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Omega是永无止境的欲望黑洞,就算洛尘在第一天完全标记了裴锦,他的身体却异样地持续高热,终日处于发情状态,后穴永远在淌水。
洛尘意识到这很不正常,但他只要稍微离开裴锦一小会,Omega便光着腿从卧室追出来,从后背搂着他的腰,无意识地蹭他的浴袍。裴锦在被标记后便丧失了大部分神智,退化成原始的野兽,交配,做爱,缠着洛尘轻哼,像猫一样抓挠他的胸肌,然后指着自己的阴茎说想要。
缠绵了五六天,没办法,洛尘只好把裴锦关在卧室里,细长的锁链捆住Omega的脚踝,缠了厚厚的绒布。裴锦像个幼稚的孩子,问洛尘这有什么用。
“为了把狗狗拴起来,免得他跑了。”
“可是狗狗为什么要跑呢?”裴锦质问他的表情很真诚,“肯定是你虐待他。”
“我也想知道狗狗为什么跑,你自己说说看,几年前为什么要跑?”
“……”
裴锦立刻不说话了,抱着自己的膝盖。
洛尘从桌台上拿起一只手套,重逢那晚他从裴锦手上扯下来的——不过裴锦现在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Alpha,无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角。
“还认得这是什么吗?”
裴锦摇头。
“戴上。”
裴锦很听话地用手指撑开白丝手套,青紫的伤痕让他有些许吃力。直到Omega白皙的手被纯色的丝料完全包裹,他举给洛尘看,仿佛在期待什么奖励。
于是洛尘给了他奖励。他从身后搂着裴锦的腰,在裴锦后颈伤痕累累的腺体上巡视领地,很重地吮吻。裴锦被扣着手腕,左手放在腹前,他记得这里被顶出多么夸张的弧度。
“想不想要?”
恶魔在低语,毒蛇亮出獠牙。
“……想……”
Alpha爆发的信息素让裴锦顷刻哭吟,洛尘抓着裴锦的左手,隔着薄薄的丝料传递热度,握住裴锦秀气的阴茎,很轻地揉捏,像是隔靴搔痒的折磨。
“嗯……快点……”
裴锦双腿被打开成M型,膝盖上提,柔软的臀肉几乎要陷进床垫,全靠身后的洛尘才不至于倒在床上。忍冬的香气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谄媚地讨好Alpha的穿刺,让快感如浪潮一波波地拍打着他的尾椎。
“你还敢使唤我,狗狗?”
洛尘话是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带怜惜地加速,顺着冠状沟向下撸动,如愿听到裴锦破碎的呻吟。Omega永远都在流水,他不得不强迫裴锦每天补充大量的生理盐水和营养液。现在的裴锦什么都射不出来,只知道本能地寻找Alpha的抚慰。
洛尘抱着他下楼,把他按在客厅的玻璃墙上,贯穿了Omgea因过度使用而肿胀的后穴。身后是茶港灯火辉煌的夜景,失重感让裴锦阵阵眩晕,他更用力地缠着Alpha的腰,销魂的叫声让洛尘浑身酥软。
洛尘更狠地操弄裴锦,让裴锦从内而外被灌满,全是他的气息。
“裴锦,留下来好不好?”他的阴茎插在裴锦软烂的生殖腔内,用从未有过的语气说,“不要走了。”
“嗯……洛尘……洛尘!”
裴锦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星辰如屑掉进他的眼里。
当晚他们相拥而眠,洛尘心绪难安,直到天蒙蒙亮才堪堪睡去。
怀中的裴锦睁开清明的双眼,哀伤地看着洛尘的睡颜。
他比以前更英俊,完美的五官像刀刻出来的雕塑,深邃硬挺。睡着的Alpha褪去强硬的压迫,安静地呼吸着,在月光下那样柔和。
裴锦下定决心般在他嘴角留下一个浅吻,飞速地后退。睡前洛尘打开了他的脚链,钥匙放在床头柜上。
再三犹豫,裴锦拿走了那枚钥匙。这七天就像一个荒诞绯色的春梦,唯有后颈的咬痕和变化的信息素提醒着他,一切都已不复从前。
是他亲手将两人的关系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裴锦离开了卧室,踏着晨曦走下旋转楼梯。窗外海面在朝阳下映射出恢弘的金色,他看到久违的日出,继而想起自己第一次看日出,也是和洛尘一起。
玻璃幕墙上布满了两人欢爱留下的液体,斑驳错杂,宛如裂痕。
他悄无声息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