体,爬进了桌下。
在场的女人们,全都神色自若坐着,让奴仆把桌巾撩起盖在大腿上。
南滇国不比尊弼国,在场高官全都是女官。尊弼国的男官超过五品能在朝中的,也只有艾殷阳而已,他还是代替妻主的职务,实际上册封的大司马是其妻平侯爵,但因平侯爵家是历朝元老,艾殷阳又做得很不错,所以朝野上下都称呼他为艾大司马,而不是代大司马。
姚双凤的座位高其他人三个台阶的位置,所以把下方的人看得很清楚。
有些官员喝得面色酡红,往後靠在椅背上,身後的奴仆有的为其按摩双肩,有的跪在身侧揉捏手指;她们敞着双腿,腿间凸起一坨圆形的桌巾,应该是身下奴仆的头。
正如姚双凤腿间的初四一般。
姚双凤感觉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初四湿润柔软的唇贴在她下阴。
夏景也喝得多了,清亮的声音响起:「哟!这王城内的桌下奴非比寻常呀!高!高~」
菲竹娇瞥了一眼夏景,语中带笑地说:「瑶凤王女,寻常入幕宴总是最迟高潮的人获胜,今次可否换种玩法?让大夥儿换种方式尽兴?」
姚双凤还在震惊当中,不过她马上联想到夏景之前跟她讲过应酬方面的事情,面上冷静道:「你说说看。」
「南滇国之乐师多为世袭,曲技俱佳,可否拿一乐师当彩头,赏给今次入幕宴最先高潮三次的贵女呢?」
话毕,中央的琴师似乎略略一顿,但凭着高超的技巧圆了回去。
夏景即刻附和道:「这个好!我喜欢!」
姚双凤也跟着笑了:「那就如此吧!」反正她应该不算在需要搏得彩头的人里面,她是要把彩头赏给其他人的人。
偏殿的丝竹之声,掩盖了桌下奴咂吧嘴的声音,在姚双凤同意新方案後,有些奴仆立刻伏身附耳到贵人耳边,重复新的规则。
而姚双凤身下的初四,并没有使出全力,而是固定节奏慢慢亲吻着她。
但下座的宾客,她们腿间的奴仆都是王城里专门在入幕宴侍奉贵客的桌下奴,技巧跟她们平常习惯的自用奴仆不同;而且这些奴仆也是论功行赏的,一般来说能最先让贵女高潮的会得到赏赐,而入幕宴中最能忍耐的女人也为大家所敬佩;虽然本次规则改变了,但不影响桌下奴必须尽快让贵人达到高潮的宗旨。
有些放得开的贵女开始哼哼唧唧,有些定力较高的仍与邻座神态自若地聊天。
「嗯~到了~」发出声音的权贵,桌下的奴仆退了出来,口中含着什麽,与内侍挥手派去接头的奴仆接吻,将那位权贵的阴精渡到他口中。
不得不说,看见两个长发男人拥吻,画面还是挺美的。
奴仆轻掩着嘴,单手托着挺起的阳具,默默走到那位权贵身後站定。
方才爬出来的那位桌下奴,又掀起桌巾,回去同一位的身下伺候。
才一位权贵达到高潮,没多久就有另一位默不作声地也高潮了,奴仆退出桌巾起身,内侍又派了一位奴仆过去与他接吻,同样接过他口中阴精,托着屌去後方站定。
姚双凤在上座,观察每位权贵的表情,心想这招比喝酒更能看出一个人的个性。
渐渐的,有人身後已经累积了两位挺着阳具低头脸红的奴仆;傀儡君王年岁颇大,与她差不多年纪的高官,有的身後已经站了一人,而她尚未达到高潮,却也是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夏景身後也站了一位奴仆,他离姚双凤比较近,低着头,偶尔偷瞄姚双凤,若是对到眼了,就快速别过眼,低着头轻抚自己的肉棒。
菲婉嘉身後已经站了两位奴仆。姊姊菲竹娇身後一位也无,她一手托着酒,一面环视众人。
终於,有人达到了三次高潮,在奴仆搀扶下站起,放下裙子走到姚双凤座前台阶下,向她行礼:「臣已达成本次入幕宴胜利条件,来向王女讨赏了。」
姚双凤手掌挥向偏殿的乐师群:「你挑吧!」
那人偏头看了看那群乐师,又转回来看向场中的琴师,对姚双凤道:「就这位琴师吧!」
琴声嘎然而止,偏殿的乐曲演奏有一瞬紊乱,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由琵琶上阵带领乐曲续奏。
仆从们将古琴撤离,把琴师压躺在琴桌之上。
琴师看起来不太愿意,但他身份低微,若是随意开口说话会被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