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散发骚味,却很少看到勃起。
苏襄绕过卵蛋,手指精准无比地一把掐住了阴蒂。
它彻底突出外在,无法被阴唇包裹,阴蒂头又硬又胀,就立在腿缝中间,存在感十分明显。
顾总下体颤了颤,脸颊像醉酒一样红润,眼皮快速翕动,似乎在与梦魇做抗争,可偏偏怎么也无法醒来。
还真是睡得很沉,根本不可能是装的!
这反应让苏襄啧啧称奇,他指尖顶着阴蒂,上上下下摩擦过最为敏感的阴蒂头,让那一点像着了火一样又烫又胀,整个大了一圈。
苏襄并直四指,从上到下顺着顾总的整个阴部磨蹭,阴蒂头圆滚滚地一次次被夹在指缝里,下体湿滑一片,不断有粘稠的分泌物从逼洞里流出,腿间彻底泛滥成灾。
“怎么这么骚?”
苏襄恶趣味地贴在顾泽宁耳边,含住他的耳珠,舌头像性器一样抽插着操干进他的耳朵。
顾总裁耳朵红透,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身体温度异常升高。
他的眼皮滚动得更厉害了,似乎是非常迫切地想要醒来,可偏偏抖了半晌,还是一动不能动。
“怎么就不醒呢?睡得这么沉?”
火热的气息和舌头一起冲击着脆弱的耳洞,顾泽宁浑身上下敏感的惊人,皮肤下的毛细血管极具膨胀,每一丝皮肤都在轻微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空虚得太久,苏襄抚弄了他没几下,就感觉逼缝里喷出了小股水流,淫水直接沾湿了被褥,浇得他整个手掌都湿透了。
这次小高潮并没有拯救他脆弱不堪的身体,反而让他更敏感了,浑身都透着饥渴的味道。
光裸的身体拼尽全力地靠近苏襄的胸膛,小逼激烈颤抖着磨蹭着他的手掌,耳朵一阵阵抖动,头颅摇摆着迎合舌头的操干。
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求苏襄的接触,像是被发情期折磨得欲生欲死的小兽,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欠操的气息。
可偏偏,他还是醒不过来。
苏襄已经不再怀疑这人装睡了,他的身体饥渴得像是被下了重剂量的猛药,触摸他任何一处皮肤,逼缝里都会喷出一股淫水。
装睡的话,根本忍耐不住,一定会摇摆着屁股扑上来求操。
现在,连苏襄自己都开始怀疑,难不成真的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给自己的上司下了什么了不得的药。
他怎么会饥渴成这样?
分明第一次碰他的时候,还是正常的敏感度,揉了一会儿才流水勃起。
诧异地挑了挑眉,他将手从前面拿来,收回身后,伸了一根中指,直接从屁股缝里戳中逼洞。
那里完全肿了,逼洞口的淫肉甚至开始发硬,缝隙周围被肿胀的逼肉堵得严严实实。
苏襄皱眉,他可没有淫虐过这口骚逼,怎么会肿成这样。
难不成被人捷足先登了?
想到这,他眼睛微眯,目光犀利。
顾总裁是他几个月前刚刚看中的猎物,那时候他刚好对所在公司有些厌倦,直接辞了职,应聘了顾泽宁所在的公司。
然后从基层做起,一点点进入顾大总裁的视线,凭借着出色的工作能力,很快获得了对方的赏识。
就是这样一步步狩猎的乐趣,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耐心,一点一点、循序渐进地侵犯顾泽宁的私人领地。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是两个人乘坐一个电梯。
他故意装作即将迟到的样子,拒绝和其他员工一样排队等候,而是请求顾总,进入他的总裁专用电梯。
苏襄假装向总裁汇报商业竞品的机密信息,贴近他的耳朵,用气息挑逗他敏感的耳蜗。
然后佯装不便做声,在顾总手心划动,写下几个数据。
当时的顾泽宁,明显是第一次应对他人的近距离接触,反应青涩而激烈。
他的耳朵完全红了,脸颊也泛着情欲的湿红,裆部异常鼓起。
楼层一到,他甚至来不及打招呼,就匆忙离开。
那天之后,顾泽宁有意逃避,而苏襄也装作一无所有,像一个正常下属那样公事公办。
而当顾泽宁放松警惕,觉得是自己多想的时候,再策划一次亲密接触。
几个月来,类似的情形反反复复,苏襄就是一直维持着这种忽冷忽热、忽近忽远的姿态,一会儿正直正经,一会儿又轻佻占便宜。
磨了这么一段时间,他明显感觉到顾总的情绪起伏,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不分场合地甩脸色,工作时心不在焉。
时不时就要将苏襄叫到办公室,说一些可有可无的训诫的话,或者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单独面对他的时候,三番两次出神发呆,脸颊会奇异地泛红。
这番表现,让苏襄觉得胸有成竹,简直把顾泽宁当成了掌中之物。
但是现在,这骚货一副深度发情的模样,逼还肿得又胀又硬,身体陷入深度睡眠怎么也醒不过来,这让苏襄想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