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如花美眷相伴,无数男子梦寐以求,可朱平看着身旁两张无瑕睡颜却心情复杂。
他睡了不知多久,鸡巴里蓄了满满一泡尿却不敢起身,生怕惊醒了两个欲壑难填的小娇娃。
他不知寻常夫妻床事如何,到底是他们三人与一般人不同,还是欢好之事本就如此,竟让他……让他……
忆起昨晚,他不由浑身颤抖,此刻四肢百骸也都酸软无力,然而胸前茱萸却因想到昨夜之事,俏生生挺立胸前,他这才发觉乳儿疼得厉害,遭了一夜戏耍,已是又红又肿,碰也碰不得。
更不用提下面……
他突觉一阵委屈气闷,可若责怪枕边人,难不成他做人丈夫的要怪妻子不知怜惜,还因此与爱妻置气?
这教他如何说的出口?
他一时思绪纷飞,想了许多,但尿意难忍,终是不能继续卧躺,遂放轻手脚,撑着起身。
二姝在他微微动作时便清醒,不过是假寐,得知他欲下榻,碧榹如玉美腿便搭上朱平:“二哥……”
朱平眼中惊惧一闪而过,继而从头到肩一片燥热。
他本有三分惧意,可碧榹睡眼朦胧,衣物纷纷垂落腕间,袒露一身凝脂般的光滑细肉,青丝铺在枕上,更衬他肤白胜雪,如同瓷做的美人儿,朱平一细看便移不开眼,再坚定的心智也不禁为之动摇。
碧榹与他相叠的长腿好似白面撒在泥地里,叫人觉着玷污,但碧榹本人毫不在意,有一搭没一搭勾着朱平小腿,调情之意溢于言表。
“二哥如何不多睡一会,昨晚想来是累坏二哥了。”妃旄一手摸在朱平小腹,徐徐摸向腹下黒丛。
小腹受压,朱平定神,当作没听着妃旄打趣之言,忙道:“我想去方便……”
妃旄眼中含笑,指尖一推那昂首肉龙:“我还担心二哥清早便气势汹汹,可是昨夜我姐妹二人伺候不周,原来如此。”
朱平听出他话中隐意,又羞又气,这气也不知何处而来,却也如先前,看到妃旄喜笑盈腮,粉面如山花绽放,便什么气都散了。
他想罢了,男女之事也无甚计较,总是要日后磨合,这一时他在下,改日他在上,也得多些体谅两位娘子。
妃旄起身让道,朱平穿鞋后正要站直,腰间一疼,双腿竟软得难以站立,还是身后妃旄及时一环,这才没跌到地上,松松垮垮的裤子却没捞着,堆在脚边。
“二哥可是身上有不妥?”妃旄焦急道,两眼却受不住朱平没了遮挡的浑圆肉臀引诱,恨不得双手放的不是腰间,而在玉瓶之上,好一解淫虫。
朱平那股子委屈劲一时又涌上心头,稳住身形,只道无事,弯腰抓起裤子便要继续去方便。
碧榹眼神如狼似虎,见他施魅而不自知,跟着下床要扶,却遭朱平推拒,男人便是抖着腿也要自己走出去。
碧榹遭拒后便悄悄跟在朱平身后,无声无息,朱平一点都没发觉身后跟了人,一到廊下便往腰上狠狠捶了几拳,手撑在廊柱上,好一会才四处找起如厕之所。
妃旄也跟了上来,见状忽的想起这屋子的疏漏,顾不得是否符合人间常识,连忙施法设出茅房,待看到朱平如厕完毕才松了一口气。
他俩正要回转,却发现去朱平并未回卧房,而是转身进了灶间。
二人立刻提起精神,隐去身形,也跟着进去。
今日妃旄还未来得及给众仆役施下障眼法,小兽见有人入内,纷纷躲藏,故而妃旄在屋内四周打量没瞧见它们。
碧榹轻点妃旄,往上一指,就见猴儿怀抱小兔,长尾挂在房梁,扫尾子立在梁上,几只小畜都紧紧盯着朱平。
台上放着几根粗壮山参,朱平拿起细细看了少顷,若有所思。
随后又见窗扉大开,他凑近窗口皱眉往外张望,目力所及有桃树七八株,其余尽是茫茫白雾。
猴儿见那参被朱平抓于掌中,也不知主人正隐身站在门口,忙拔下一根猴毛,欲令其前去卧房通知桃妖。
然而猴毛却在门扉处失了法力,猴儿先是着急,后一秒便想明白,许是主人施法藏身于此,立马向门口示意,求主人救下那几株参。
先前妃旄二人给小妖们下令设法做些熟食,小妖们问过天上飞鸟,土里地龙,好不容易才找来这几株知晓如何烧菜的山参。
说来也是件趣事,山参们之所以晓得如何烹饪,是因为他们曾被人挖了卖到酒楼中,洗净了放在筐中,在锅旁观摩了一番大厨手艺。
后面虽趁乱逃了,但山参们从此竟对厨艺起了兴趣,时常溜到镇上酒楼或是民居中看人掌勺。
毛猴得知后即刻将它们找了来,只是山参空有见识,修为却差了些,至今未能化形,以至于朱平到来时其他小妖都躲到一旁,它们只得躺在台上装死。
山参根须无风自动,朱平似有感应,举起端详却无异样,随即放回灶上,四处翻找起造饭的物什。
妃旄给碧榹送去一个眼神,碧榹会意,现了身形装作刚刚进门,柔荑搭上朱平肩